为了不让那人变成废人,秦峰直接用火焰凝聚成银针,封印了他的脉络,只留下一个手臂的路线。方便那诡异的虫子游走,几乎是完成最后一针的瞬间,就看到在他额头上的皮肉之下出现了一只虫子的形状。那虫子足足有人的小手指粗细,更是有巴掌那么长,看的在座的几位都是头皮发麻,如果不是需要按着那人,都是想要离的远远的。秦峰一指水中没有溶解的丹药,一缕仙气激射而出,那丹药立即溶解在水中,此刻这水在蛊虫的眼中就是灵丹妙药。它不顾一切的游走在那人的皮肉之下,那人像是承受不住这股疼痛,竟然有了几分清醒的感觉,张嘴惨叫起来,更是挣扎着想要解决祸源。秦峰自然不会让他把虫子毁在皮肉之中,这诡异的东西,还不知道身上有什么。要是在人的体内死了,说不定又要出现什么幺蛾子,直接拿着木棒放在那人嘴里,让他咬着,也能防止他咬到舌头。景城主看到秦峰这幅状态,也是忍不住抖了抖,本以为秦峰不过是温文儒雅的公子,没想到竟然内心如此残忍。“秦大师有没有办法让他感觉不到疼痛啊,”一想到这位好歹也是皇帝最疼爱的那个,景城主就有些担心。眼看着那虫子像是在吃他血肉创造出来的的路,每每走一步就要长大几分,估计到了手腕哪里,都要长成小孩的手臂粗细。光是看着,就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更何况那人还得忍着疼痛,景城主只怕这人一口气缓不过来,直接疼死了。“有,”秦峰很是认真的想了想,最后下定注意,直接用手放在他的后脖颈处一砍。顿时世界安静了,秦峰朝着景城主微笑,表示这样他就感受不到痛了,看着这几位因为他动作而惊愣的表情,秦峰只觉得心情格外的好。眼看着那虫子已经走到了手腕处,秦峰更是面不改色的直接给他割腕,那虫子一下子就窜了出来,直接落入水中。众人这才发现这虫子长的格外的丑陋,就像是蛆一样,不过比他大了不止一倍,还是黑色的,扭动起来格外的恶心人。寂灭火焰落入水中,发出一阵的滋滋声,直接把这东西焚烧在盆中死的不能再死。“小公子的手段让老夫惭愧,”眼看着那蛊虫离开肉体之后,那人脸色好了很多,林云轩也是无奈叹气,知道自己是太过于自负了。“无妨,”秦峰不过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他总不会和一个老人计较什么,他转身看向景城主,从怀里拿出来一个汤药丹子。“这位身体太虚弱了,就算是最温和的丹药也承受不住,只能用如同草药汤慢慢调养这是单子。”
秦峰无奈的说着。“多谢秦兄弟了,”景城主接过单子就交给景公子处理了,秦峰倒是没什么,反而是他激动的不得了。“你也不必太过于激动,还有件事我想要请景城主成全,”秦峰叹了口气,朝着景城主拱手,给了他实打实的面子。“在你来之前我就承诺过,只要你把他救好,我就给你一个承诺,现在你说就是,”景城主最是诚信,把胸脯拍的鹏鹏作响。“如此我就放心了,”秦峰露出神秘的微笑,“实际上来这里,是为了一个人,郑州,不知道城主可有印象?”
“我儿的未婚妻,难道,你和她,”景城主露出震惊的模样,他皱眉自认为郑州配不上景公子。现在他的妻子和郑毅的妻子都是死亡了,这个婚约还是为了完成两者的遗愿,说起来他是不愿意让郑州进他们家门的。现在秦峰提起,让景城主猛地想起来,他们二人定下的婚约日子快到了,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让他焦头烂额的,也不贵这样。“郑州救了我一命,求我帮她取消婚约,”秦峰也不打哑迷,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笑意盈盈的看着景城主。“说起来,他们二人都没有见过,想必也没有感情基础,只因为大人的一句戏言就定了亲是,本就是我们不对。”
“既然哪位姑娘不愿意,再加上秦公子来当说客,这事就算了吧,”景城主故作遗憾的开口,表现出深明大义的模样。秦峰却是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想了想就知道其中缘由,这景城主是什么身份,郑家又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娶她。“既然如此,我先替郑州谢过城主了,”看破不说破,秦峰微笑着道谢,看时间不早,就说要离开。景公子也是跟着秦峰到了郑家,当面说出自己不喜欢郑州这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已经和景城主说好,取消婚礼,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郑毅尽管遗憾,也只能答应,郑州已经为了这事闹过很多次了,听管家提醒。如果不是秦峰劝导,只怕郑州就要搞出坏她名声的事情,简直胡闹,可身为郑州的父亲,也只能妥协,否则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唉,秦哥哥,这次真的谢谢你了,”郑州看着秦峰的目光充满了崇拜,其中倒是没有爱恋的情绪,也让秦峰放心。“举手之劳罢了,”秦峰微笑,在他身边的兰辛自然是防止郑州再弄什么幺蛾子,在秦峰身边伺候着。“说起来,兰辛姐姐真的是你的侍女吗,她那么漂亮,而且还是八阶炼丹师,做侍女太可惜了吧。”
郑州天生是个自来熟的,看秦峰好相处更是拉着他嘟嘟囔囔说个没完,话题也是各式各样的,这不突然跳到了兰辛身上。“能做公子的侍女,已经是我的福气了,”兰辛脸色一红,羞怯的开口,目光却是一直偷偷看着秦峰,期待他的话语。“我家中已经有了三位妻子,不经过他们同意,我不会另外在娶,”秦峰突然想到,自己似乎连正式的婚礼都没有给他们,只觉得格外的愧疚。“那就是说,只要他们同意,别人就有机会嫁给了喽,”强者三妻四妾很常见,郑州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兴致勃勃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