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哭过。身体就像是破烂一样被人随意地甩在了一角。余陌笙呜呜地叫着,可是没有人理她,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风吹的声音,应该不是在野外。手上的绳结根本就解不开应该是一种很专业的打结手法。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没有脱身之力。余陌笙哭了,哭了很久,哭得很厉害,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只是到公路上想拦一辆计程车回家,可是却遭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是想要钱吗?如果单纯是这样的话,秦颂应该会给他们,可是他们真的只是想要钱吗?万一……余陌笙想到了那个可怕的猜测,一阵心悸。不!不可以!不可以那么对她!秦颂,秦颂……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