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老家主的离开,这场会议也算是彻底结束了,毕竟老家主一走,那群人就彻底没有主心骨了,再者张美琪可是实打实的家主身份,她如若到时候给他们小鞋穿,他们更是哭都哭不出来。此时见木已成舟,众人只好纷纷离去,也没什么好说的,张家势必要变天了。到是张福军久久未离开祠堂,他此时满目赤红,对宁川与张美琪二人憎恨不已,尤其是宁川对自己羞辱万分,这怎么能不生气,再加上,自己原先窥窃的家主之位,现在更是无望了,张美琪本就强势,在加上宁川,他又如何能逗得过这二人!张福军思前想后,最终一拍大腿,狠狠的道“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宁家,宁海刚将那香炉的买主敲定,就听秘书说张福军来访。宁海一听是张家的人前来,就不由得喜上眉梢“快请,快请!”
宁海有专门的会客室,会客室空间不怎么大,里面放置这一张茶几,和一些茶具。两人见面寒暄客套了一番后,宁海就径直将张福军引得了会客室。“张先生,你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宁海满脸笑意的问道。张福军则是愁容满面“实不相瞒,这次前来,还是请宁老板帮忙的!”
宁海故作忧虑装“哦,帮什么忙?张先生您但言无妨,只要是我宁海能办到的事情,我绝对义不容辞!”
张福军听到这话,不由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宁老板仁义啊!这原本是家事,可......”“张先生您但说无妨,我弟弟做了张家的女婿,咱们两家已结秦晋之好,所以只要我能帮到您的,我一定帮!”
张福军这才松开,将张美琪和宁川“逼宫”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又向宁海叙述了一遍。宁海听完张福军的叙述,脸上多了几分忧愁,可他的心里确是窃喜不以。“唉,张先生,宁川是我的弟弟,我们二人血浓于水,他的错,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错。”
宁海假仁假义,丝毫不漏破绽。这使得张福军不由得一阵头疼,他是听说宁家的两个兄弟水火不容,再加上他在张家也确实是混不下去了,这才想到来投宁海,可现如今看着架势,这宁家的两兄弟如何也不像是有仇怨的啊!就在张福军自以为踢到了铁板时。宁海突然说道。“既然舍弟不公,亏待了张先生您,我就自当给您讨个说法!我觉得张家的家主,只有你这种有才有德的人才可以担当,您觉得呢?”
张福军听到这话,入坠云里雾里。“宁老板,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张福军擦了擦额头的汗。“哦,可能是我没说清。我的意思是扶持您做张家的家主如何?”
宁海略带笑意的又说了一边,这次这话是实打实的传入了张福军的耳中。“宁老板,您莫不是与我开玩笑不成?”
张福军此时后背紧靠座椅,身体由于紧张的缘故,崩的笔直。“唉,王先生这是哪里话,高位应由贤者居之,这是应该的,我愿意扶持张先生您来做这张家之主。”
宁海依旧是那副模样,笑意融融使人挑不出半点差错。但张福军不可能被这三两句话就说动了“宁老板,你要怎么帮我呢?”
宁海听到这话,不由得抬头看着张福军“家主之位现在是张美琪坐着,万一张美琪消失了,我是说万一,你们该怎么办呢?”
张福军眉头皱了皱“宁老板,杀人这种伎俩会不会太过儿戏了?就怕到时候抓不住狐狸,还惹来一身骚啊。”
他是着实没想到宁海会出这种馊主意,因为杀人无疑是最下作的伎俩,杀不杀的掉先两说,但肯定会给自己带来不少的麻烦。宁海将手中茶盏的茶轻轻的品了一口“宁某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这么简的道理我如何不知啊!张先生,我们可以通力合作,我能将宁家的一部分生意介绍给你,只要成了你在张家的地位自是水涨船高,还怕家主之位落不到你的头上吗?”
张福军闻言点了点头,这主意倒还像那么一回事,但他同样也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可吃。“那宁老板,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张福军眉头微皱,这次也无疑是一桩生意,生意就需要考虑到成本的问题,如果双方诉求不对等,那么生意也是谈不成的。宁海轻轻一笑,拿起茶壶,给张福军的茶盏里添了一次水。“张先生,我帮您是情分,是应该的,不需要什么您的回报,只不过您愿意的话,还是想请您给我帮一个小忙,不知方不方便?”
“宁老板,您但说无妨。”
张福军到相知到宁海会踢出什么要求。“张先生快人快语!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帮我留意一下的舍弟的一举一动,时时报之于我即可。”
张福军看着宁海,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没了?就只有这个条件?”
宁海举止儒雅“算不上是条件,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的请求罢了,如果张先生实在不愿意也无妨,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我答应帮您的事,你大可放心,我宁某人说到做到,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张福军一时间就差感激涕零了,连忙答道“宁老板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对张福军而言,认识宁川只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但凭借这个可以换来宁家的鼎力相助,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张福军又怎能不答应呢?二人谈好了后,张福军就从宁氏集团悄悄离去,毕竟两件事有矛盾,如若被人发现,也不会是件什么光彩的事情。张福军走后,宁海就独自坐在茶几前,轻声喃喃道“我的好弟弟,大哥我可是对你花尽了心思呢!你千万要好好活着啊!要是死在了别人手上,我可就亏大了,我在此等待你来找我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