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燕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着:“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一个闺蜜。”
“嘿嘿。”
萌萌咧嘴一笑,“燕燕,你给个话吧,要不要让他上去?”
刘小燕瞧了李子木一眼,脸上泛出红晕的光泽,她转过视线不再看李子木,斟酌了片刻后,点了点头。萌萌朝李子木使了个眼色,说了句:“等你哦。”
然后拽着燕燕离开了房间。李子木深呼了口气,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会,洗个澡再上去。这时,床头柜颤动了起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崩了出来:“你个负心汉,我要杀了你,要你不得好死。”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李子木如遭雷劈,全身发抖,李子木立刻坐了起来,快速拉开床头柜,发现那幅画不停地晃动着。起初晃动的幅度并不大,两分钟后,它已经能跳起来了,一边跳一边说:“既然你对不起奴家,那就别怪奴家心狠手辣不念旧情了。”
李子木无奈的说:“我真的不是你相公,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我们已经行过婚礼,拜过天地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那幅画厉声说道,“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人就是你,你就是李子木的相公。”
“这怎么可能,如果真是我,我应该有印象啊,莫不是你被谁骗了不成?”
“是你,就是你。”
那幅画一口咬定就是李子木,“婚礼那日,我们已然结发,这是不可能有错的,那头发给我的感应就是你,不是他人。”
“结发为妻。”
李子木喃喃着。心里突然忐忑不安,难道说谁用了自己的头发,和这位画中女子成了阴婚不成?所以她才会一口咬定是自己?要不然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有人暗地里做了这事,好让这女鬼缠上自己。李子木疑惑的问:“可还记得结婚的地方在哪?”
“在一个小房间,红烛刘帐,满屋漫香,唢呐齐鸣,贡品果酒,大拜高堂……”“我不是要你回忆那时的场景,而是问你可还记得那个地方叫什么?”
李子木紧张的说。“好,好像听有人说叫做丽人公寓。”
听到这句话,李子木的心咚咚咚狂烈的跳动起来,那个公寓他去调查过,里面阴气很重,隐藏着不少邪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公寓,很有可能里面的人让这女鬼以为自己就是她丈夫,所以她才会一直缠着自己。“我觉得你可能受骗了。”
李子木严肃的说,“那个丽人公寓很不简单,有人在里面养了很多恶鬼,更有高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也许有人给我们两个组织了一场。”
“不,你骗我。”
画中女子悲痛交加,嘶吼着,“你定是不想要我,这才编出来那么一个理由,你想要抛弃我,然后和别人的女子在一起。”
李子木忙摆手:“我真的不认识你,也没有跟你结过婚,你搞错了,大错特错。”
“不。”
画中女子咆哮了起来,“我结婚了,你就是我的夫君,这辈子别想抛下我,否则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那幅画跳出了床头柜,上面的符纸突然燃烧了起来,黑狗血浸泡的红绳子也断裂了。看到这一切,吓得李子木赶紧用符纸将它层层包裹起来,它的声音也逐渐淹没,做好了这一切,李子木将它再次放到床头柜里,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上的伤本就没好,又被她撞了几下,这下更加严重了,简直痛不欲生,疼得死去活来,李子木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开始思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到底是谁把她送到自己房间里的?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大麻烦?如果这一切都是丽人公寓背后黑手所为,那么之前认识的那个许宗瑞可能性最大,因为丽人公寓正是许家产业,那天许宗瑞进过李子木的房间,会不会是他偷偷把这副画留了下来?之前听朱阿姨提起过,许宗瑞其实一直在追刘小燕,只是从未成功,他们两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又都是豪门。按理说门当户对,但他没想到刘小燕还有一个未婚夫,为了得到刘小燕,除掉李子木好像也不足为奇,毕竟李子木是他路上的绊脚石。之前出任务受伤在医院吃饭,秦填提醒李子木将会有大事情发生,而李子木将会面临很大的危机,就连晚上坐车的时候,司机王小虎都提醒李子木不要随便坐车,因为太不安全了。而这些全都是针对自己而言,似乎只有自己才会不安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省城的玄门世界是不是在酝酿着一个很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和自己有关?李子木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想的脑壳子疼,转眼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这时手机叮铃一下,来了条短信,李子木打开一看,是刘小燕的信息。“你可以上来了。”
李子木换了身衣服,洗了把火热热的脸,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准备妥当之后,这才蹑手蹑脚的爬向了二楼。整个别墅里静悄悄的,往往这个时候朱阿姨他们都睡了,所以李子木胆子也大了些,到了刘小燕门前,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刘小燕和萌萌坐在沙发上,她们穿着单薄的睡衣,那一抹雪白呼之欲出,搞得李子木挺不好意思的,本就是年轻气盛热气方刚的时候,靠的太近,很容易冲动。萌萌一脸坏笑,芊芊玉足故意露出来,火热的嘴唇大概是涂了润唇膏,温润嫩滑,说话时嗲声嗲气的:“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来坐姐姐旁边。”
李子木咽了口唾沫,找了把椅子:“我坐一边就好。”
萌萌嘿嘿笑了,拍了下刘小燕说:“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小纯情的男人了,如果不是你男人,我可能就下手了。”
刘小燕严肃的说:“正经点,别在我家开这种玩笑。”
“怎么,怕你男人经不住考验?”
萌萌用手指摸着嘴唇,舔了舔舌头,随后又恢复了安静神色,“算了,我有自己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