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
李富贵盯着老道，他也找不到人了，原本想着让于小敏姑父上手，没想到出这么一档子事，自然是凉凉。“我做？”
老道一脸懵逼，“算命我倒是没有问题，这突然当厨子，我这大把年纪的，现在转行也太为难人家吧！”
，见李富贵不说话，脸色更苦了：“老板，你上我这平日里就靠着煮煮泡面维持生活，”“富贵，都是我不好。”
于小敏脸上充满内疚，如果一开始就说好，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实在不行，就让我先当厨师好了。”
于小敏红着脸，现在也实在找不到人。“咱们可以先开门，然后贴个告示就可以了嘛！”
老道分析着。“是啊！”
于小敏点头，“富贵，我对你种植的菜可是信心十足，不管怎么做，也一定非常好吃。”
于小敏笑了笑，就连李富贵那盘子黑炭都能做出人间绝味，只要稍微懂点厨意的人，摆个卖相那就就没一点问题了。三言五句，李富贵答应了。把小白菜留下，于小敏的钱也省了，两天里，店面焕然一新。六十平米的地方，厨房和大厅隔开，厨房边上设计了一米宽小门，边上摆上柜台，大厅了多了三张大桌，五张长桌，配上椅子，剩下多余空间，还留下了一点以后设计个包厢，这个暂时不在考虑之中。老道房子的墙壁其实还算干净，这么一整理，餐厅的模样也就出来了。直到夜色降临，三人围在小桌子前，老道大气掏钱，今天特地弄了一箱子啤酒，买了烧鸡，弄了几个大菜，算是庆祝。李富贵搬着凳子坐上去，整张椅子嘎吱作响，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骨折”，有些无奈，“这椅子你哪里弄的？”
老道点上烟，“二手市场啊！”
“你倒是真能省。”
李富贵要晃了两下，嘎嘎吱吱，老道干咳两声，“坚挺的很，放心。”
看了看时间，三人等了小会，王帆和方如水一同走进店门。这两天，厨房里的煤灶，水管，都是王帆一手打点，跑上跑下，废了不少力，而营业单位，有方如水的打点，两天的时间就搞定。“给你。”
方如水把营业证丢在李富贵手中，“有事儿说一声，能帮上的，我也不是那不好说话的人。”
方如水今日的打扮非常休闲，纯棉的藏蓝色T恤，配上小短裙，少了几分干练，多了不少活力时尚。“这不是，没想到嘛！”
李富贵知道方如水指他不够意思，如果不是他正巧在工商局碰上方如水，这张营业执照还真没那么容易下来。“行了，别废话，老娘饿了一下午，赶紧吃饭。”
方如水一大大咧咧坐下，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厨房里，于小敏从端着几个菜从里面出来，李富贵打上一声招呼，“小敏，这是我高中同桌，方警官，咱们江桃县派出所正儿八经的铁饭碗。”
李富贵开着玩笑。方如水这小暴躁脾气，一个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小子，狗胆儿肥了啊？”
“姑奶奶的玩笑你也敢开了。”
说完，目光顺着李富贵身后，不经意的余光在于小敏身上打量，同样，于小敏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两女相视一眼，没有过多的交流，于小敏还算热情，但有了外人，显然没有那么容易放开手脚。“嫂子，弄这么多干啥，整不完。”
王帆乐呵着，这家伙知道李富贵和于小敏并没有什么，但就是喊着顺口，尤其是于小敏那不经意的闪躲，用他的话来说，“李富贵，你丫个禽兽也算是捡到宝了。”
“嫂子？”
方如水有些意外，她打量着李富贵，又看了看于小敏，“嗯，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于小敏噗嗤一笑，“方警官说笑了，开吃饭吧！就别个我开富贵的玩笑了。”
她把菜碗放在桌子上，“我都比富贵整整大了三岁，怎么会合适。”
于小敏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在这个初次见面的女警官面前，似乎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压力，是对于身为女人的那种自信。或者说，方如水气场上的压制感太强。李富贵敲着桌子，“咳咳，现在可以开饭了。”
几人都上桌，老道开始整酒，他也没什么爱好，唯独这酒，命中不可无，天天必须有，一天不喝，腰疼，一顿不喝，浑身难受。“喝酒，喝酒。”
方如水也好这么一小口，难得有机会有兴致，开始闹腾起来了。一人弄上一瓶，李富贵是又喜又慌张，这东西他是真不喜欢喝，也走不了几个。“富贵，行不行啊！”
王帆上前就是一顿嘲讽，“二大爷的，都是要做老板的人，见到两瓶啤酒就怂成这逼样？”
王帆嘴下不留情，一嘲讽，也不把李富贵当人，中指高高竖立，满脸都是挑衅欠揍。“怎么，你挺能喝？”
方如水柳目微微一蹙，玩味似的盯着他的面孔，不由让王帆内心发毛。“姐，我不装了还不成么？”
一个眼神，就不在放肆，那危机感，反应速度。都是王者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