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烟棠只是象征性的微微挣扎了两下,自然,并没有能挣脱,对着这个家伙的胸膛狠狠的锤了下后,最后只能作罢,小脸上爬上两朵红霞,几分羞涩,几分恼火,明明还在生气,这个家伙又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好一会儿后,李富贵的手也渐渐开始不老实,接吻总是有这异样的魔力,是人类文化能往下传承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深深一吻,给李富贵打开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往前二十多年,真是活给狗了,不对,小白都知道给自己找上三五条小母狗,而李富贵现在明白了。大爷的,回去就把这个家伙给咔嚓了……小区楼下乱逛的小白莫名一凉,怎么身子一抖搂,“大狗狗,你怎么啦?”
小桃桃抱着狗头,威风凛凛!主卧室,李富贵的贼手被梦烟棠死死抓住,无法再进一步,“不许动!”
“哼,不给你亲了。”
梦烟棠俏皮的跑出李富贵的魔爪,离开他的身旁,在地上画上一条三八线,“你要冷静一些,不可以越过这条线!”
李富贵倒也没有得寸进尺,感情最好莫过于循环渐进,不可操之过急。梦烟棠依靠在他的怀中,俩人说了良久的话,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房间外的另外一人。“富贵哥,瑶儿还在外头呢。”
梦烟棠一想到俩人唧唧我我已经在房间里过了大半个小时,不由有些羞涩。“没事,不管她。”
李富贵霸道的搂着梦烟棠盈盈一握的细腰,不肯离手,“要不,咱们今天一起睡?”
“你想的美!”
梦烟棠整理好睡裙,对着他娇嗔一眼,打开了房门。丁瑶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陆桃桃遛完弯已经回来了,见到这一男一女从房间里出来,嘴角浮现一道异样的笑容。“烟棠姐姐,你们在房间里么?”
梦烟棠表情凝固,本来就觉得不好意思,现在给这个小家伙戏弄,更是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陆桃桃,你和谁学的?”
李富贵板着脸,这小家伙年纪不大,脑子里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不少。“弱小人不知,其非己莫为,有些人呢,做了亏心事,还装的是一本正经的呢!”
陆桃桃摇着头,颇有一些无奈。“老爹说,爱恋中人都是傻子。”
陆桃桃唉声叹气,“这世界上怕又是多了两个傻子哟。”
“好了,你们该傻的傻,小白吃狗粮,我和瑶姐姐可不吃。”
陆桃桃掰着小指头,指着丁瑶儿,说完之后,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对,“小白吃的是狗粮,瑶姐姐吃的应该是醋。”
“哈哈。”
一分钟后,在教训完的陆桃桃苦着一张脸,“我要回家,你们太暴力了。”
“回家?”
丁瑶儿脸上浮现一抹残忍的笑容,“陆桃桃,你要是再戏弄你瑶姐姐,我就把你挂在墙壁上。”
众叛亲离,这些家伙根本就不像小姨一样,“你们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
陆桃桃已经绝望了,来到这里,本以为是幸福生活的开始,现在,似乎是噩梦的开端。“十点了,上床睡觉去。”
李富贵把小家伙抓回房间,“你小姨把你交给我,你可得老实一点,我很凶的。”
“怪叔叔,你给我讲故事,不然我睡不着。”
陆桃桃道,李富贵嘴角抽抽,“我不会。”
“你自己看小本本,我不听故事,睡不着。”
陆桃桃认真道。李富贵看了下小本本,的确有这么个习惯,在怎么凶巴巴,李富贵也知道,这小家伙虽然比别的小朋友要顽皮,但始终是个孩子。“你想听什么?”
李富贵想了想,他也不知道该讲什么故事。“嗯。”
陆桃桃撇了下小嘴,“这样,我最喜欢侦探故事,但对你来说,这个难度太大了,说说你的故事吧!”
陆桃桃捏了捏自己的小下巴,好似在为李富贵考虑。“我谢谢你啊!”
李富贵把陆桃桃的手塞在小毯子中,“我给你讲讲监狱里的故事。”
李富贵的记忆回到四年前,“某一天,省级监狱来了个被冤枉而入狱的年轻人,监狱中的人称呼他为狗子……”“怪叔叔,后来,狗子出来了,老五和黑皮呢?”
李富贵笑了笑,摸着陆桃桃的脑袋,“老五也会出来的。”
“坏人不一定是坏人,好人不一定是好人,怪叔叔,黑皮还能出来么?”
陆桃桃小脸儿不忍心的问,李富贵回答不了,如果黑皮出来,怕又是一片腥风血雨,他深埋在内心中杀戮不为人知,但李富贵知道,真有他出现的那一天,必然会雷动八方。“睡觉吧!”
李富贵留下一盏床头灯,坐在她的身旁,陆桃桃其实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她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有人陪着。“谢谢你,怪叔叔。”
陆桃桃感觉到小姨陪伴的感觉,在睡意朦胧中,小声的碎碎念叨着。……李富贵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心想也差不多该去一趟那个地方了,算算时间,老五也应该出来了。“睡着了么?”
梦烟棠问。“没睡着。”
陆桃桃委屈着脸,小脑袋从房间里钻出来,“怪叔叔,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不好!”
李富贵头疼的厉害。“我睡不着。”
陆桃桃委屈兮兮,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宛如星辰闪烁,怎么也无法让人拒绝,“我好困啊,明天上学会没有精神的。”
李富贵把求助的目光放到梦烟棠和丁瑶儿身上,俩人似乎看不到一般,非常有默契的离去。“李富贵,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陆桃桃再一次呼喊着李富贵的名字,看得出来,她已经非常累了,语气都已经是含糊不清。李富贵作罢,“我陪你睡。”
一个多小时,李富贵依靠在床头,才从房间中回到书房,这段时间里,书房已经给整理好了,房间里有一张小床,整体环境也是相当的舒适,李富贵睡觉并不挑剔,几乎说哪里都能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