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要去发请帖说要结婚了!宫晚着实佩服他的行动力,靳寒还是每日都来,他们之间好像形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来了之后他便跟个狗皮膏药贴身上了一样躲都躲不开。她也就没有任何的挣扎,越是夜里头折腾的很,第二天她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她偶尔也会想,他跟霍真真之间没做吗?不然他怎么天天缠着她…不过如果他跟霍真真有了实质性的发展,又怪恶心人的,她原来一开始天天吃着药。后来发现大姨妈都不来了,这药有副作用!所以他晚上来的时候,她丢了一堆套套给他:“带上吧!我不想怀孕,更不想你跟别的女人好了,反而脏了我…”她心里头堵着一口气,但语气却有着颐气指使,她可能天生就是娇小姐,靳家没有养出她的贵气,但是宫家养出来了!她的一举一动,比名媛还要名媛,比女王还要女王!她说嫌他脏。“宫晚,你别太过分了。”
他以为这些天,两个人在床上足够默契了。他也时常顾及着她的感受,明明两个人无比的契合,她每每都能感受到欢愉。这些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两个人避开了霍真真克里斯这样的字眼。靳寒多长了些岁数,在理智上是趋向于成熟的,为着两个不相干的人,闹成这样,确实显得感情不够坚贞。所以有意的讨好,他其实每天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碌。当年那伙人不是冲着霍真真来的,而是冲着他来的,但是后来阴差阳错,霍真真去了,结果顶了包。坊间传闻,两个人一块儿去的,其实是不对的,他前脚去了后脚霍真真也去了,但是他并不知道霍真真来了,所以当他抽身出来的时候,霍真真已经被人给抓走了。他后来尝试着再去找人,却只找到了一堆女性的衣服,还有那些带血的痕迹。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霍真真被抓走后,下场可想而知,所以霍家人便说了这么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让外界的人以为着霍家有这么一位千金因为靳寒而断送了自己花季的前程,后来生死未卜。也是为了靳家能念着一份情,严格来说,靳寒也认为自己要付一些责任,霍真真这小丫头,那个时候跟个假小子似的,天天喜欢跟着他们的兄弟混,性子怎么样他应该是清楚地。早知道就更加严厉的警告了她,只是世界上没有早知道。这也是为什么,靳寒如今愿意照顾着霍真真一二。一件小事儿,他以为他跟宫晚之间的默契,还不至于到了不信任的地步,可是她如今都嫌弃起他脏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竟然到了如斯紧张的地步。宫晚听到了靳寒说她过分,心里头也是涌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你愿意带就带,不愿意就滚!”
她这口气,愈发像他不过只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狼狗。结果触怒了他的后果,只是得到了更加不体面的处罚,这一个晚上换来的折磨,便是什么样羞辱的姿势都尝试了。身体释放出了满足的信息,但是内心却愈发的惆怅。他点燃着烟草,其实他并不爱抽烟,只是发愁的时候就抽了,她呜呜咽咽的哭泣,到现在干脆嚎啕大哭了。像是受尽了委屈一样。哭得他心肝也跟着一块儿颤了,他们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明明连分开的时间,距离都没有改变彼此的心意的,他不忍伤害她,却将她伤害的最深。抚摸着她一寸寸的肌肤,她的身体不能的颤栗,有些害怕了。她觉得,他现在就算是把那些花样再来一次,她也吃不消了。那样太可怕了,她以前从未觉得他跟可怕两个字沾上了关系,因为在她的认知中,他是顶顶的好人。“小晚,别哭了,是我不好。”
他主动认错,男人嘛,对着自己的媳妇儿认错,不算丢脸,不认错,以后丢了媳妇儿才算丢脸。但这个错误的认知,好像有些晚了,以至于宫晚这个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小晚,霍真真她不是我的初恋,我这一次是想要顺着她给的线索,找到一些过去的东西。”
他就想知道那一次到底是什么人针对着他。宫晚闻言,倒是停止了哭泣,他的话真跟假,她已经不知道了。那天霍真真明明接了电话,说他睡着了,他还说霍真真不是那种关系。他也就只能哄哄自己了。他见她停止了哭泣,便以为自己的解释起到了作用,在她的肩上吻了吻。“过两天,我可能不会过来了。其实你如今在R国挺好的,在其他地方我还不放心呢!”
因为这里有宫家的势力在。他也知道这几天宫家的人明显发现了他,但却没有阻止,甚至有些保镖都有意放水。那就说明宫晚是没有跟黎月说他们之间的现在的状态的。靳寒很是满意,说明彼此之间十分的默契,没有让长辈插手。宫晚听到的是他说要离开两天了,不免松了一口气,省的她每天都要这么累。再说过两天,哥哥都要结婚了呢,她要是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也说不过去。这一夜到后来,靳寒是搂着她睡的,她不愿意,离得远了,又被捞回来。最后睡之前,还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这丫头就是属老鼠的,这一口咬的也忒用力,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他毫不在意,反而是将她抱得紧紧地。第二天,宫晚发现人都已经走远了。下楼之前,看到脸上还有些红肿的痕迹,用粉底覆盖住了,她在衣橱里头随意挑了一件长裙就缓缓下楼了。坐在饭桌上,她才看到真正看到了未来嫂嫂的模样。是一个冷艳的大美人,而且气场很是强大,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黎月跟宫南两个人视若无睹,还一个劲儿十分亲切的让人家姑娘多吃一点儿。“林夕,在咱们家就是自己家,以后你就把我们当成家人。”
黎月对待媳妇儿跟对待女儿都是差不多。倒是宫爵这个儿子跟捡来一样但宫爵也不在意,只要是家里头的人接受了林夕就好。可林夕却只是淡淡的重复:“我是克洛伊,不叫林夕!”
“别闹!”
宫爵说着往她的碗里头夹了一块肉。她十分嫌弃地挑起来丢到了一旁。黎月跟宫南相视一眼,都有些皱了皱眉头,这儿子挑了媳妇儿是好事儿,可明显这不是两情相悦觉得是儿子一头热。宫晚也有些奇怪,她以前名字是叫林夕吗?她现在倒是叫克洛伊,还想着那位马上要变成前总统儿子的市场大人,怎么最近没动静。结果到了下午别人就跑上来要抢人了。至此宫家父母才知道,儿子找的不是什么清白家的姑娘,人家明显是有婚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