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仙宗。”
“阁下好大的口气,竟敢妄图称霸万古仙域。”
一道沧桑,浑厚的声音传来,一位一头银发的男子横空出现。韩非连忙行礼拜见,“弟子拜见师尊。”
银发男子正是太乙仙宗的祖师太乙道祖,一位半步仙君的无上强者,韩非开口提醒道:“师尊,他手中有一件极为厉害的王品仙器,师尊务必小心。”
太乙道祖望向造化之门,却是没能认出来,可从造化之门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心生忌惮,对方之前那番话怕不是大话,打算投鼠忌器,道:“阁下既然跟我太乙仙宗无冤无仇,何必结怨,若是让其他仙宗知道你人族的勃勃野心,必然不会令你们壮大的。”
莫凡道:“你说得不错,那些仙族宗门是不会容忍人族壮大的,所以我要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你们解决掉,然后占据这方圆千万里之地,将这片疆土化为我的领域,到时他们反应过来也已经迟了,我就会一点点的蚕食那些宗门,顺者昌,逆者亡,人族当取代仙族的地位。”
闻言,太乙道祖才知道他的野心有多大,冷声道:“以你人族的实力也想颠覆我仙族的统治,痴心妄想罢了,既然你不愿罢手,即便拼着一死,也要将你杀掉。”
“太乙仙雷。”
施展出太乙仙门最强仙术太乙仙雷,乃是一门上品仙术,攻伐无匹,一道恐怖的仙雷朝莫凡轰去,空间破碎,他冷笑一声,祭出造化之门,造化神光瞬间便破了太乙仙雷,造化之门化为一座巨大的门户,释放出强大无匹的造化之力朝太乙道祖镇压而去,太乙道祖神色大骇,“仙王。”
可是为时已晚,被造化之门镇杀,莫凡将其尸体丢入了内世界,化为内世界的养料。“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师尊。”
将韩非也一并镇杀了。见到老祖,宗主都被镇杀,太乙仙宗的弟子,长老们都吓傻了,一个个的纷纷逃离太乙仙宗,莫凡却是赶尽杀绝,一个都不放过,用玲珑塔将他们镇压,丢入内世界,纷纷化为内世界的养料,内世界不断扩张,只是扩张有点缓慢,不像以前那般快了。原本实力悬殊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胜利的一方却是实力最弱的,山河宗上万弟子,死伤过半。“将太乙仙宗的宝物统统手刮干净。”
“是。”
山河宗弟子开始收刮宝物,太乙仙宗好歹是仙族上宗,底蕴自然不小,刮地三尺,太乙仙宗的宝物被收刮干净,只剩下一片狼藉。太乙仙宗被灭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林青衣,方晴雪,云涛,聂风,吴一凡。。。。。你们即刻前往其他仙宗,要他们臣服我山河宗,如若执迷不悟,那他们就是下一个太乙仙宗。”
莫凡命林青衣,方晴雪等人去其他仙宗传递消息。“是。”
他们即刻离开。太乙仙宗被人族宗门山河宗灭门,这个消息宛如一个重磅炸弹,令人震惊,也让人不敢相信。“你们都听说了吗?太乙仙宗被山河宗灭了。”
“我当然听说了,如今都传得沸沸扬扬了,这个山河宗是最近几年冒出来的人族宗门,吞并了几个人族小宗门,如今又灭了太乙仙宗,行事狠辣,不知道山河宗目的何在?”
“区区人族宗门,再强大又如何,在万古仙域,比太乙仙宗强大的宗门不知多少,山河宗如此张狂行事,早晚都会被其他仙宗灭了,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你说得没错,一个人族宗门竟敢如此嚣张,灭我仙族宗门,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想想这万古仙域是谁的地盘。”
太乙仙宗被灭,仙族对突然崛起,凶残无比的山河宗没有太多敬畏。不久后,被派出去的林青衣等人回到了山河宗,却是有一个弟子邹衍没有回来,显然是被杀了。莫凡冷着脸道:“邹衍是负责哪一个宗门?”
他虽然派了他们出去,却是并未分配他们去哪一个宗门。方晴雪道:“他负责的是霸仙宗。”
“敢杀我山河宗弟子,那我就屠灭他满门。”
莫凡一脸冷意,目露杀机,灭一个太乙仙宗还不够震慑这些宗门,道:“其余宗门态度如何?”
方晴雪道:“有些小宗门臣服了,可有的宗门却是没有答复,显然是在观望,等其他大宗门来灭我山河宗。”
“观望,那就是不臣服了,不臣服着,一律灭门。”
莫凡心狠手辣,要以铁血手段震慑仙族,让他们对山河宗心生恐惧。带着方晴雪离开山河宗,前往霸仙宗。霸仙宗。“宗主,您杀了山河宗那个弟子,山河宗宗主怕不会善罢甘休。”
“区区一个人族宗门,以为灭了太乙仙宗就可以威慑我等仙族宗门不成,我霸仙宗绝不会屈服在一个人族宗门的威慑之下,不过山河宗能灭太乙仙宗,说明有点实力,大长老,你即刻前往浮屠仙宗,将山河宗的劣迹告知浮屠仙宗宗主,相信浮屠仙宗不会坐视一个人族宗门壮大的。”
“宗主英明。”
大长老离开霸仙宗,去浮屠仙宗求援。可他前脚刚走不久,莫凡跟方晴雪两人就来到了霸仙宗。“霸仙宗从此不复存在。”
祭出造化之门,朝霸仙宗镇压而去。霸仙宗宗主雄霸出现,望着朝霸仙宗镇压而来的造化之门,脸上露出震撼之色,出手攻击造化之门,却是无济于事,根本无法撼动造化之门分毫,望向莫凡两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攻击我霸仙宗。”
“你就是霸仙宗宗主吧!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久前不是才杀了我山河宗弟子吗?这么快就忘了吗?”
“你是山河宗宗主。”
雄霸露出惊骇之色,没想到山河宗这么快就来了。轰!造化之门落下,整个霸仙宗化为齑粉,以造化之力演化出一座巨山,将霸仙宗镇压在山底之下,永世不得超生。方晴雪对莫凡更加敬畏了,他手段太过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