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枚。”
“哦?”
吴起也有些惊讶,他虽然知晓这枚白色印章不凡,可是却没想到居然会比那枚吴昌硕自用田黄石印的价值还要高出这么多。“吴先生,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这枚印章的材质应该是明代中期就已经绝产的鸡骨白,而且还是鸡骨白中的精品。”
“鸡骨白?”
“没错,大家都知道寿山石品种繁多,根据开采的地理位置不同分类也不同。”
“比如水坑料,山坑料和田坑料,田黄石就属于田坑斗中最顶级的。而象牙白这种则属于水坑料。”
“现在象牙白的出产也非常的稀有,比之田黄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我说的鸡骨白则是以及消失很久的一种绝品。”
“曹老板,你能不能将的更详细一些。”
吴起谦虚地问道。“就说这鸡骨白和象牙白的区别吧。虽然两者都是司是仔细观察之下就会发现二者的区别。”
“象牙白在于它本身的白和润,这一点就如同真的象牙一般”“而鸡骨白则不同,您仔细看,就会发现,它白的不是那么的纯正,有些微微泛黄,就像吃过的鸡骨头一样。”
“而且质地上没有‘象牙白’的那么的柔和与润泽。看似有些枯燥,却又带有一份瓷质的感觉。有些像色泽出现偏差的定窑白瓷。”
说完话,曹天哲再度起身,走到点后面拿了个锦盒回来。打开后从中又取出一个小一些的锦盒。“这是我早年收藏的一块‘象牙白'印料,吴先生您可以和您的那枚对比一下。”
吴起同时拿起两枚印章仔细的比对起来。这才发现二者真像曹天哲说的那样有着明显的区别。曹天哲等吴起看完之后,收起了自己的珍藏。再度坐会茶几前,倒掉茶色有些淡了的茶叶,重泡上一壶新的。分出两杯之后,才不急不缓的开口道:“吴先生,我之所以说这枚印章的价值要高过吴老的那枚田黄数倍。”
“原因在于这枚印章不光是因为材质的珍贵,还有就印文的价值,这是董其昌的私印。”
“董其昌,明代后期的术法和绘画大家,尤其他在华夏术法领域内可谓独树一帜影响广大,成为开宗立派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