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向思源瞪大了眼睛,狠声恶气的骂道:“要说关系,小语的父亲沧海兄和我是光着屁股从小一起玩大的,我是他四叔。要说传艺,小刚的本事够吗?还是蛋子每天陪着他锻炼的结果,另外不是我说,你天合门传的什么功法?“清气决”,最最基础入门的垃圾。还有我天门山难道没有保护他吗?几次出事不懂事我向家和姜家出手的。你们天合门就会躲在一旁看热闹。“向师叔,话可不能这么说。”
端木清丝毫不怯弱的回首:“从吴家一出事开始,我天合门就一直在帮助,请问那个时候你天门山在什么地方?另外“清气诀”假如是垃圾的话,敢问天门山能不拿出一部比“清气诀”高级的入门内功法诀来?还有就是世俗的事情,原本我天合门就参与,你们参与的也仅仅是代表了姜家和向家而已,并不能代表天门山。如果要这么说的话,上次姜家老祖出手帮忙,岂不是代表了玄天门。向思源一时语塞。他可不会就这么接话,否则万一玄天门有人插手,那岂不是吴起就变成了玄天门的弟子。褚文斌见自家师兄吃瘪,随即开口道:“多说无益,是让吴起自己选择。二是咱们两家索性就比个高下争一争。“那向师叔和褚师叔是准备下场喽?”
端木清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逼问。褚文斌摇了摇头道:“你们师兄弟出三人,我天门山出三人,三局两胜。谁赢了吴起拜入那一派。”
端木清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范晓生,见对方微微颌首,于是果断的答应下来。可吴起却不干了,你们这样做,问过我的意见吗?“诸位等一等。你们有没有尊重过我的意见啊?”
吴起打断了两派人马的协商,站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可向思源大手一挥,直接说道:“你的态度不重要,敢不答应直接打死!”
吴起恨不得上去给向思源一巴掌,可惜没有那个胆子,有也打不过对方啊!不过吴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我看这样如何?打打杀杀的总归不好,难免伤了和气。况且我和蛋子亲如兄弟一般。不如这样,咱们不比武,比试鉴宝如何?你们两派也都是历史悠久,自然不会连鉴定古物都不会吧?一语说罢,众人全都看向吴起。心说你小子鬼点子还真不少啊。可是谁也没有吭声,总不能说自己门派几千年历史,却不会鉴定古物吧。但是鉴定古物就那么容易吗?不去专门的学习,你武功再高,也没有毛用啊!见双方都不吱声,吴起笑了笑索性自作主张的就给确定下来。谁赢了,自己就归属于哪门派。如果都不答应的话,那自己以后自成一派。向思源和范晓生具是无言,只能点头同意这种比试的方法。过了一会儿,吴起从自己的房间取出几样古玩来,放在客厅正中的红木茶几上,示意双方可以任意查看,然后在十分钟内给出最后的答案。茶几上摆放着三件古玩,件瓷器,是个青花的葫芦瓶。一件是幅书法作品,写的是苏东坡的“念奴娇”。最后一件是个玉器,确切的说是件玉猪,这样的把件多数都是陪葬器物。天门山这边,褚文斌作为代表上前仔细的查看起三件古玩。而天合门则由端木清出马,也同样的不住端详起茶几上的物件。很快十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了,而双方谁也没有急着发表意见。吴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开口向双方询问最终的答案。双方都很谨慎,没有直接说出口,反而是用笔写下来自己的答案,然后统一交给了吴起作为评判。看到双方给出的答案,吴起不由的感慨,到底是存世数千年的隐门,没有点本事岂能一直这样流传下来。无论是褚文斌还是端木清给出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前两件都是真品,葫芦瓶是清康熙年制仿明万历的,书法作品是近代草圣散之先生的。而那件玉猪则是作假的产物,虽然玉质不错,可却是近代仿冒做旧的。双方居然打成了平手,褚文斌和端木清彼此看了对方一眼,面上却毫无波澜。吴起无奈只能宣布再比试一轮。很快吴起由取出了五件古玩,分别是瓷器,字画和玉器。虽然看似和上一轮的东西差不多,可是吴起却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十分钟后,双方再度给出了答案,而这一次的结果却出现了细微的不同。前四件双方的意见和答案一致,唯独最后一件玉佩,褚文斌和端木清的答案却有些不同。褚文斌认为玉佩的材质是和田白玉,做工上乘,构思巧妙,为明代宫廷御制。可玉佩上留下的“子冈”二字为后人故意伪造,目的是为了增加玉佩的价值。端木清的观点和褚文斌差不多,不过他却认为玉佩的制作年代应该是清代早期,同样也是假托了陆子冈的名气。看到答案之后的吴起笑了,笑的很诡异却又有些得意,不过有些让吴起为难的是这一轮貌似双方再度打成了平局。因为最后那个玉佩双方都答错了,什么明代宫廷御制还是清代早期全都不对,那是康明藏年轻时候利用古代技艺仿制的,有一次被来访的吴起看见后给讨要了过来。两局连续打平,向思源可就没了耐心,直接表态还是动手解决问题来的实在。否则这样一直鉴定下去,说不定始终都是和局分不出胜负。范晓生自然没有意见,其实他也不想按照吴起的做法继续比下去。而且要说动手,只要向思源和褚文斌不下场,自己这边应该完全没问题。说干就干,谁都没在乎吴起的反对,一众人来到后面的花园分开相对站好。这里本就是平日吴起练武的地方,原来还有凉亭假山什么的,后来全被拆除挪到前院去了。眼看着双方就准备动手的时候,范晓生的电话响了,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点,范晓生眉头微微挑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