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时而委屈,时而焦急,时而又露出迷茫的神色,百里千然将手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这一声把白安安吓到了,她猛的站直,目视前方,一动也不敢再动,等到电梯门打开,便像个兔子一样冲出了电梯。“夫人好,”门外的佣人恭敬道。白安安尴尬道:“啊,你好。”
佣人眼角划过一抹讥讽,白安安只当没看到,佣人拉开房门:“老爷正在里面等您。”
白安安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房间极为奢华,长驼绒的地毯,赤脚踩上去像是陷进了柔软的云朵,一盏盏钻石镶就而成的吊灯,炫丽夺目,世界各地的名画珍品挂满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墙面是包着金色的壁纸,给人一种极为富贵的感觉。白安安看到百里宏躺在大床上,一旁的柜子上摆着要涂的药。白安安知道躲不过了,红着脸走过去。药是涂抹式的,一旁还有个塑料手套,想起她一会要做的事情,白安安心底涌上一阵紧张。从她进门,百里宏就开始打量她,白安安她皮肤白皙,细腻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眼眸清亮,自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像朵将开待放的花苞。百里宏不禁心里发痒,阿兰被赶走后,家里能摸得上手的女人也就没几个了,他怎么就忘了自己明明还有个未开苞的小娇妻。百里宏一把握住她的手,手指在她掌心摩梭:“大半夜还要你过来,辛苦你了。”
白安安想抽回手,老爷的手却握紧,昏蚀的目光里一抹朦胧欲出的欲望:“你是上个月才过的生日吧。”
白安安点头,老爷今天和平时不一样,她有点发慌。“安安长大了,也该有男人疼了。”
白安安如果再不明白老爷的意思就是傻瓜了,她慌忙抽回手,不小心碰掉了药,她弯腰捡起来,却见百里宏己经坐起,被子被他掀开,里面只有一条松跨的四角裤。“仔细着点涂,我这一条可关系着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白安安不敢看男人的那处,只能垂头打开药瓶,动作缓慢的往手套上倒着药。背后是火辣辣的目光,她的手几乎不会动了,脸也烧的厉害,心跳快的像上了秒表。百里宏并不催促她,只是欣赏着她的紧张和窘迫,在他看来,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初经人事的时候。白安安终于弄好了药,她长长的吸了口气,转过身。“……老爷,我帮你上药了。”
“你叫我什么?”
百里宏笑道。白安安愣住:“老爷。”
“你应该叫我老公。”
白安安雪白的脸烧成了苹果,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叫他老爷他都没反对。突然间让她叫他老公,她感觉好别扭。也有些接受不来。她虽说一直都在试着接受自己嫁过来的事实,可是老爷身边的情人不断,走了阿兰,又来阿绿、阿青、阿紫,仅仅一个月里她就见过了三个女人,没见过的还不知有多少。各个都是巨乳肥臀,丰满妖娆。反观自己,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她身材偏瘦,纤腰仿佛一个手臂就能环住,脸色略有些苍白,一双眸子清澈干净,用佣人的话说,她瘦的像颗豆芽,根本引不起男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