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屁!”
百里席生一张脸臭的厉害。白安安赶紧住住,耐着性道:“你如果肩膀酸疼就不能再受凉了,睡觉时要把窗子关好,肌肉引起的酸痛能常会伴随着抻拉感,您现在是什么感觉?”
“……懂的还不少。”
百里席生瞪着她,缓缓坐起身,转了一下肩膀,“酸。”
“怎样的一种酸?”
她要问的是酸的程度。“你要不要尝尝?”
百里席生讥讽,“你当是出去买醋?”
白安安不和熊孩子计较:“三少,如果我能帮你按好,可不可以不罚站了?”
“你在和我谈条件?”
“算是吧。”
百里席生敛眸,眸光烈烈逼人,唇角泄出一抹危险:“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那我继续罚站好了。”
白安安说完,规规距距的继续罚她的站去了,至于某人气的发青的脸,她根本不理会。后背传来阵阵酸痛,想起昨一天夜时的辗转难眠,百里席生的脸又黑了几分。堂堂百里家三少爷,竟然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百里席生冷冷的眸光咬住白安安,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给我滚过来!按不好你今晚就给我去躺尸!”
白安安偷偷吐了吐舌,一脸平静的走了过来。十分钟后,百里席生放松着身体,感觉四肢从未有过的轻快。“谁负责培训你?李叔?那老家伙的手艺我试过,烂的要命。”
“我自学的。”
白安安没有多说,不紧不按的帮他按着肩膀。不同于百里千然古铜色的肌色,百里席生的皮肤异常的白皙,好像常年不见天日一般,毛孔细的几乎看不到,触手之下细腻的好像婴儿的皮肤,但是肌理却十分结实,弹性十足,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结果。白安安心无杂念,只把他当成是妈妈,用心的按着。她的父亲曾经是个医生,母亲身体不好,父亲就教她推拿和一些简单的医学知识,她那时还小,就踩着小凳子站在床边帮妈妈按摩,直到妈妈病逝。百里席生扭过头,迎着灯光,女人细白的脸庞恬静美丽,一双澄净如水的眼眸折射着暖暖的灯光,再下面是粉嫩的双唇,如樱花扫过,淡淡的粉,很可爱。奇怪了,他为什么会让住这样一张脸?平凡、寡淡,毫无优点。百里席生从小阅女无数,但他有一个毛病,就是记不住女人的脸,哪怕是见过几次,不经人提醒都想不起对方是谁,可是这个女人,他竟然只见过两面就记住她,难道她有什么过人之处?白安安也是一惊,她疑惑的抬起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百里席生眼底翻滚着烈烈红色,有力的手指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多大?”
他突然莫名的开口。“恩?”
白安安征住。“几岁!”
“……十八。”
百里席生的目光投向她的胸口,似乎在揣摩她话里的可信性,白安安一下子护住胸,却一阵天旋地转,人己经被百里席生压在床上。“你,你做什么?”
下一秒,唇己经被人咬住,白安安瞬间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