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你汉有这么对我。”
白安安着实不安起来,她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自从和百里席生有了确实的关系之后,她才明白百里千然每次抱她时那种热切的感觉和身体的变化都化表着什么,那是一种热烈的渴望,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的渴望。白安安抬手推他:“千然,你醉了。”
“我没醉,两杯酒而己,你是在为我找借口还是是为自己?”
“你听我说,你的脸很热,你很对不劝,我去帮你叫人,你真的……”比深的眸子如今像粹了彩霞,飘荡着迷离的醉意,唇角的笑也脱了平日的严肃与内敛,他抱住她的脸,贴近她的唇,口气像绞了丝糖:“我要结婚了,和另一个女人,白安安,你给我一点反应,全当是人我的慰籍了。”
“千然,你冷静一点!”
白安安挣脱不开他的手,卧室里,小东哭的声嘶力竭。白安安心急如焚。百里千然的醉意越来越深,他今天忙了一天,滴水未尽,空荡荡的胃里只和两杯红酒,这才让一向自恃酒量惊人的他也露出醉意。不过醉了也好,醉了他就能脱掉那白日里的假面,醉了他就能胡作非为,醉了他就能坦露心声,她会原谅他的,对吗?他扮正她的脸,不让她的目光里再有其它,这些天他有多痛苦,她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到。看着他,不要看别处,只看着他一个人不好吗?眼看着他的吻就要落下来,白安安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百里千然,你醒一醒!我们己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我是百里千然,有什么是我办不到了!”
他说完,发狠的吻上她的唇,尖细的牙齿刺穿她的唇片,口腔里顿时漫起一阵血腥,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右手拦到她腰间,猛的将她抱起,向沙发走去。白安安惊恐的捶打着他,他却不为所动,一脚踢开碍眼的茶几,将她抛扔到沙发上。白安安被摔了头晕目眩,还来不及爬起逃走,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狭窄的空间里,她被男人紧紧的压在下陷在沙发上,一个哆嗦,她不禁抬起手,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可他的力气岂是她能捍动的?促不及防的一阵凉意,白安安惊恐的发现外套竟然被他撕烈了,雪白的皮肤果露在空气之中,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的大的摸上她的皮肤,顺着她纤细的腰一路向上,飞开的衬衫磨擦着她稚嫩的皮肤,让她不禁一阵阵的颤粟。白安安咬紧牙关,抬起腿想踢开他,他却他一把握住脚踝,直接将她的腿拉到了他的腰上。白安安拼命的挣扎,腰际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抱住,几乎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她的挣扎和抗拒换来是他更加用力的动作,她感觉他的手伸到她的后颈之下,她的脖子被搁的发疼。“……放开我……”乌黑的长发跟雪白的颈项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身上的男人一言不发,面色冷峻,就像是被激怒的雄狮,散发着阴冷的气场,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开始摸到自己的衬衫,一用力,将衬衫扯了下去。“不要这样……”白安安试着昂起头,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要逼我恨你!”
白安安怎么也无法想到,百里千然这样的男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竟然想强迫她。他怎么可能这样做!他会抹杀掉他在她心里唯一的那点美好!想到百里席生如果知道这件事,她几乎不想象后果。以他的个性,他会杀了百里千然!白安安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再次激努了百里千然,尤其是她此时哀求而恐惧的眼神,非但没让他消气,反而彻底把他激怒了!“不要哪样?”
百里千然望着她,眼底是深深的寒意,“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
“我知道你醉了,你现在的行为都不是出自愿!”
“不,我告诉你,我没醉,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就是一直都醉不了,太过清醒,才会顾虑那么多。”
他摸着她的脸,看着她惊惶的眼睛,“有时候我很羡慕席生,他想做什么就会去做,从来都没有顾忌,哪怕那件事是错的。”
看着男人那冷漠到近乎阴鸷的俊脸,那眼底的嫉妒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从来没想到会从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眼里看到嫉妒,白安安的小手压着他的大手:“你会后悔的。”
“我己经后悔了,我应该早早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如果是那样,百里席生恐怕就不会同意这桩婚事,他们还会有可能!这样的百里千然,让她再也感觉不到送她手帕时,为他抵挡百里宏各种无理要求时的温暖和信赖。白安安轻轻闭眸,眼角没下晶莹的泪球,声音里夹杂着痛苦的祈求:“停下,我求你,停下。”
百里千然有一秒钟的恍忽,他停了停,抬起手想要擦去她眼角的泪,却被白安安躲开。“……我们己经结束了,不管我爱不爱他,我都不会背叛这一段婚姻,放过我吧。”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他垂眸,眸光慢慢变得阴沉,下颌因为崩紧而僵硬,“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