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捂住眼睛,一下子扭过身。也忘了百里席生现在在生着病:“你怎么……你……”她一连说了几个你,最后跺跺脚,就要跑。“呜!”
身后传出男人不舒服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惊慌中还带着几抹无措,听的人心里发软。“不舒服……怎么办!怎么办啊!”
白安安脸上发烫,虽说她和百里席生己经有了夫妻之实,可这光天化日的,他分今又这副样子,她感觉自己就像有着恋同癖的变太。可百里席生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挪不开脚步。白安安把目光移开,硬着头皮走了回去。百里席生还在哼哼,白安安摸到他的手,半天才挤出一句:“……那个,你应该,应该会吧。”
这种事不是应该谁都会的嘛,这算是天生的本能吧。百里席生看着她,很缓慢却认真的摇了摇头。白安安征时就有些崩溃了。百里席上面上一抹委屈,似乎觉得白安安抛弃了她,赌气的扭过身,摸到一旁用来舀水的东西在盆里舀了满满一舀的凉水就要往身上浇。“快住手!”
天,他不想要那东西了是吧,这么冷的天,他一盆凉水浇下去,她们也可直接去医院了。白安安终于妥协。她把百里席生扶过来转向自己,脸颊依旧烧的通红:“……你,不许看!”
百里席生乖巧的眨眨眼,红眸一闭,还用双手挡在眼睛上:“不看!”
白安安将目光投向他的那里,又是一阵发热,胡乱的摸上去,就听耳畔一身吸气声。白安安咬着唇,轻轻将他的裤边拉下来,小手轻轻的探进去……天边的艳阳越发的浓艳,耀得白茫茫的雪地也变成了一片红色。几只小鸟在雪地上走来走去,一直走到木屋外,却被一阵莫名的声音惊飞。白安安感觉胳膊己经酸了,过去了这么久,他竟然还没有发谢的迹象。耳畔是他沉重的呼息声,热的烫人,她的小脸也早己经红的不像话。生疏的手法其实并不是很舒服,可是国为是她,那种心里上的感觉远超过感官能体会到的感觉。若不是百里席生一直在自控,他恐怕会很狼狈的交待在她手上。这种机会不多,他哪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白安安的胳膊沉的不像话,她停了一下,准备换一条胳膊,却不想一只大手覆住她,包着她的小手一起动了起来。白安安征了征,想抬头看他的表情,百里席生忽然将脸埋在她的颈间,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突然,一声闷哼。白安安感觉百里席生的身子猛的绷紧,又慢慢的放松下来。白安安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她匆忙起身,走出屋外。百里席生一脸满足的叹了口气,开始回味刚刚的美好。白安安在外面冷静了好半天,才把手洗净,走了回来。自从回来,她就一直避站百里席生的眼睛,匆匆把他拉到洗澡盆边,匆匆帮他洗身子,匆匆帮他穿好衣服,又匆匆的走了出去。要不是百里席生了解她的个性,他还以为她后悔了呢。日上西天,最后一丝晚霞镶红了天际。乡下就是这一点最好。安静。除了自然里的声音,你听到不任何属于现代城市的噪音,置身其中,会让你感觉自己是一个很纯粹的人,而那份感情却越发的突显。百里席生走到门外,斜倚着房门。头发上还滴着水,白安安去帮找毛巾去了。娇小的身影跑来跑去,像一只雪上的迷中的松鼠。百里席生感觉自己有了爱妻滤镜,怎么就这么可爱?凶你也可爱,哄你也可爱,跑来跑去都让人移不开多目光。突然,他的目光移向远方。远处的乡道上,两个人影正向这里望来。百里席生敛眸,转身回到厨房,用水烧灭了火,锁上厨房门,向另一间房走去。白安安还在埋头收拾着行李,百里席生关上房门,冷酷眸子转眼染上天真;“有坏蛋!有坏蛋!我们去抓坏蛋!”
白安安被他吵的无奈,将行李先放下:“等晚一些我再陪你玩好不好?”
“不要,他们会逃掉的!”
百里席生说着,眼睛还在向窗外看去。白安安心下狐疑,抬脚走到窗前,透过擦的很干净的玻璃望出去,白安安果然看到远处的小路上有两个人似乎在向这里走来。怎么可能有人过来?村里人都很忌讳有人过世在里面的房子,平时连经过都很嫌弃,更不要说主动靠近了。白安安心下忐忑,揪着手想了一会,突然计上心头,她抓起一件大外套为百里席生披好,把箱子推到了柜子后面藏好,又跑到玻璃前鼓弄了一会,然后拉着百里席生跑了出去。天色己经暗了下来,后面的山里不时的传出动物的吼叫声。两个男人从小路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嘟喃:“我又不是老花眼,怎么可能看错?的确有人在生火!”
“那个破房子都空了十几年了,你不会是见了鬼吧。”
另一人戏笑他。“是人是鬼我们看了就知道!”
“我说老王头,你要是输了,可得请我喝酒!”
“你要是输了,我这一年的酒钱你都包了!”
“成交!”
两人边说边走,转眼,木屋己经近在眼前。虽说来时两人都气势昂扬的,可到了面前,又不禁有些打粹。毕竟这屋子死过人,还不时的有闹鬼的会传闻。“你,你先去。”
“凭什么啊?”
“你不是说你看见了吗?你不去谁去?”
“去就去!”
男人壮着胆子,一步一步的往木屋走去。越来越的近,昏暗的天光中,他看到木屋的房门还是那么破败,可玻璃却是透亮的,隐隐约约中,那玻璃前好像有什么东西,白色的,还动来动去的。一瞬间,男人的头皮乍起,血液一下子冲到脑际,脚步竟然定在了原地,就在此时,他的余光瞄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他比村子里任何人都要高,整个人的身上全是毛,一头长发乱蓬蓬的挡在脸前,最关键的是,他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影影绰绰的红光从那男人的眼睛里射出来,好像野兽般凶狠。男人哇的大叫一声,手脚乱爬的跑掉了。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百里席生轻蔑的扬了扬唇,正要把那件厚的像熊一样的外套脱去,颊边一热,白安安歪头,调皮中带着温柔道:“阿生怎么这么棒啊,你看,你把坏人打跑了!”
那一秒,百里席生觉得哪怕让自己扮一头真熊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