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每次都能变着花样让她求饶,其中他最喜欢的就是喜欢亲吻她的脖颈。白安安的颈子又白又直,皮肤浅嫩,一吸就会有一个粉红色的印子,他最喜欢的事就是在上面做标记,再沿着劲子慢慢上滑,咬住她软绵绵的耳垂,白安安的耳垂很敏敢,每次都能给出他满意的反应,百里席生的前嘻就会到此为止。所以每次百里席生靠近她,特别是告诉近她的脖颈,她都会很紧张。“别闹了。”
白安安的口气明显没了气势,百里席生暗暗勾了唇角,包夹着她的小手,开始轻轻的压动起水井。随着水井的扶手压下去,两人的缝隙也越来越少,那种类似于交河一般的动作让白安安的脸红的仿若滴血。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直上达到耳际,砰砰砰,早己经乱了节奏。百里席生低沉的声线好似磨咒,越发的扰乱她的思绪:“水太多了,要溢出来了。”
这原本再正常不过的话,放在此时,却好似一语双关。白安安慌忙挣开他,端着水盆离开了。百里席生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跟了过去。白安安跑到厨房,暗暗拍拍自己发烫的小脸。白安安,你倒底在想什么啊,他还是个孩子!她竟然对着生病的百里席生发晴,真是够了。甩甩头,把脑中旖旎的念头甩开,白安安开始烧起水来。不多时,准备洗澡的水也烧够了。白安安将盆端到后面,转身,将厨房的门关上。关门前,她还专程确认了一下门外没有人。只是她并不知道,她前脚将门关上,后脚,某人就从侧面走了出来,慢悠悠的来到厨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