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淮仁好像有点怕江璃和夏晴空不信的样子,继续解释道:“当然是啦,要不然如果我是真的偷电脑的话又怎么会去和指导员说有人丢了这个电脑,让有丢电脑的同学来找我?”
“据我所知,整个图书馆里面所有的同学都可以去看书,你怎么知道这台电脑是你们班的同学掉的?”
夏晴空继续咄咄逼人的问道,从他的言语之中,夏晴空可以找到很多的漏洞来判断他根本就没有说实话。“这个……!”
朱淮仁想了半天都没有能解释的出来,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啊,只是想着这电脑万一要是让坏人给拿走了,那不是就找不回来了吗?我又不知道这电脑是江璃同学的。”
“我可没有说这电脑是江璃的呀,是你自己说的。”
晴空笑了,此时此刻,朱华仁的心境已经有些混乱了,夏晴空一直都在跟他绕圈子,现在估计朱淮仁有一些忍不住了。夏晴空也注意到,朱淮仁,其实现在肢体是非常的僵硬的,他说话的时候基本上,手和手臂都放在原地,根本就没有动过,这也是因为撒谎者出于本能的保护意识,所以尽量让他的身体竟少的占用空间。夏晴空也注意到了,朱淮仁下意识的在与她目光对视,想要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其实大家都知道,说谎的人可能会刻意避开与你有目光接触。就是恰恰这一点,有很多人在说谎的时候,会刻意的将目光与提问者相识,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朱淮仁还是太年轻了呀!夏晴空可没有这么多的耐性在和他瞎扯了,于是便直接问道:“你就说你说不说实话吧,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如果你说实话,之前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
夏晴空倒也不想为难一个学生,所以她一向都是说到做到的。“我真的没有,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你要是实在是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朱淮仁摊了摊手,摸了摸鼻子。“行,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江璃,你去把这外面的窗打开。”
“哦,好。”
江璃照着夏晴空的话照做了,25层楼很高,窗一开,风呼啦呼啦的响,今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正好,外面吹进来的风还挺舒服的。夏晴空走到窗口,伸出一只手感受了一下这风的力度,随后转头对朱华仁说道:“你要不要也感受一下这风啊!”
朱淮仁明显是一愣,难道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了吗?不科学呀!所以便也愣在原地,没有回答。“说呀,想不想吹吹风?”
朱淮仁下意识的回答道:“我不想。”
但是,晴空又怎么可能如他的意思,当即便笑了笑说道:“你不想吹吹风啊,但是这由不得你。”
说完之后,夏晴空便对馒头使了一个眼色,馒头便立刻会意了,她直接从地上把朱淮仁给拖了起来,朱淮仁不管怎么说,也是五大三粗的男子,没有想到馒头这样一个小女人的爆发力量竟然这么的强,直接把朱淮仁从地上一只手给拎了。到了窗口的时候,馒头又从自己的手中拿出了一个麻绳,把朱淮仁的,双手给捆了起来。“你们要干嘛?你们到底要干嘛?你们这是违法的行为知道吗?”
馒头并不理会他,在全部都帮完了之后,便把朱淮仁又再一次令了起来,抬到了窗口,随后把他头朝下扔了出去。朱淮仁此时此刻都已经吓尿了。他本来就有那么一点点恐高,四五层楼看下去都会觉得有些害怕,更不要说这25层楼高了。而且还是脑袋朝下的被人给顶出去了,当然,馒头可不是真的要把它丢到楼下去,再丢下去的一瞬间,馒头也一把抓住了他的一只脚,让他不会掉下去,饶是如此,朱淮仁也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下手会竟然这么狠。“馒头你能坚持多久?”
夏晴空笑眯眯的问道。“我嘛!我估计两分钟我就坚持不住喽,到时候我手上要是没力气我可就放手了哟。”
“嗯,没关系,那你就坚持两分钟吧,反正到时候就算他掉到楼下去拿也是跳楼自杀身亡的,跟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
夏晴空没有选择在问朱淮仁的问题了,而是坐到了原位,和江璃两人聊起了天,三十秒时间过去了,朱淮仁太着急了。难道他们是准备把他杀了吗?以此来泄愤吗?朱淮仁赶紧说道:“你们到底想问什么?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们不想问什么呀,你不是说,只是意外捡到了江璃的电脑吗?那我们还要问什么?”
夏晴空继续转头和江璃聊天,江璃好奇地看着窗外,看着馒头。馒头的一只手抓着朱淮仁的一只脚,脸色却十分的轻松,根本就看不出来她有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一瞬间,江璃真是太佩服馒头啦,这种坏人怎么说都是个大男人,也有个一百四五十斤重吧!但是馒头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吊在那儿。不过,江璃倒是没有多问什么,他知道夏晴空这样安排一定是为了她好。“你自己说说看,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晴空说道。其实这样的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确实是故意拿的,江璃同学电脑的,但是这些事情也是别人指使我做的,他说如果我能把家里的电脑拿过来的话,他会给我五千块钱,五千块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大很大的一笔数目了,我实在是经受不住诱惑。“嗯谁叫你拿的?”
夏晴空挥了挥手,馒头便会意了,她直接把朱淮仁从窗外给拉了起来。朱淮仁刚进来的时候,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双手虽然被捆绑着,但是却也有了足足的安全感,至少现在在自己身下的这个是地面呀,不是倒头下去,可以看到路上的车流,车水马龙的,那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让朱淮仁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