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的担心晴空也懂,何煜要进行的任务,都很危险,而且都是那一些国家的机密任务,有的时候很容易九死一生,所以馒头担心何煜这一次去了之后,回来会受伤,更担心的是回不来了。“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两人才刚新婚不久,不舍得也很正常,是不?”
徐菲也在一旁调侃着。所以晴空便也抱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道:“没事的,何煜这么厉害,一定能平安回来,就姑且这在这等上两个月,到时候,我的两个小宝宝出生了,回来也好认干爹。”
馒头想来也是,正好,何煜去做任务了,馒头也可以留在晴空的身边,好好的保护晴空,让晴空在最后的两个月时间内不要出什么差错。要知道,穆家少奶奶可一直都是在风口浪尖之上的,总是会有些许不怀好意的人,想要对晴空不轨,所以,在最后的两个月时间,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夏晴空。“少奶奶,您的两个宝宝马上就要出生了,最后的两个月时间,就让我好好的保护你吧!”
馒头笑眯眯的说道。有馒头在身边,晴空倒也放心了不少,小李毕竟他们都是男孩子,在晴空身边多有不便,她还是个孕妇呢!“对了,等一下,我要回纳兰家去吃晚饭呢,馒头,你和小菲跟着我一起去吧,正好我也要在这住两天陪陪外公。”
“好的少奶奶。”
馒头刚回来,所以便也先回去收拾行李了,准备等到四点多钟之后再出发。晴空喝过了粥之后倒也觉得有些困乏,便索性睡个午觉。霍家别墅。夏晴川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如同被蚂蚁密密麻麻地咬噬过一样。戒毒的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还不能让霍云琛给发现了,夏晴川发誓,这两个月的时间是她这辈子终身难忘,就算在当初,被霍云明折磨的时间都没有像现在如此的难熬。但是她没有办法,每当自己忍受不了要吸毒的时候,想想霍云琛,想想将来她和霍云琛之间可以拥有健康的宝宝。夏晴川咬咬牙,也就坚持下去了,这一天又一天,转眼也已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两个月的时间,霍云琛愈发的心疼夏晴川,不知为何,夏晴川这一天一天的越来越瘦了,脸色也不太好十分。想要带夏晴川去医院里面看一下,检查一下身体,但是,却也被夏晴川给拒绝了。夏晴川只说,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也主要是因为夏天的缘故,等夏天过了,就会好的。“妹妹,你一定要坚持啊,胜利就在眼前了,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只要你坚持住了,就不会再犯毒瘾了。”
看到夏晴川毒瘾犯了,趴在地上痛苦的样子,周云深十分心疼,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此刻只能靠下停车自己,他无法帮助夏晴川。夏晴川的毒瘾又犯了,经过康复治疗之后,这一段时间也是最难熬的复发时间,只要能够忍住,那么,便能够成功了。额头冒着汗,脸色也惨白,夏晴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以往的时候,一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已经三个小时了,那浑身上下如同被蚂蚁吞噬一般的感觉依然还在,好疼,好疼。夏晴川都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要不算了吧,再吸一点,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不行,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把这毒瘾戒掉,我想要比夏晴空过得更加幸福。”
“我还想要和云琛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我们会很幸福的。”
夏晴川不停的在自己的耳边念叨的这些话。又两个小时过去了,周云深坐在一旁也无可奈何,只能望夏晴川自己撑过去了,问过医生了,这一次或许是最艰难的时刻,如果撑过去了,或许之后的一个月就没有这么难了,晴川可以顺利地戒掉毒瘾。毒品这个东西是真的不能粘,他也十分痛恨原来的霍云明竟然如此对夏晴川,真是太恶毒了。不过现在的霍云明倒也付出了他应该付出的代价,竟然把夏晴川害得这么惨,让他暴尸荒野,被大卸八块之后喂狗,也算不得什么。终于,浑身上下难受的感觉慢慢的消失了,那晴川浑身上下早就已经被自己的冷汗给湿透了。“哥哥,终于熬过去了,好难啊!”
眼泪从夏晴川的眼角慢慢的滑落,可惜她此刻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去擦自己的眼泪。周云深心疼地将夏晴川从地上给扶了起来,“这一次熬过去了就好,戒毒治疗师说过,这一次是你最难的时候,如果你能熬过去,后面也会轻松不少。”
“那就好,我真的快熬不下去了,太痛苦太难了。”
“看来你是真的爱霍云琛。”
夏晴川苦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很爱他,其实以前我一直都觉得我喜欢的是穆少爷,或许我只是被穆少爷吸引了,对他只是一种爱慕之情,不是爱。”
“那倒是。”
周云深点点头,当年的夏晴川年轻气盛的,做事情不经过头脑,现在倒是已经成熟了几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也真是难为了她。“不过晴川你想清楚了吗?或许,霍云琛他喜欢的并不是你,而是夏晴空,你这样做值得吗?”
皱了皱眉头,周云深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都想问出的这句话,夏晴川现在也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妹妹了,所以,周云深不想她在将来后悔。夏晴川用力的点了点头,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值得,很值得。你看,如果我没有和霍云琛在一起,霍云琛是不是会很伤心的,因为他得不到夏晴空,既然如此,我爱上了他,那么,他如果和我在一起,也相当于得到了她的所爱,我们各取所需。”
爱上一个人,确实是为他奋不顾身的,周云深只是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夏晴川的肩膀,“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他快要回来了,赶紧去洗个澡吧,你这个样子,好像跳过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