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个方案了啊。”
策划部门经理一个头顶两个大了，实在是不明白司南渊到底想要什么的方案，自己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不行，这个方案有许多漏洞，如果按照这个方案的话，公司肯定是收不回利润的。”
司南渊也不看那面红耳赤的经理，只是平淡地讲到。“哎。”
项目部经理重叹一口气，只能是又颓废地坐在了座位上，说什么公司会赔本，估计是这个总裁瞎编乱造的。想想自己已经是公司的三朝元老了，怎么可能会让公司赔本呢。这么想着，项目部经理不由得对司南渊有些非议。会议室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底下的人相互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能用眼神示意。“想说什么就随便说，又没禁言。”
司南渊说道。结果底下还是沉寂，谁都不肯第一个发言。“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声打破平衡，只感觉到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电话真是太及时了。“喂。”
面对着不合时宜的电话，司南渊眉头有一丝不悦。“司南渊，你听出我是谁了吗？”
电话那边悠悠的说道，有几分嘲讽的味道。这声音太熟悉了，司南渊怎么会不记得。接着司南渊做了个离开会议室的收拾，在外面接听了电话。“你想怎么样，戚少威。”
司南渊一字一句的说道，感觉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我想怎么样，司南渊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你。”
司南渊压抑着愤怒，声音却还是镇定。“司南渊，我没时间给你打言语官司。我告诉你，上次你看到只是初次警告，给你个提醒，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
戚少威声音虽是平淡，语气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戚少威，你敢。”
司南渊威胁着，可心里也没几分底气。“司南渊你了解我的，你觉得我敢不敢？”
戚少威没有直接回答司南渊的问题，只是反问着他。司南渊还来不及说什么，戚少威就把电话挂断了。司南渊听着电话里面的忙音，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焦躁。“散会。”
司南渊推开会议室的门，说道。公司里的员工都是见风使舵的主，现在司总脸上显然写着“我很不爽”几个大字，谁还能没事撞枪口去。“老大。”
司默站在一旁看着司南渊冷冰冰的脸。司南渊像是没听到是的，自己沉思着，考虑着策略。戚少威确实不会骗自己，看来他上次确实是对卢静潇下手了，如果只是个警告，看来会有下次的。“老大，你到底怎么了？”
司默推了司南渊一把，看着它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