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小美妞真是处?”
“八九不离十,就算不是,就凭她这容貌您也不吃亏。”
“确实是人间尤物。”
张老板的哈喇子都要掉下来了,“要是让她给我生个儿子就太好了。”
“嘿嘿……”程家阳狡诈一笑,“那您就努努力咯。”
将房间让给了张老板,程家阳便奸笑着关上门离开了,张老板急迫的将身上衣服去除了个干净,便要行不轨之事,被灌了迷药的戚染染感觉有人正在拽她的上衣,撑着沉重的眼皮子睁开眼,却见到眼前一谢顶的猥琐老男人正冲着她笑,她心里一个激灵,使出浑身的力气挣脱开他。奈何迷药的威力实在大,戚染染的手劲儿不足那人十分之一,那老男人倒是挺享受戚染染这副满脸不情愿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便慢了下来。恶心的唇就要覆盖在戚染染的唇瓣上,她别过来脸不让他靠近,几次下来她再无力阻挡他的攻击,浑身发软的戚染染毫不犹豫的冲着那男人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上去。“嘶!”
猥琐男人疼的发出一声呼,他眉目一瞪,显然是被激怒了,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了戚染染的右脸上,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脆,这一声掌掴,把戚染染给直接打昏过去了。他淫笑着,将珍藏已久的催情药取了出来,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咚”一声将其放了进去,那白色的药片在水中融化成一个个微小的颗粒,张老板摇晃着水杯,准备喝下去。“吱嘎”一声响,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鬼魅,“放开她!”
听到声音的张老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颀长,浑身散发着清贵之气的男人正既不走来,他面若阎罗,脚步极快。几步上前,他一把抓住他的后颈,将那张老板从戚染染的身上提了起来,重重的甩在了一处。冷峻男人的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慑人,他居高临下的冷睨着被他甩出去的猥琐男人,唇紧紧一抿,恍如来自地狱的魔鬼,房间中,空气温度骤然下降,令那张老板不明所以的打了一个冷战。“你敢动她,我让你下地狱!”
“哎哟喂。”
张老板被摔得脑仁疼,头上的几根毛也痛苦的摆了摆,再加上被这么突然出现的男人一吓,立即有些不悦:“丫的你是想让老子阳纬是不是?你可知道我是谁?江南皮革厂听说过没,我就是那里的董事长,从哪里来的黄毛小子!”
厉晟爵的身后跟着一戴着眼镜的纤弱男人,文质彬彬的,看到这样的情景,他被吓了一跳,忙扶了扶眼睛,护在了厉晟爵的身前,右手抵在腰上,食指上下甩着,“哟哟哟,你竟然敢顶嘴?恩?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他——是——谁!”
张老板揉了揉被撞得发青的额头,“管他是谁,今儿就算皇帝老子来了,我特么也不怕!”
“哼,你全家都是二胰子……我是这家酒店的主管!”
他愤怒的在张老板的身上踢了一脚,瞪了他一眼后,恭恭敬敬站在了厉晟爵的身后,“张大你的狗眼看看,他可是厉晟爵,他的身份可比皇帝老儿高贵多了!”
厉晟爵倾下身子打量了一眼床上的戚染染,她紧紧闭着眼,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浓眉紧锁,原来,她是被人下了迷药。视线下移,她的衣服尚且完整,看来并没有被这个恶心男人给非礼了。蹙起的眉微微松了松。张老板嘴里嗫嚅着,有些心虚的笑起来,“他要是厉晟爵,那我就是美国总统,谁人不知道,厉晟爵行情高,能看上这么个女人?”
熏黄的牙齿露在外面,令人作呕。厉晟爵低眉,从床上抱起沉睡的戚染染,狭长的凤目凛冽的扫了一眼张老板,薄唇翕动,“Assolhe!”
戚染染靠在他的肩头上,像只小猫一样安静的躺在他坚实的怀抱中,眼角中还残留着清泪,看到女人流下的眼泪,厉晟的爵心里放佛被猛地一击,清冷的脸上似乎染了微微复杂的光晕。他抬手将女人眼角的泪,拂去,随后,眸子一抬,那凛冽的眸光如一道道最锋利的利剑,直直的刺向那猥琐男人的胸口。煮熟的鸭子怎能被人截胡了?张老板不甘心,挣扎着站起身伸手就去抓厉晟爵的手臂,想要从他手里抢夺女人,可刚一碰到,那淡墨的眸子骤然一凛。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吼吼,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胆子了,竟然用你那猥琐的、千年的老臭手触碰我们厉总名贵的西服,看看,这可是Abercromibe·Fitch的,可是限量版的,全球只有五件。”
“给我滚出去!”
厉晟爵的声音很轻,似乎是轻到了最柔软处,却在那狠狠的给了一击,“迟一秒试试。”
威胁,恐吓?他也不是吃素的。说时迟那时快,张老板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向着厉厉晟爵刺去。“啊!”
酒店主管被吓得胆战心惊,刀还没来,人已经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犹如被残破的老钟。“没用的东西!”
厉晟爵薄唇轻启,犀利的锋眸掠过地上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酒店主管,抬起时,已是凤眸紧蹙,千万支利箭已是蓄势待发。刀子狠狠地、夹带着邪风朝厉晟爵而来,一个华丽的侧身,那刀子贴着男人的英俊的脸颊划了过去,大手猛地夺过男人手中的刀柄,一脚踢在了猥琐男的心窝子处,他“啊”地猪嚎了两声。人撞翻了茶几上的两瓶香槟,水花四溅,玻璃残渣劈头盖脸落在猥琐男身下、脸上,顿时青地、紫的、红的,糊糊一片。人,放佛落入了冰窖。怀中的女人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搅扰了清梦,清秀的眉头微微蹙着,厉晟爵在她额头中间轻轻触了触,将皱起的眉头抚平。冷冽的神色中荡漾着一股难得的温柔,骤然,漆黑的眸子一抬,放佛如刺破黑夜的利剑,带着威力无比的雄风,“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说!”
这时,酒店主管已经支撑着身子站起来,他蹲下身子,伸手从柜子内侧取出一大摞《经济实刊》,噼里啪啦的甩了猥琐男一脸,“给你洗洗眼,你差点弄上的是烟市经济时运的领导者,他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那猥琐男趴在地上一眼便瞥见各种经济刊物上关于厉晟爵的报道,瞳孔中的恐惧逐步加深……看到一页介绍厉晟爵个人财富栏时,那上面醒目的、华贵的一派王者之气的男人——不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吗?照片一对比,天哪,一模一样!张老板眼眸瞬间瞪大,额头上的汗已经滴在地板上!据说,这位IU的总裁只手遮天,马革裹尸!据说,他家财万贯,堪比世界首富!所以,他,张青树,就这么倒霉的遇上了这么厉害的、连看一眼都晃眼的厉家太子、IU国际总裁——厉晟爵!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抬眸望着他,宛如仰视古代的九五之尊,再一看他手上那个安静熟睡的女人——她竟然真的是王的女人!此刻,他已经被吓的浑身如一滩烂泥一般,颤抖的如失了三魂七魄,他跪着抓着厉晟爵的西服裤脚,老泪纵横,“厉总,我错了,我不知道这女人她……”是啊,有谁会想到一个如此穿着打扮的姑娘会是厉总的女人呢?“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老眼昏花了啊,都是程家阳干的,我不是人啊……”猥琐男痛哭流涕的直往自己脸上甩巴掌,左一下又一下,看着旁边酒店主管一阵心惊胆战。程家阳?厉晟爵的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看似平静的外表,实则已经是波澜壮阔!厉晟爵食指在眉心点了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那猥琐男立刻会意,在地上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我滚,我滚,我绝不脏了厉总的眼睛!”
一边说着,一边往后翻滚着,直到滚出了酒店的总统套房。“爵……爵少,您先喝杯水……压压惊。”
那主管吓得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慌不择乱的举过桌上那杯白开水,双手送到厉晟爵的面前。漆黑的幽深的眼眸如黑夜的热带雨林,充满着太多的未知数和恐惧,厉晟爵在那酒店主管身上淡淡的停留了一秒,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平静的启唇:“goout!”
声音很轻,可那主管却放佛感觉如雷贯耳,泰山压顶,刚才多好的表现机会啊,他竟然怂了!“是。”
那主管跟如丧考妣似的,颓着个脸,悻悻的下去了。橘子色的昏黄的灯光垂在人的脸上,清冷华贵的男人站在她的床前,眼底波澜不平,耳上那颗蓝色的水钻似乎为他整个人带来一种冷寒之气,他薄唇紧紧闭着,盯着昏睡中的戚染染看了许久。有点热。他烦躁的的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解开两颗扣子。该死的,这个女人只是躺在那儿,什么都没有做,可他的眼前却放佛出现戚染染风姿绰约的样子,如水的眼眸,秀挺的鼻子,赛过樱花的唇瓣,甚至……闻到了她身体上淡淡少女的芳香!身体内升腾起一股燥热,额头上的汗珠更密了……“染染,你勾引为夫,成功了。”
他唇边带了一抹笑,释怀的笑!他一步步的靠近床上的女子,修长的手穿过女人如瀑布的长发,一丝清香萦绕鼻尖,再次勾起了男人心底最真实的欲望。恰时,晚风透过微开的窗户拂来一丝微凉,秋夜如水,皎洁的白月将银辉映射在酒店的房间内,似乎是平静的水面卷起了层层涟漪……这个夜晚,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