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冲进来。“怎么样,我送秘书长的这道开胃小菜可还合胃口?”
傅思哲目光凌冽,锋利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一切事物,甚至可以知道每个人都内心所想一样。秘书痛苦挣扎着,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手脚被粗粗的铁链紧紧的捆绑着,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更不要说起来对傅思哲做些什么了。“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秘书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几个字,叫傅思哲听着很是难受。看起来药的效果的确是达到骗,不然平时清高到不可一世的秘书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屈服,就连口气都软了不少。人虽然有着脊柱,可以支撑起身体的重量,但是精神却是随时可以倒下的,只要是抓住了弱点,一击即溃。“这就要看秘书长您的诚意了,我傅思哲并非冷漠无情之人,只要您告诉我一些事情,我立马给您一笔钱,保证你和您的家人过上一生无忧的生活。”
傅思哲坐在秘书身旁,即便是微微的触碰一下全身上下也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木木的疼。“我什么都不知道,程董已经被你杀死,所有的秘密便不复存在……就算是,就算是我也不知道程家的最高机密到底,到底是什么……”大汗淋漓,就像是跑完一万米一样的虚脱,疼痛倒是没有之前那样剧烈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副作用就是口唇发麻,甚至连说话咬字都不是很清楚。傅思哲并没有说话,只是从房间的一个抽屉里面拿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副眼镜和一张照片。“这个东西还请秘书好好看看,然后再想要不要好好回忆一下关于程家的事情……”轻柔的像是对待夏禾一样对待着秘书,将眼镜重新戴上去的时候,秘书整个人都惊呆了。照片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上面的内容却再一次的叫他清醒过来。照片里面一个男孩的背影和半张侧脸映入眼帘,傅思哲并不认识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对于秘书来说就在熟悉不过了。照片里面的男孩是自己在外国读书的孩子。一直都隐藏的很好,甚至连程爷爷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为什么会突然被傅思哲找到,而且跟到了孩子的行踪呢?“你们,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几乎是原形毕露,秘书的眼神不再防备着任何人,一旦内心世界开始崩塌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坦白一切,傅思哲并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很是谨慎,万事小心的秘书竟然这样不堪一击。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撬开的嘴巴现在不需要怎么费力就完全达到了目的。也正是傅思哲想要的结果。“您的孩子很好,只是想着您没有时间去看望,顺便我就找了一些关系替您去探望一下而已。”
彻底冷静了下来,在尔虞我诈的商界,想要保全自身立足于不败之地,唯有将自己包装成一个百毒不侵的刺猬,浑身长满剧毒的刺,但凡有人靠近就必死无疑。一旦将自己柔软的腹部暴露出来,那么这个人就变成一颗棋子,不管是谁都可以利用一下,只是好的结果可以勉强保全自身。坏的话就是赶尽杀绝,永无翻身的可能。“傅总说的可算数?”
叹了一口气,秘书知道自己不再具有主动的权利,这一下就是抓住了自己的命脉,无论是生还是死,都由不得自己选择。程爷爷的权利帝国已经被完全覆灭,秘书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一只手呼风唤雨的人物,唯有的就是选择一个更加强壮的大树,然后永远都依靠下去。“傅某向来不许做不到的承诺。”
夜晚的星空十分的美丽,夏禾却再一次的失眠,一个床上睡着的孩子均匀的呼吸着,想着再过几个月自己的孩子就要出生,夏禾心里就不知道什么滋味。但愿自己的两个孩子可以健康平安的长大,不要过着像傅思哲和自己这样的生活。随手披了一件睡衣,夏禾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马路和汽车浓缩成一个缩影,一点光亮。夏禾心里很是感慨,这一切到底是已经过去,还是只是一个开始,命运像是一个巨大的轮回,将夏禾高高的荡起,再重重的摔下去。一切都来的太过于突兀,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永远都不知道下一个极速的转弯在什么时候回突然出现。夏禾不愿意继续想下去,自从怀孕以来,自己就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哪怕是看见街上一片树叶掉下来情绪都会发生明显的改变。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想复仇的夏禾去哪里了?苦笑一声,夏禾感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太过于戏剧性,以前向往的轰轰烈烈现在却只想追求无数个片刻的宁静。“怎么又失眠了吗?”
“嗯,睡不着,在想东西。”
夏禾依偎在傅思哲的肩膀上面,从来都未曾有过的安全感此时侵袭全身上下,一股暖流遍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顿时有了依靠的那种安稳觉夏禾很是享受。如果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不要乱想,明天我们就回国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的孩子也会顺利出生,你不需要担心什么,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一切都交给我去处理。”
“程爷爷的秘书还是不肯说吗?夏禾有些担忧,毕竟也曾经想要陷害傅思哲和方笙媚的孩子,这件事情如果还没有处理好的话,夏禾怕是会一直惦记着。“吐的干干净净,想不到程家竟然还做这么反伦理的买卖。”
傅思哲冷笑,对于程家似乎是极其的蔑视,只不过委屈了程荃,一心想要闯荡出来自己的一片自由天空,却不想程家爷爷到底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好,那秘书怎么办,放他走吗?”
直直的望着傅思哲,夏禾现在倒是有些捉摸不透傅思哲的内心所想了。“这个人老奸巨猾,怎么能随随便便留下一个活口。”
傅思哲冷静的喝了一杯热茶,双手紧握着手里的茶杯,苦苦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