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坏人蹲守(1 / 1)

不过,老姐和姐夫正在闹矛盾,叫姐夫过来帮老姐基本不可能。“还是先打电话给姐夫说一下。”

衡用功拿着手机,开始拨号码。刚拨到最后一个号码,衡用功及时停止,“没用的,姐夫正在气头上,刚才老姐在外不回家,姐夫都没有去找,现在在家,叫他过来伺候老姐,那更不可能了。”

衡用功歪着脑袋:“可是,姐夫要是愿意伺候喝醉的老姐,他们两个有了肢体上的互动,很快就会和好啦。不行,万一我打电话过去,姐夫让古婶来伺候老姐呢?那我不是白费功夫了?”

想了想,衡用功觉得应该断了贺尊的后路。他拨打了9号别墅内的座机,预料接电话的人一定是古婶。果然不出所料,不久之后,古婶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好,请问是哪一位?”

“古婶,是我,衡用功。”

衡用功压低声音,“我姐夫在不在你身边?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不在。贺先生在楼上的卧室。衡少爷,您有什么事情么?”

古婶觉得衡用功的举动有些神神秘秘,不免问道。“古婶,你等一下装病。”

衡用功说道。“装病?”

古婶不明白。“我老姐和姐夫两个吵架,我得要让他们和好。现在我老姐喝多了,我把我老姐扛回树山9号别墅,你就装病,不要伺候照顾我老姐,让我姐夫来,一来二去,说不定他们两个就好了。”

用一口气,衡用功将话说完了。“哦。好的。我也正担心先生和太太呢。”

古婶连忙答应。“那好。我去把我老姐扛过来。古婶你马上去找姐夫,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马上要休息。”

衡用功说道。“好的。”

放下了电话,古婶去找贺尊。她敲开了贺尊的门,站在门口,说了情况:“贺先生,抱歉了,我不舒服,没事的话,今晚我打算早点休息,可以么?”

早点休息?其实现在已经是快接近凌晨,哪里还早。贺尊挥了挥手,问了古婶的情况,没大碍,就让古婶去休息。古婶走后没多久,衡用功就吭哧吭哧扛着衡温暖来到了贺尊的房间里。他将喝得晕晕乎乎的衡温暖,往床一放。衡温暖四仰八叉地躺着,乱发糊了一脸,看不清面目。“姐夫,我老姐喝醉了。”

衡用功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老姐,“从没见过老姐心情这么不好。”

贺尊看着衡温暖,眉心早就凝成了一个深浓的川字。衡温暖才回8号别墅一会儿时间,这么快就喝醉了?“喝了多少?”

贺尊暗声。“和颜哥一起,一瓶红酒喝光,一瓶白酒喝剩下了一个底。”

衡用功声音里很无奈,“姐夫,你们两个就算有什么心结,也要好好解开啊。”

贺尊看了衡温暖一眼,脸上的表情,暗而复杂。“呕!”

仰躺着的衡温暖打了一个酒嗝,贺尊和衡用功都扭头看她。衡用功用手扇了扇,皱着鼻子:“老姐一股酒臭味,还没洗漱。对了,姐夫,作为老弟我不能帮老姐洗漱,这件事,就麻烦姐夫了。”

说完,还没等贺尊说什么,衡用功一个转身,丢下老姐,快速走出了卧室,并且将门关上,“我听说古婶今天不舒服,我看姐夫还是亲自照顾我姐吧。”

一句话,将贺尊的后路堵死。贺尊皱着眉毛,看着仰躺的衡温暖,衡用功的心思,他清楚。“呕!”

衡温暖又打了一个酒嗝,一张脸,依然埋在乱发里。贺尊一步步走向了衡温暖,坐在她的身边,果然是坐的越近,酒味更浓。“渴!”

衡温暖嘤咛了一声。喝了酒的衡温暖,在迷迷糊糊中,感到口干舌燥。贺尊皱了皱眉,转身从柜子上拿过一只冷水壶,往里面倒了一杯水。端着杯子,贺尊走到了衡温暖的身边,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想要去扶衡温暖,忽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不能碰到她的肌肤。思索片刻,贺尊去了厨房,取了一副清洁的橡胶手套戴上,才从厨房里走出,上楼,来到卧室。推开卧室门,猛然看到床空如也,没了衡温暖的身影。贺尊拧眉环顾四周,刚才不还醉得迷迷糊糊的,一下子去了哪里?贺尊在别墅里到处寻找。在贺尊下楼的时刻,衡温暖翻了一个身,忽然从床头滚了下来。“咚!”

她的脑袋正好磕在床腿上,剧烈疼痛,使得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坐在地上,朦朦胧胧的醉眼里,出现了幻觉: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怎么会走错了?是不是走到了陌生人的家里?”

意识浑浊不堪,根本没有正常思考的能力。她的脑海里,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赶快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踉踉跄跄又脚步加快,她走出了树山9号别墅。在她走出9号别墅的那一刻,贺尊正好在厨房里戴橡胶手套。贺尊将9号别墅的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没有找到衡温暖的人。客厅进门处,还保留着原来的监控,贺尊忽然想起这回事,立刻打开监控,从监控里看到,衡温暖跌跌撞撞的,出了树山别墅。贺尊的心,顷刻间紧张起来,轻轻骂了一声:该死!这一声该死,不是抱怨衡温暖,而是担忧她。刚才衡用功让他去找衡温暖,他没去,原因是衡温暖不肯出现,他是没办法找到的,那时的她,有清晰的行为能力,况且他们之间,也该留一点空间出来静静心,多做一些思考。他们都在气头上,容易冲动,所以大家都该先安静下来再说。如今情况却不同了,衡温暖喝多喝醉了,是没有行为能力的,一个喝得晃晃悠悠的年轻女子在大街上游荡,太危险。心里有再大的桎梏,他也不能让老婆有危险,这是做男人的责任。二话不说,贺尊抓起了车钥匙,朝着外面走。来到了树山别墅进门口,立刻让保安调看了录像,发现衡温暖果然是晃晃悠悠,走出了树山别墅。既然是走路的,那么贺尊现在赶过去,肯定能赶得上。如同火箭一样的速度,不容质疑,贺尊开车,出了树山别墅。而衡温暖出了树山别墅的大门之后,一路晃晃悠悠在空寂的林荫大道上走着。已经是快接近黎明,原本这个路段就偏僻,少有车辆,今晚却很巧,有个三十几岁的少妇正好深夜驾车路过这里。看到了衡温暖跌跌撞撞在路上走,少妇心肠不错,停下车问衡温暖:“小姐,你去哪里啊?这么晚了,出了什么事?”

“我喝多迷路了。”

衡温暖打着酒嗝,脑子一片糊涂,连说一句话都是想了半天,才能将语言组织起来。“那你家在哪里,你记得么?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在外面,很危险。”

同为女性,少妇立刻想到了这一点。衡温暖摇了摇头。“这样吧,这里人少偏僻很危险,我载你到市区,帮你先找一个派出所。等你明天酒醒了,再回家。”

少妇很热心,想的也很周到。如果她带着衡温暖回家,恐怕衡温暖也不愿意,因此,派出所才是最好的选择。衡温暖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其实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点头了还是摇了头。总之,衡温暖被少妇扶着上了车。少妇开车,朝着市区的方向而去。大约二十几分钟,已经开到了市区一条繁华的街道,靠在车子椅背上的衡温暖在迷迷糊糊地轻声呼喊:“热!口渴!”

趁着等红灯的档口,少妇转脸看后座闭着眼睛喃喃的衡温暖,虽然车内打着冷气,但她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嘴唇干裂。“好。我给你去买一瓶矿泉水。”

少妇从车窗里探出头,凌晨的街道,较为了冷清,多数的店铺关门,巧的是,马路斜对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少妇让衡温暖坐在车里,她将车停靠在马路边上,然后下车,穿过马路到斜对面,去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五分钟之后,等少妇拿着矿泉水回到车内,她愣住了:“咦!人呢?”

车内,空空如也,早就找不到衡温暖的人影。少妇在四周找了找,也没发现衡温暖的身影,心里很狐疑。“大概是酒醒了一些,回家了吧!”

少妇狐疑地自言自语,又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摇摇头,上车回家。在少妇去便利店买水的时候,恍恍惚惚的衡温暖觉得这小小的空间有些憋闷,她打开了车门,意识不清地从车内走出来,摇摇晃晃,朝着一条小街道走去。小街道很幽暗,只有几盏路灯。她走走停停,跌跌撞撞。穿过那一条幽暗的小街,眼前豁然开朗,变成了灯红酒绿的另外一番天地。那是s市内有名的酒吧街,这一条街道上酒吧林立。这个时间段,很多酒吧开始到了打样的时刻,不断有喝得醉熏熏的男女,跌跌撞撞从各大酒吧里走出来。人在喝醉之后,各有各的姿态。有的会号啕大哭,有的会想要找人打架,有的则是随便找一个地方一趟,想要闷头大睡。酒吧街上,每到这个点,常会有不怀好意的男人来这里蹲点——捡尸体。所谓的捡尸体,就是蹲点找那些从酒吧里出来喝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单身女人,在她们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带到一个地方去发生关系,消受一番,然后趁着她们没清醒之前,脚底抹油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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