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会问什么。休息了大概五分钟，程宛瑶缓了过来，“顾总，我进办公室刚好是九点，没有迟到，您不能扣我的全勤。”
顾宸琋冷笑，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问的是这个，忽然有点失望，“嗯，我不会扣的。”
“好，那顾总接着忙吧！”
“站住！你想问的就真的只有这些？”
程宛瑶回头看向顾宸琋，她的眼中意外的平静，没有了刚才的怨念，“我想问的，顾总应该知道。但我不问，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你是谁，我又是谁，问您那些，确实不应该。”
“之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是人都会变。我不问不代表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但您不说，我便不会问。”
顾宸琋见她又变得如此倔强，原本就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不好，他快步走到程宛瑶的面前，拉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说道：“我不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不明白顾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是谁之前答应我不再见楚修文的？可如今，你们意外的想见了。这样，他就可以跟你发短信了是吗？！”
程宛瑶微微睁大眼睛，发短信？这件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顾宸琋这是在胡说什么呢？“顾总，我不知道短信这回事。”
“你当然不知道了，短信是我看的，然后又被我删了。”
程宛瑶脱口而出，“他发了什……什么都与我无关。”
顾宸琋何尝不知道程宛瑶到底想要问什么，可他不会告诉她，“看来你还是无法忘记楚修文。”
“顾总既不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我的丈夫。要求我忘记一个人是不是过分了？我已经逼着自己不见他，这样难道还不够吗？”
“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和丈夫，但我是你的债主。”
程宛瑶的心忽然一痛，债主，这么久了也仅仅是债主，“以后我会记住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绝对不会违抗。那么，您的惩罚是不是也可以结束了？”
“Zero马上就要到了，你去训练吧！”
程宛瑶巴不得去训练，这样就可以暂时脱离顾宸琋了。可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拿出他口中的丝巾，替她擦拭汗水。“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这么不干净的样子。”
“我每天训练完都是这个样子。”
“付出一定会有回报，可我不喜欢看你脏兮兮的。”
程宛瑶沉默，等顾宸琋替自己擦完脸上的汗水之后，才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段修齐递给她一瓶矿泉水，“今天也要加油，广告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开拍了。”
她看着段修齐露出了一个微笑，拿过矿泉水之后去了训练室。对于他今天的特别关心，有些意外。程宛瑶到训练室等候了十分钟左右，Zero出现，他的手上依旧拿着一个本子，是用来记录她一天训练的好与不好。她今天依旧是走直线，经过两天的锻炼，加上之前自己也有些底子，今天完全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这是她对Zero的承诺，三天后一定让他看见脱胎换骨的自己，如果之前她已经是T台上惊艳的那一个。那么现在的她已经成功蜕变成了这T台上真正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