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叶凡一下子愣住。看样子姜初然不是不懂,而是给他面子,这是秋后算账啊!叶凡老脸一红,无比尴尬的看了一眼姜初然,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额额额,这个……”“洗白白……”姜初然叨咕着,缩紧眉头。叶凡见姜初然脸色极度难看,想着给她解释,他正要开口,姜初然恍然大悟。“老公,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难道雪带家族也做美白产品,难怪她对姜氏集团蠢蠢欲动,原来是到这边抢市场,他们雪带家族要找个突破口,从而占领华夏市场……”姜初然打开话匣子,分析的全是商业上的事情。叶凡摸了一把没有额头的汗水,略带奇怪的看着姜初然,真是好险。这么精明的一个女人,没想到在男女关系上竟然比他还不懂,连幼儿园水平也没有。不过越是单纯,叶凡看得越是喜欢。傻女人。叶凡用手轻轻一带,揽住姜初然的腰肢,声音柔和的说道:“老婆,你想多了,一切由我呢,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身边,不管是山崩海啸、天塌地陷,还是排山倒海般的压势,都由我一人顶着,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做事,不管做什么都好……”姜初然劫后余生,若是没有面前男人,她的生命恐怕都没了,这个时候她能做什么,只有把身子靠得更近,将脸贴在他那坚实的肩头上。她又不是傻子,叶凡的那句身子洗白白,作为成年人能听不出其中道理吗?不过,她曾经听叶凡说过一句话,有的时候看破不能说破,给对方留有空间,就是给自己留有余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叶凡是她老公不假,不过他不是物,他是人,同样需要有个人空间,有自己的小圈子,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一旦成为透明人,彼此太了解,拉屎放屁都一清二楚,那样的话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曾经有个大师说过,结婚的女人若是在丈夫面前不在乎放屁,而不注意形象,那么他们就已经是亲情,而不是爱情了。就好比亲兄妹小的时候一起玩耍,有哪个会在乎放屁呢,甚至还会以此为乐,看谁屁嘣的响。姜初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只有内心深处一阵暗然,然后装傻的说那么一大堆话,平息了这一场无妄风波。或许这就是给他们之间埋下的一个隐患。回到家里,姜初然似乎劫后余生,还是没从惊恐中挣脱出来,就在叶凡拉开钢丝床,准备打地铺的时候一个很小的声音响起。“老公,还是有点怕,特别是那个胡乱来变后的样子,一直浮现在眼前,好吓人,能不能……”姜初然蜷缩在床上,身上的睡衣虽然宽松,却是极为丝滑,将身体某个部位尽显在叶凡面前,那完美的曲线,那两条纠缠的大长腿,似乎不加掩饰的展现在他面前。我尼玛。叶凡不经意间吞了口口水,这种不招掩饰的太馋人了!“老婆,你是说……”姜初然的脸瞬间红了,这男人怎么这么不开窍,这种事还需要问吗,不都是一个会意的眼神,然后就一个会意的行动吗,况且,不应该他男人主动,她要矜持一些嘛?见叶凡没有明显的动作,姜初然气得七窍生烟,遇见死木瓜脑袋的人,也是没办法,只好将脸埋得进枕头里,用小手轻轻的拍了拍床。如果这样还不明白,那么,终究他一生没老婆。若是这样,叶凡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么他也是活该一生讨不到女人喜欢。于是,这一晚他终于又回归了大床,不过回归是回归,姜初然早已经把薄被隔在中间,依然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这个不要紧,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早晚也会被时间磨平。两年多的时光都过去了,叶凡现在已经能够摆脱睡折叠床,已经是他最大的幸福,没准过个三年,或是五年,这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会被磨平呢。他有大把的时间挥霍,他怕什么。一夜无话。姜初然的生物钟定格在5:00左右,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举动给吓死的,因为那两条大长腿正肆无忌惮的压在男人身上,而且睡袍已经被退到腰际间,整个身子似乎都在肆无忌惮的半压在男人身上。我的天哪。姜初然连忙整理了一下睡袍,然后便要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两条大长腿从男人身上移开。然而她正在小心翼翼的从叶凡身上滑下去,满以为如此小心动作,不会惊醒熟睡的男人。可就在她那两条迷人的大长腿向下轻轻滑落的时候,叶凡的那一只大手已经压在两条大长腿之上,慢慢的睁开眼睛。卧槽。姜初然唰的一下从脸红到脖颈,就连精致的锁骨都带着粉红色,甚至胸口处那一抹雪白都爬满了红润。似乎条件反射,姜初然那两条大长腿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快速逃离,一下子缩进被窝,就连小脸也埋了进去,以至于像一只可爱的大鸵鸟一般,顾头不顾腚,将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撅得很高。“啊啊啊!羞死了羞死了!”
姜初然攥紧小拳头,不停的捶打着床面,害羞命令的口吻,让叶凡滚下去,赶紧离开。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她自己睡相不咋地,将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是那种骑着他睡觉,这还怪罪到他身上。好像叶凡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绝不容饶恕。话说整件事都怨不得他,晚上她说害怕,要他上床睡觉,还得隔着被搂着她,这个是叶凡愿意做的事,没有任何怨言。早晨,是她睡相不好,把睡袍退到腰际间,属于上下真空状态,这个怪不得他啊!要怪就怪她那两条大长腿,不但死死的压着他,让他胸闷气短,还不老实,一会儿蹭一下,一会儿砸一下,各种肆无忌惮的动作。叶凡能不醒吗!借着幽暗的光线,欣赏着大美女绝世身材,作为男人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