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一张嘴,说得极为轻松。“邱宏博的手机啊,让我给扔了。”
听到叶凡的话,姜初然嘎的一下,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叶凡竟然把邱宏博的手机给扔了。瞬间补了一下脑,想象着当时的场景,这两个男人之间得发生什么样的矛盾。她好不容易把邱宏博从港岛请来,让叶凡接个飞机,他们竟然发生了那么大的矛盾。那么这一场合作还怎么进行啊!“叶凡,你知不知道港岛邱氏集团对咱们姜氏集团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为了能把邱公子请来实地考察,有多么困难,你知不知道达成这项合作之后,咱们姜氏集团将有能力冲出国门,从而有一个质的变化,一个飞跃式的跨越。”
姜初然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她这边疯狂的数落着,叶凡却在电话那头一声不吭,仿佛低头认错的样子。面对着叶凡和她之间对话,一贯是这样,怒其不争,说啥是啥,反而更生气,和她一副老好人,说什么干什么都行,对外人却是……想想这么多年,叶凡一直受人欺压和冷眼,现如今突然变强,这样的反应确实不应该责怪。电话里,姜初然一声叹息:“可也是,都怪我,明知道你做不好这些事,还要强行的让你去做,罢了罢了,你回来吧,就算谈不成合同,对于咱们姜氏集团也是无所谓的事,毕竟再过三五年,靠自己的努力同样能冲出国门,走向世界。”
生意永无止境,合作伙伴可以随便换,老公只有一个,既然已经选择原谅,那么叶凡怎样做事,如何做事,怎么可以责怪呢。听到姜初然软下的话语,叶凡的心情大好,他做这些,一个是实在看不惯邱宏博疯狂装逼,觊觎他老婆,另一个原因是:他想帮助姜氏集团达成这项合作,虽然手段有些不寻常,不过对待邱宏博这样的人,就得这样的手段。姜初然的话音未落,叶凡已经在这边笑呵呵的回答。“呵呵,老婆,放心吧,别看我把他的手机给撇了,不过,该合作还是得合作,我已经有办法让他合作了。”
叶凡说得轻松愉快,姜初然却是听得心里一激灵一激灵,根本没相信叶凡的话。“叶凡,没发生什么太大的事就好,你回来吧,至于所造成的什么后果,明天一切由我承担。”
叶凡就是喜欢姜初然遇到事之后,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特别母爱。他从小就失去父母,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失踪了,直到现在依然是个谜。他一直在想,等姜氏集团走上正轨之后,他就寻找失踪的父母,毕竟爷爷死的时候都没能说出父母为什么失踪,奶奶为什么失踪,爷爷只的是哀叹连连,不停的摇头叹息,最终告诉他,不要再问了,知道的越少越好,对你的人身安全越有好处。那是在他没突破障碍隔阂之前的话,现如今他已经突破障碍隔阂,成为修炼者,对于修炼者来说,如果连寻找父母的胆量都没有,那还修炼个屁啊。回到家里,已经是深更半夜,凌晨时光,叶凡洗吧洗吧也就睡了。姜初然也没问叶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叶凡那自信的目光,满不在乎的脸庞,姜初然也懒得搭理他,因为不管遇到多么大的事,叶凡都是这一副不以为意的姿态。一夜无话。姜初然还像以往一样,早早起床,然后出去跑步。这一次,她没让叶凡和她一起去跑步,而是一个人穿着休闲装,特别是穿了一个极为……的三分运动裤,配上了女士运动跨栏背心,脖颈上搭着雪白的毛巾,一袭马尾辫随着运动在身后甩来甩去,这样一来,可把叶凡给眼馋坏了。这么多年来,老婆从来没穿得这么暴露,运动跨栏背心,再加上三分运动短裤,我的天哪,那两条颀长的大白腿在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那优美的弧线,在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叶凡颇为担心,几乎一咕噜爬起,根本没来得及洗漱,随便抓了一条运动短裤,连运动背心都没来得及穿,就抓了一条毛巾,风风火火,还要保持距离这悄悄跟在身后。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他们的关系从非常恶劣,到不恶劣,平淡期,又变成了非常恶劣,终点回到,还得像几年前那样偷偷的保护她。这个也不是叶凡能控制得了的事,有那么一个绝世老丈母娘在中间和泥,制造各种事端,唯恐世界不乱,他们的关系能好才怪了。钱富贵傻老婆等蔫汉,把一大群富二代召集到一起,结果的结果叶凡一句话,告诉他没时间,钱富贵没有任何犹豫的把这一大群富二代给驱散了,告诉他们那位大人物实在太忙,没时间参加聚会,这个聚会只能等那个大人物有时间的话才可以聚会。搞得一大帮子富二代怨声载道。要知道这些富二代都是上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子弟,如果不是看在钱富贵的面子上,这一大帮子富二代恐怕都会骂娘,并且要求把这个大人物揪出来,看看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钱富贵在这一群富二代圈子里算是头级人物,所以他的一句话就把所有人都压下来了。没能请到叶凡,钱富贵绝对不死心,他是想着抱大腿,各种讨好叶凡,一旦得到叶凡的赏识,那么钱家将会飞黄腾达,可不是现在这种格局。钱富贵守在山腰别墅下方,是很早很早就等在那里。钱富贵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钱富贵惊讶的张大嘴巴,山腰别墅出现的妙龄女子不正是嫂子吗,姜初然的这一席运动背心和三分短裤,这也太晃眼了,辣眼睛、辣眼睛啊!姜初然平时运动的时候,不说包裹的严严实实也差不多,即使那样依然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然而今天已经不能说靓丽的风景线来形容了,而是辣眼睛,以及想到了不该想的想法。钱富贵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这种想法,他哪敢有啊。“嫂子,那个啥,叶哥呢!”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