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恢复了本来面目,站在窗口,准备向下一纵。易天晴却是恋恋不舍,“老公,还想要。”
易天晴这话说的有点牵强,她早已经服软,不过即使服软,她还是坚持着又做了几次,最终实在是太疲累了,才放弃。如今这样说话,还不是担心叶凡。要知道这一次只身深入虎穴,九死一生啊。“老公,要不我陪你去?”
“不行,别说你那点本事去了是送死,不但杯水车薪,而且还影响我,到时候救人还得救你,更是增加我的负担。”
这话易天晴比叶凡还懂,不过面前男人是她老公,如果几天前叶凡这样说话,她可能想都不想,直接点头答应。可是这天上掉下来的感情,似乎来之不易,不知为什么易天晴竟然变得儿女情长。像普通女孩子一样,变得牵肠挂肚,甚至有些婆婆妈妈。“老公,其实我……”易天晴的话还没说完,叶凡已经用嘴堵住她要说的话。这种时候,一切都在不言中,是无论说什么,怎么说,就是这么一吻,就能抵得上千言万语。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吻了多长时间,易天晴感觉整个人都昏了一般。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就算不同意,也得同意,因为,就像叶凡说的那样,她去了就是拖累,就是给叶凡找麻烦。“老公……”任谁不知道哈迪斯有多么阴险,易天晴都知道,所以在叶凡临走的时候,她还是低声叫了一声老公。叶凡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就这样一猫腰,身子形同出膛的炮弹,从窗口弹射而出,嗖的一声,叶凡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使易天晴这个时候想尾随叶凡,做他的小尾巴,都已经不可能了。叶凡一连奔袭了几个街道,然后在闹市中心大摇大摆的出现,他主要逛这么几个地方,一个是那条最繁华的步行街,另一个地方则是市府广场。他相信这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哈迪斯一定布设眼线,请君入瓮。他了解哈迪斯,就跟哈迪斯了解他一般,像他们这种高手对决,已经不是单凭修为武功对决,而是综合素质对决了,看谁的脑子够用,谁鸡贼,谁的智慧更胜一筹,谁就是大赢家。如果叶凡不得易天晴,不得微表情专家阿扎,这一次越国之行,或许他真的未必能成功,或者说即使能成功,也未必能安然无恙的把姜初然从越国带回上京城。他现在虽然突破筑基修为,不过他依然不清楚是否能与哈迪斯凭实力对搏。哈迪斯集团手下那几大殿主可是和他没突破之前,能力就在伯仲之间,如今他突破了,可是哈迪斯的实力,再加上几大殿主合围……叶凡不敢想象,毕竟他现在的实力还是太低了,遇到真正的高手,同样是心有余力不足。然而欧阳兰兰被困,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挂着杀人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叶凡的脑海之中,从来都是有这么一个概念,对于朋友来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想起欧阳兰兰,叶凡不由得勾了一下嘴角,这小妮子开始的时候和他劲儿劲儿的,设置了不少障碍。可是欧阳兰兰的正义感,以及后来对他的种种行为,不得不说他们已经是最好的朋友。叶凡对普通朋友上可以两肋插刀,何况欧阳兰兰这等交心的朋友,可以说,在他和姜初然被陷害的那个时候,如果没有欧阳兰兰鼎力相助,恐怕这时他和姜初然还在监狱里啃窝窝头。“哈迪斯,我叶凡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严重的冒犯了我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朋友下手,那么我叶凡便要和你较量较量,非得争一个你死我活,咱们不死不休。”
叶凡负手夺步,他知道他这个身份消失几天,哈迪斯的人一定满世界在找他,如今出现四处逍遥,相信用不了多久,什么蛇虫毒蚁,土鸡瓦狗便会围上来。请君入瓮。不用叶凡去市府广场,只是在步行街逛悠一圈,一名红袍老者就出现在叶凡的视线之中。“叶凡小儿,敢于我一战否。”
红袍老者袍袖呼呼声风,身体里仿佛装了几台鼓风机,只是瞬间就将衣服吹起,不仿佛即将吹爆的气球一般。风系异能者?能够引风之术,达到巅峰的时候能够引动雷电,以雷电击人,杀人于无形之中。叶凡微微额首,口中淡淡的说道:“老头,只不过引风之术,就算你已经超凡,能够引动雷电,又如何。”
“小儿,好大的口气。”
红袍老者猛的一扬袍袖,顿时狂风大作,宛如两条蛟龙,蜿蜒盘旋,忽地向叶凡这边卷来。“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座的异能法术。”
红袍老者吐气发生,猛的一跺脚,身上气势暴涨,与此同时双手交错,宛如陀螺旋转,这个时候更是狂风大作,宛如能够撕裂万物的龙卷风一般,而这龙卷风中心处青色雷电闪耀,发出耀眼的青光。“叶凡小儿,受死吧!”
以叶凡武道大宗师的修为,加之已经踏入筑基,其法术不再像原来炼气期时候那样弱渣,此时的他已经能执掌雷电,同样可以御风之术,虽然还不能打出风刃,不过叶凡的执掌雷电,与面前这位异能大师所执掌雷电截然不同。就好比一个是职校生,一个是学霸,高考状元,直接晋级特等学府,虽说都是大学,不过这大学生与大学生之间的差异,就是不言而喻了。叶凡双眼半眯半合,嘴角似笑非笑,就在红袍老者向他发动进攻的时候,他依然负手而立,似乎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而这个时候,步行街上的普通百姓已经东倒西歪,步履蹒跚,他们被红袍老者的御风之术给卷子进来,有几个身子骨弱的年轻人甚至已经双脚离地,被这风系龙卷风给卷了进去。一时间,步行街现场大乱,到处都是普通百姓惊叫的声音,除了核心圈之中被卷进去的百姓之外,稍远一些的百姓也感到刮鼻子刮脸,拼命的往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