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都不能不折服。只有王爷这般英武之人才能掌控如此宝剑,令其为我所用,枉费那夏启对她多方护佑,更是千依百顺,哪想到他深爱的女人和外人密谋把他挫骨扬灰,那身龙袍穿在他的身上也是明珠蒙尘了。”
沈月眉冷冷的声音中却是难掩嫉妒之意,是女子都嫉妒别的女子比自己优秀,更何况这沈月眉更是天下第一美人,天底下少有女子能比她优秀的,除了辛青萝之外。好一对狗男女!辛娆年心中禁不住一阵怒骂,这么久以来她都以为这夏谦是可交之辈,多次相助于她,其中的恩情远非一般人可比。哪想到此人只是抓住自己爱憎分明的特点,一方面来拉拢自己,另一方面却是用自己来制约夏启,可恶!更可恨的是那夏谦,竟然把自己当成一把剑,就算隔着窗户,单看手持长剑的影子,辛娆年就能想象出那夏谦的表情是有多可恨。剑!竟然说我是剑,你们这一对贱人,早晚我要把你们挫骨扬灰。辛娆年绣拳紧握,这花坛中的一朵花蕾却是被其在手心之中捏的粉碎,可见其心中的气愤了。在灯火之下那夏谦挪着方步,看那姿态俨然当自己坐上王位,假象着自己君临天下的威仪,没有半分平日里那慵懒逍遥之意。“安容哪里能明白,当年她拒绝老皇帝赐婚,活活把老皇帝气死,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她安容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最后那夏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不得不把其打入冷宫。看起来她被打入冷宫吃尽苦头,不过这和杀头之罪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辛娆年心头巨震,她一直以来对夏启恨之入骨,对夏启把其打入冷宫之事一直记恨于心。若不是今天夏谦亲口说出来,她是绝不可能知道其中真想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辛娆年心中顿时涌起无尽疑惑。“当年若不是她怀疑夏启身份,不是真正的夏启,而拒绝了赐婚,如今早就是皇后娘娘了。怎能还推心置腹地让我去调查那夏启,这整合了我意,她哪里想到自己从头至尾都被我牵着鼻子走。”
辛娆年想知道的都被夏谦一点点道出。原来当年安容郡主拒婚是因为怀疑现在的夏启是不当年她爱的夏启了。“那夏启也是个情种,不过此人却是不笨,他早就看出王爷在调查他,见辛娆年和王爷交往过密,顿时担心其安危来。如今要迎娶她为皇后,除了爱慕之外,更多的也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危。哪想她辛娆年竟然不识好歹,在这个时候让夏启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修建什么聚星宫,惹得朝中大臣和天下百姓怨声载道,真是个十足的祸水。”
沈月眉的语气之中不乏深深的鄙夷之意,看得出来她对夏启的怨恨之意也不浅来着。“哈哈哈,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吗?她辛娆年越是闹腾,夏启为了取悦她就越像一个十足的昏君。如今很多对夏启的暴政有怨言之人已经归顺到我的旗下,我那自义团的力量也如野火燎原一般猛烈增长起来,就等战事爆发之时,狠狠地在他夏启的心脏捅上一刀!”
夏谦禁不住一阵得意的狂笑起来,那抖动的身影在灯火之下宛若群魔乱舞一般狰狞可恨。听到此处,辛娆年心中顿时掀起惊涛巨浪,一直以来她都爱憎分明,行事从来没有后悔过。而在这个黑夜她仿佛一瞬间掉进了迷雾的梦魇之中,一切都透露着无穷的诡异和阴冷。原来当初她拒绝老皇帝赐婚是因为怀疑夏启已经被人顶替,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现在的夏启又是谁,此人行事亦正亦邪,根本无从揣测,为什么要为自己做那么多事?难道仅仅是为了占有自己?除此之外辛娆年再也想不出别的原因,占有!可恨……还有这一对阴险毒辣的狗男女,竟然一直以来都在谋算自己,那上次被劫之事,是否与他们有关呢?那事她一定要调查清楚。此时的辛娆年心中冰冷的恨意简直可以把二人撕成碎片。再看一看手中君诺天下的令牌,辛娆年脸上顿时浮现一抹讽刺的笑容,枉她辛娆年还想把这令牌送给夏谦,若不是今天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岂不是要做天底下最可笑的冤大头不成。看着灯光之下的二人,辛娆年虽然心中怒火翻天,恨不得把二人碎尸万段,却还是忍了下来。此处乃是夏谦的地方,她若是在这里发难的话,没什么胜算不说,若是被这夏谦夺了令牌那真是悔之晚矣,顿时辛娆年一转身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