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蒋倩轻咬红唇,心里咬牙切齿道:“还装是吧,等王浩来了,我看一番对比之下,你还傲不傲!”
“王琳呢?”
周添覃看了一周,没看见这个昔日旧友的身影,旋即抓住一个路过的同学问道。昔日。他在凯宾大厦与王琳重逢,可惜他当时有事在身,最终只能匆匆别过。他此番前来,主要是想见上一见。“王琳啊,她好像家里有事来不了。”
周添覃闻言,叹道:“可惜了。”
而蒋倩见状。更是心感郁闷:“哼,放着我一朵金花你不管,反而在乎一个平平无奇的婊子?哼,不懂欣赏!”
不多时,蒋倩心心念念的王浩终于到场。身高不算高。但因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缘故,总体看着还算过得去。且,王浩的身边还跟着一人。面目和身形还是依旧的肥腻,正是陈海州本尊到了。“浩哥,这里!”
赖震见状,连忙振臂高呼道。而蒋倩则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她淡淡瞥了周添覃一眼,心道我的浩哥来了,这下,看你还装不装?!王浩直接无视了大呼小叫的赖震,目光直接落在了蒋倩身上,顿时骄傲一笑。“海州叔叔,来,我给您介绍介绍我的未婚妻。”
“哦?”
陈海州眉头一挑,笑着摸着下巴道:“以前就常常听你提及你的未婚妻,但是否如传闻中那般大气端庄,温柔贤惠,海州叔还得亲自看看哩!”
王浩笑:“哈哈海州叔,您看看不就知道了?”
“瞧把你急的,能不能先让海州叔上个厕所再说?”
“海州叔请便。”
两人暂时分别,而王浩也迅速来到了蒋倩桌前。这不来不知道。一来,他就发现蒋倩身旁,竟坐着一个长得极为不错的陌生男子,他顿时一张脸就沉了下来。他王浩的女人,也有人敢碰?!王浩想都没想,厉声呵斥道:“什么狗玩意,赶紧从我未婚妻身边滚开!”
赖震见状,也凑上前来附和。“嗨!我早跟你说了吧周添覃,叫你滚你就是不滚,现在浩哥来了,你不就要遭殃了?”
他转头又对王浩赔笑道:“浩哥,我先前就劝过他了,可他就是不听,非要赖在嫂子身边不走。”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他......就是嫂子高中那个前男友。”
“什么?他就是那个狗畜生?!”
王浩一瞪眼,登时怒视着周添覃。当年。他和蒋倩在一起的时候,一开始确实是情投意合,浪漫无比,可后来周添覃被特招入伍后,蒋倩竟无端端开始终日失神,闷闷不乐。他暗中派其闺蜜一问,才发现这人竟是在想周添覃!他当时那个怒啊。后来,王浩开始拼了命地工作,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比那个跑去当大头兵的苟东西,更加出色!在不久前,他更是攀上了陈海州这座大山,借此与蒋倩订了婚!现在赖震却告诉他,那个苟东西又出现了?!砰!王浩直接一手拍响了桌子,面色极其扭曲。“可让我逮着你了狗东西,当年你跑去当兵就算了,还勾走了倩倩的魂!现在还敢坐在她旁边?!来,你告诉老子,你现在是做什么的?家产又是多少?”
“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你配不配!”
蒋倩听得一阵不舒服。她先是不满地看了一眼周添覃,旋即解释道:“浩哥,你可别误会我了,当年我只不过是识人不明才和他在一起,分手后我可没想着他!”
“你闭嘴!”
王浩听也不听,直接呵斥了回去。“装哑巴是吧?行,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说罢,王浩气冲冲地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白金银行卡,直接摔在了周添覃面前。深湾银行,白金信用卡。额度上限十万。这卡,一般市民确实不容易拿到,勉强可以算作身份的象征吧。“这卡我爸帮我弄的,若你不算井底之蛙,应该知道这卡是什么!他老人家将来的公司也会留给我继承,来,你说啊!”
“你快说啊,你哪什么跟我比?”
“你究竟凭什么,敢坐在我未婚妻旁边?!”
整个现场寂静一片。唯独剩王浩那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久久回荡。反观周添覃。全程面色自若,微笑儒雅。这一对比。让现场的老同学们不禁开始浮想联翩——看来,在蒋倩这件事情上,周添覃给王浩留下的阴影太深。以致于,王浩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失去了理智。“喂,你耳朵聋了是吧,没听见浩哥问你话?”
赖震有些不满道。周添覃依旧没有说话。他动作优雅地从怀中抽出手帕,轻轻擦了擦湿润的嘴角,尔后又将其方方正正地叠好,放回怀中。做完这一切,他才头也不抬地道了句:“王浩是吧?”
“终于不装哑巴了?”
王浩咬牙切齿地道。“确认一下而已,因为你不说,我以为你是条疯狗。”
周添覃嘴角笑意淡然,面相温润得让人不觉得他在骂人。王浩:“......”而现场,有人直接是忍不住嗤笑出声。反观周添覃。全程面色自若,微笑儒雅。这一对比。让现场的老同学们不禁开始浮想联翩——看来,在蒋倩这件事情上,周添覃给王浩留下的阴影太深。以致于,王浩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失去了理智。“喂,你耳朵聋了是吧,没听见浩哥问你话?”
赖震有些不满道。周添覃依旧没有说话。他动作优雅地从怀中抽出手帕,轻轻擦了擦湿润的嘴角,尔后又将其方方正正地叠好,放回怀中。做完这一切,他才头也不抬地道了句:“王浩是吧?”
“终于不装哑巴了?”
王浩咬牙切齿地道。“确认一下而已,因为你不说,我以为你是条疯狗。”
周添覃嘴角笑意淡然,面相温润得让人不觉得他在骂人。王浩:“......”而现场,有人直接是忍不住嗤笑出声。王浩在那对这人家吼半天,结果别人却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就把他给镇住了——这一幕,确实太过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