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下来,不知道叶森然是没有心思打麻将还是故意放水的,基本上都是陈局赢了钱。刘兆瑞瞥了叶森然一眼,调侃地说:“叶少,你怎么一直输呢?该不会是故意放水的吧?”
刘兆瑞的话音刚落,陈局就故意板起了脸,说:“对啊,你以前打牌挺厉害的啊!今天怎么不用心了啊?”
叶森然笑呵呵地说:“今天手气不好,手气不好。”
这个时候,坐在陈局旁边的女人说:“手气不好啊?手气不好那让你女朋友打好了。”
一直坐在叶森然的身边啃着水果的宁念稚没料到自己会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她连忙摆摆手,说:“我,我不会打的。”
“你都看了那么久了,怎么不会?”
坐在陈局身边的女人笑道:“再说了,麻将是很简单的,中国人都有打麻将的天赋。”
“可是……”隐约觉得被人摆在了桌面上的宁念稚生怕得罪了人,她求救一般地望向了叶森然。对上了宁念稚的视线,叶森然笑道:“没事的,你来打两圈,就当是玩玩吧,我今天才从外地回来,也有些累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宁念稚,自己坐在一旁喝茶了。被赶鸭子上架的宁念稚只能坐在了麻将桌上,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拘谨,叶森然笑道:“别紧张,随便玩玩。”
叶森然的这句话仿佛给宁念稚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整个人都淡定下来了,她笑着对在场的人说:“那个,我不怎么会玩,如果打错了,你们不要生气啊!”
“不生气,不生气。”
弥勒佛一般的陈局笑着开始了下一局。一开始,坐在麻将桌上的宁念稚看起来还有些拘谨,可是,没片刻,她的牌风变得越来越顺了,每摸一张牌都是自己需要的。坐在她旁边喝茶的叶森然瞥了她一眼,笑道:“哟,手气还不错嘛,已经听牌了。”
话音刚落,他放下茶杯,凑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摸牌。轮到了宁念稚,摸了一张牌凑到眼前一看,她转过头来看着叶森然,说:“那个,这算不算是杠了?”
“没错。”
叶森然笑着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去,在最后面摸多一张牌。”
在众人的瞩目下,宁念稚在牌尾摸多了一张牌,随后对叶森然说:“那个,是不是自摸了?”
瞥了宁念稚一眼,叶森然笑道:“杠上开花,清一色。”
在场的人听到后都一脸错愕地望着宁念稚翻下来的牌。陈局笑着拿出了一些筹码给宁念稚,说:“乱拳打死老师傅了。”
接过大家递过来的筹码,宁念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侥幸而已,侥幸而已。”
一开始,叶森然确实以为宁念稚只是侥幸而已,可是,接下来的几局,基本上都是她赢。望着虽然一直说和“侥幸”“运气好”之类的话,神情却是无比的淡定的宁念稚,他似乎隐约明白什么了。一个晚上下来,牌桌上的其他三个人都输给了宁念稚。离开的时候,唐谦修甚至还调侃地对叶森然说:“下次我再也不敢和你女朋友打麻将了。”
宁念稚一脸谦虚地说:“我今晚真的是运气好而已。”
望着宁念稚,唐谦修笑道:“技不如人还能去练习一下,可是,运气不如人,这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了。”
搂住宁念稚的叶森然并没有多说什么。和其他人分开后,叶森然带着宁念稚回到了车上。正在扣着安全带的宁念稚发现叶森然突然凑了过来,她本能地后退。他们的脸几乎都贴在一起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声,那一瞬间,她脸上的温度也猛然升高了。她的双手抵在了叶森然的面前,微微地别开了脸,说:“你,你想干什么?”
叶森然伸出手,捏着宁念稚的下巴,低声地说:“你不是不会打麻将,你今天之所以会大杀三方也不全然是你的运气好吧?”
避开了叶森然的视线,宁念稚装傻地说:“没,没有啊。是不是我赢钱了,打乱了你的计划,你不高兴了?”
一般来说,和那些局长之类的人物打牌,都会故意输一点钱给那些人,好让那些人高兴,顺便从他们的身上套取一些有用的情报吧?挑眉看着宁念稚,叶森然不屑地说:“能输钱给我是他们的荣幸。”
叶森然此刻这傲娇的模样让宁念稚觉得有着说不出的可爱,如果他不是把她困在了椅座和他之间,她真想紧紧地抱住他,狠狠地亲上两口。伸出手在宁念稚的脸上温柔地摩挲着,叶森然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说:“其实你根本不是不会打麻将,而是故意在扮猪吃老虎,对吧?”
没料到叶森然竟然看穿了她,宁念稚愣了一下,不过,她还是故意装傻地说:“没,没有啊,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而,宁念稚的话音刚落,叶森然就凑了过去,准确地吻上了她的唇。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宁念稚有些傻眼了,回过神来,意识到他的吻仿佛带着魔力,她心底的某处变得无比的柔软。不知道是不是分开了好些天的缘故,叶森然将宁念稚困在了他和椅座之间,让她没有办法逃开他的吻。小小的车厢里气氛顿时变得炙热,变得暧昧。肺部的空气似乎全部被抢光了的宁念稚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了。她的胸部也仿佛被什么重重地压着,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了。正当她想要把叶森然推开的瞬间,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她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了。察觉他的举动,她的脸色更红了。隔着衣服,她按住了他的手,轻咳一声,说:“拿,拿开。”
将宁念稚红了脸不敢看他的模样尽收眼底,叶森然的喉咙里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叹声。他声音沙哑地说:“不想在车子被我吃掉就别乱动。”
叶森然警告一般的话语仿佛点住了宁念稚的穴道,她不敢有任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