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治疗的。”
一瞬间,言易山英俊的脸上如覆寒霜,漆黑的眸底颜色晦深,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有没有办法查到他们现在身体的中毒情况?”
沈凉城点了点头,“我想办法。”
言易山的声音很冷,眉心蹙得更是紧,说出来的话,含着强大的威慑,“我要立刻、马上知道!”
他也是气极,落下的拳头不分轻重,“嘭”地一声,房门直接凹了进去,右手的指节更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沈凉城被吓得心口乱跳,猛地闪开一边,生怕被波及牵连。这头,叶笙歌从香山别墅离开,直接去了冷诀所在的医院。她刚到门口,就见特殊病房传来银铃般的声音。透过门山的玻璃,只见一群穿着护士裙的漂亮女子围着一张床,捂着嘴,眉眼里都是笑。叶笙歌瞄了眼她们的裙子,心里忍不住的吐槽:这小短裙,裁剪得都快齐屁了吧!不怕张针眼吗?!心里一边吐槽,一边将病房门踹开,冷冷地讽刺道:“看来,活得挺滋润。”
她虽是带着墨镜和口罩,但威风凛凛的气势,活像是捉小妖精的正室。那群小护士被她浑身凛然的气息吓得不敢吭声,各个握着手里的东西,借故顺着墙角悄然离开。“噢!”
冷诀气极,反手捂着脑门。他瞪着已经将房门锁住,并且取下眼镜的女人,忍不住扬声吐槽起来,“啧啧啧......看你这憔悴的脸色就知道夜生活过得是有多激烈。”
叶笙歌睨了他一眼,一把将手里没去壳的榴莲扔过去,“嘭”地一声,摔在冷诀的床位,正好砸中他的脚。冷诀被砸得脸色巨变,又不敢动作太大,痛得直翻白眼,大声痛呼起来,“喂!谋杀啊你!”
叶笙歌生前,一把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冷冷地说道:“反正我也活不长,拉几个下去正好圆桌凑齐打麻将。”
冷诀一脚将榴莲踹到地上,瞪着面前的女人,嚷嚷道:“你一天到晚活得这么阴暗,吓得阎王爷都不敢收你。”
叶笙歌冷哼一声,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讽刺道:“你嘴这么欠,冷西爵怎么还不来拿你这条贱命。”
冷诀一听,立刻炸毛起来,“开什么玩笑,我和他好歹还是有些血亲的,虎毒还不食子呢!”
叶笙歌白了他一眼,脸上全是嘲讽的气息,说话含着些尖锐,讥讽道:“怎么,这是开始装孙子了?”
装孙子!这女人的嘴,真是很大爷啊!冷诀现在身负重伤,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她在医院打一架,只能气得肺都要炸,立刻扬声撵人,大声地嚷嚷道:“你赶紧滚出去,别来惹我行吗?没被子弹突突死,倒是要被你气死了。”
叶笙歌白了他一眼,根本没打算如他的愿,“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
顿了顿,她抬脚踹了冷诀一脚,嚷嚷道:“你知不知道,冷西爵为什么想要拿到那块地?”
“你!”
冷诀觉得自己是最惨的病患,明明刚才是在天堂,硬生生地被拽进地狱,还被这么没人性的对待。他瞪着叶笙歌,恼怒的吼道:“怎么,他是来了?”
叶笙歌点了点头,说道:“嗯,昨天打了个照面。”
冷诀顿时愣住,没想到,叶笙歌遇到了冷西爵,居然还活了下来。他不禁有些诧异,木讷的问道:“所以,我现在见到得是鬼?”
“啪”叶笙歌不爽地给了他一拳头,嚷嚷道:“说人话!”
“靠!”
冷诀被揍得脸色发青。伤口裂开了啊!裂开了啊!还出血了啊!冷诀真是气得没谁了,恨得咬牙切齿地吼:“你有本事你问他啊,你来祸害我干什么?”
叶笙歌双手环抱于胸,一副太岁爷似的神色,静静的看着冷诀发疯,“.......”冷诀见自己的闹腾没有半点回应,只得偃旗息鼓,靠着枕头,懒懒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据珀西调查,那地下是埋着什么东西。”
地下埋着东西?叶笙歌拧眉,扬声问道:“金矿还是钻石?”
冷诀冷哼一声,非常直接的评价,“肤浅!”
叶笙歌翘着二郎腿,有意无意的亮出自己的尖头皮鞋,大有一副“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叶嬷嬷尖头皮鞋伺候”。“那你不妨你来说说,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
冷诀早已感受到她的威胁,但骨子里的优越感,怎么能允许他向女人低头呢。于是,他冷着脸,不正经的说道:“我要是知道,早和他叔侄相认海捞一笔了。”
“哼!命都快没有人的人,倒是很会白日做梦!”
叶笙歌睨了他一眼,抬腿,直接往他的小腿上踹。“!”
冷诀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疼得顿时满头大汗起来。见识了好几次这女人的干脆直接与毫无人性好,他再也不敢造次,只得默默的被子里竖了中指,对叶笙歌这种惨无人道对待病人的做法表示强烈的愤概与鄙视。叶笙歌哪里不知道他小心思,眼光冷冷一扫,“你对冷西爵了解多少?”
冷诀被吓得哆嗦,正襟危坐,“并没有比你多。”
叶笙歌沉着脸,再次问道:“他有软肋吗?”
冷诀看着她,冷哼一声,嘟哝着说道:“你这是在挖空心思威逼利诱的让我卖叔吗?”
很好,这货还是改不了吃屎啊!叶笙歌睨了他一眼,反手盯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听说,现在美国的黑手党派乱作一团,不少想要谋朝篡位的正在悬赏找你......”冷诀一听,立刻扬声,干脆利落又直接的说道:“他的软肋十多年前就死了,否则他也不是现在的铁石心肠六亲不认。”
很好。这次说话都不打结也不转弯了。叶笙歌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说说看。”
冷诀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方向可以往秦舒贝姐姐身上查。”
这次换叶笙歌诧异起来,眉心紧,懒懒的问道:“秦楠?”
说着,她的表情沉凝了起来,盯着冷诀,冷冷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冷诀伸了伸懒腰,笑着说道:“你问我这些事,还不如去问言易山。谁还没有点青葱的小回忆了不是?”
叶笙歌瞪着他,语气极度的不爽,“我要是能问他,还用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