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方受伤,都不是她想要看见的结局。是她将这个无辜的男人拖下地狱的,她有义务将他送到到光明处。薄黎延既然敢把电话留给她,就算准了她不敢联系外界。果然,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她心生起了一个计划,拨通了妹妹白曼的电话。经过一番解释,她静等她的答案。她没有让白曼立刻作出选择,而是想让他们试着相处,因为,他知道,主凯撒(Cesare).萨帝特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只要有了他的庇护,她走,也走得安心。但是这些都是取决于白曼的抉择,她的前提要求是,白曼会不会对他有感觉,喜欢他,爱上他……如果没有,她不会同意白曼这么做的。白曼也跟她道出了一个秘密。其实,早在上学那会儿,她对主凯撒(Cesare).萨帝特,已是一见钟情。碍于那个男人喜欢的是她姐姐,所以她一直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不会说出来。白依雯闻言,喜极而泣,“傻丫头,喜欢就去争取。”
她的一块心病总算是落下了一大半了。太好了,如果她在乎到底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而门被人推开,只见薄黎延衣着整齐,手拎着一个袋子朝着她走过来。白依雯对于他的出现,感到很惊奇。他此时不应该在别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吗?白依雯对着他扬了扬手铐,“薄黎延,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夜之间,她已经从情妇的级变成了一只狗了吗?这转变太快了,原谅她一时之间接受不来。薄黎延不知道摁了一个什么键,瞬间,身上的所有束缚都脱落,她又恢复了自由之身。白依雯揉了揉被箍疼的手腕,忍着酸痛活动了一下筋骨。啧,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一张俊脸在她的面前放大了数倍,他的手上多了一种类似于药膏的东西。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了她的睡裙,钻了进去。“你干什么?”
白依雯阻止了他的侵犯,用着仅剩的一点力道阻挠着他,死死地瞪向他。不用看,一定是肿的,这个男人还想要她?!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他想让她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但是死在床shang,以这么羞耻的方式死去,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就她那点挠痒痒的力道,薄黎延根本不当回事。用了点力道……“嘶——”薄凉的感觉直袭来,白依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目光有一瞬间的木讷,他在给她上药吗?这是给一颗甜枣再给一巴掌吗?只是现在,她不受那套了。白依雯知道他要做的事情之后,也不乱动了,乖乖地躺好,任由他帮她上药。不上药,受苦的是她。白依雯躺了好一会儿,觉得渐渐恢复了点精力。撑着身子下了床,不顾打颤的双腿,紧咬着牙齿,毫不忌讳地当着他的面,穿好了衣服。睡都睡过了,没必要矫情。朝着卫生间走去,留下了一段话,“激情一夜也过完了,我们彻底玩完了。待会,我就会收拾东西,从这里搬出去,你的东西,我不会带走一分。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时间允许的话,可以留在这里监督我。”
她都已经想好了,这座城市,她是待不下去了,很有可能会暴露白曼。她身上还有着积蓄,她想出去环游,走到哪里是哪里,走一步看一步。当白依雯看着镜子上的自己,差点还以为见鬼了。脸色苍白,眼皮深深地陷了进去,眼圈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晓发生了什么,十足的纵欲过度导致的。不过她额头上的那个牙齿印是什么鬼!白依雯扒拉下衣服,露出了半个香肩,里面的战况简直惨不忍睹。她都忍不住开始心疼自己一把了,这是人干的吗?不,这是畜生干的。活像一个半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就差没把她生吞活剥了。正在洗漱到底白依雯听闻门被狠狠地踹上了一脚,伴随着一声惨烈的牺牲声音。不用看也知道,门肯定是抵挡不住这个男人的暴力,光荣牺牲了。白依雯不紧不慢地继续洗漱着,仿佛是事不关己。“麻烦让一让,挡道了。”
白依雯拨开了挡在门口的男人。男人纹丝不动。薄黎延一个弯腰,把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到了床上,打算故技重施。“薄总,您这又是何苦呢?”
白依雯忽而语重心长地说道,连称呼都发生了改变。“您这么一个大忙人,陪我玩了那么久的情爱游戏,本来就浪费了您不少时间,够委屈您了。”
“……”“怎么?你还想跟一个给你戴绿帽子,和别的男人睡过的女人继续玩这种浪费时间,浪费青春的游戏吗?如果我没记错,薄总您应该要订婚了吧。在这里,我先祝您和您的未婚妻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她犹如一只刺猬,张开了身上的武器,而薄黎延就是她的敌人。薄言冥盯着她,眼底一片骇色,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地说道,“依依,别逼我。”
白依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连着冷笑了好几声,“哈哈~哈哈哈~”忽而一脸认真的看着薄黎延,“薄黎延,你倒说说,我逼你什么了?我逼你给我名分了吗?还是我逼你娶我了?多少年了?”
白依雯掰着手指,数了数自己的五个手指头,“1、2、3、4、5……”凄惨地一笑,“上山打老虎吗?”
“……”薄黎延的线条弧度紧绷,紧紧地抿着薄唇。“五年了,薄黎延,我们在一起五年了。当年我们祖辈八年抗日,我们都已经走过了大半了……这些年来,你摸着自己的良心。”
白依雯用手指指了指他的心脏处,“这些年,你带给我的是什么?”
“……”“说啊!你倒说啊!!!!”
“……”“你不说是吗?我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