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这回我们绝不能轻饶他。”
“这是必然,他这次不光蓄意中伤诋毁你们的医馆,竟然还唆使他人,只是蓄意让人死亡,他这一回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年是跑不掉了。”
“太好了,这种事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
沈晚娘觉得大快人心。霍君安想了想,“那人已经抓到了吗?”
“已经派人抓到了,择日就会宣判。”
“那他的师父祝明义呢?”
霍君安接着道,“虽说很多事情都是吕福生所为,可祝明义作为他的师父不可能一点不知情。”
“唉,这一点我也问过了。”
葵威摇摇头,“吕福生虽然是满嘴谎言为自己开脱,可是对于他师父他却是没说出半个字的不好来。”
“哦?”
这倒是让沈晚娘惊异了几分。古人云:师徒如父子。也许这就是人性,人性总归是复杂的。但不管怎样,错就是错,吕福生屡屡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沈晚娘作揖行礼,“多谢葵大人为我主持公道了。”
“客气,你那个医馆不也有我夫人的份儿嘛。”
葵威微微一笑。这两天沈晚娘没有怎么回镇上,而是等着衙门的宣判。如果葵知县说的那样,最后吕福生被判了八年,江素芬的孙子五年,其他人则是三年。这个结果跟沈晚娘想得差不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沈晚娘把霍君安推回了北州做事。自己选了个没事的时候也叫大虎小红带她回家去。马车悠悠行在热闹的镇上,可以看到不少孩童们吃着都是自家的雪糕冰点。沈晚娘放下车帘的一瞬,余光扫到了朱氏药堂的牌匾。“大虎,你停一下。”
“怎么了师娘。”
“我想去拜访拜访我的同行。”
昔日热闹的祝氏药堂这会儿可是门庭冷清,上面烫金的牌匾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褪色了,进进出出的只有几个老病患。沈晚娘迈进门槛就看见祝明义佝偻的背脊在诊脉。“伸出你的舌尖我看看。”
“怎么样,祝大夫,我这还能治不。”
“你这个是应该是脾虚肾亏所致,需要好好的调养调养才行。”
祝明义拿起笔,“我来给你开个方子,吃一些天试试看吧。”
祝明义正一笔一划的写着药方,一道阴影遮在了纸上。祝明义抬头就看见了沈晚娘在看他的药方呢。祝明义恨死了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
“都是同行何必这么暴躁呢,我看看你的药方开错了没有。”
沈晚娘笑笑,“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吧,还真开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