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听到龙烬殇这话,谭阮依旧还是觉得残忍。“虽然是用罪大恶极之人,去祭祀,可我还是觉得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
这南国人到底都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选择用活人祭祀啊,虽然是用那些穷凶极恶之徒,那些人固然该死,可他们知不知道,就是他们这个做法,到头来终将是留下一个隐患。毕竟这腾蛟一直都是用活人喂养的,那它的胃口一定早就被养叼了,那就是它除了活人其他的什么东西佛系不吃,随着它的身体不断的壮大,那它的食量肯定也越来越大,按照它这个食量增长下去的话,回头要是这南国有罪的人不够怎么办?畜生就是畜生,难不成它们还能换位思考不曾?一旦没有按时吃东西,那它的情绪是否就会暴动?就算它们再怎么有灵性,那到头来也改变不了,它是兽这个本质,且蛇本就是冷血生物,何况还是一条快成精的蛇?腾蛟说的好听是蛟,可那也还是巨大的蟒蛇,一旦不受控制的话,那到头来就会祸害百姓。南皇作为一国帝王,他难道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吗?“谭二姑娘,有时候你的这种善良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有时候还会被人所嫌弃。”
“世子,我不是同情那些罪大恶极之人,他们之所以能被称为最大罪大恶极之徒,很显然他们定然也不把人命当回事,我也知道这样的人是不值得同情,我所担心的是南国的百姓。”
“你是想说万一哪天这腾蛟不受控制了,那它就会伤人性命?”
“对!它们毕竟不是人,不能用人性来衡量它们,南国的祭祀仪式上只怕会有很多百姓围观吧?你想想看,一旦到了那天,要是这被南国奉为守护神的腾蛟失控了,那在岂不就是人间炼狱?”
谭阮一想到那个场面,她都不忍心直视。“话虽然如此,但以南国人对腾蛟的崇拜,是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诋毁这腾蛟有丝毫的不好,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话从今天开始,都不能在说了,免得被人听了去,还以为你是故意中伤呢。”
“我们眼下是在南国,一言一行还是要注意点,不过你说的这话,也不无道理,到混进去祭祀仪式那天,为了避免出现这种状况,我们也还是要做两手准备。”
龙烬殇不知道那腾蛟到底有多大,不过从南皇、南后养在身边的蟒蛇就可以得知,只怕这腾蛟的身形,远远要比蟒蛇大的多。“好”谭阮也知道她这是杞人忧天了,人家南国的百姓都不考虑这个问题,她作为一个天诏人,公然的去讨论这个事情,那肯定是会被群起而攻之的。所以最好的明哲保身就是多看少说话,哪怕她知道他们这些行为是有危险的,但她作为一个外人,却也是不能说的。反正只要她帮助这龙烬殇拿到龙泪的话,他们就能回去了,为了不在节外生枝,她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吧。在皇宫里又安静的待了几天后,这天早膳南皇的宫女特意给这谭阮与龙烬殇二人送来了一些精致的早膳,就在谭阮要动筷时,她突然感觉到桌子下的脚一疼。她抬头看了这龙烬殇一眼,眼里满是不解,心想他好端端的没事踩她做什么。龙烬殇:别吃!谭阮:???看懂了龙烬殇传递的意思,可谭阮不解,这龙烬殇为什么会这样说,还是说这南皇送来的这些早膳有什么问题不成,可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今天是他们南国的祭祀仪式,想来作为外人的他两,应该是怕他两跑去捣乱,故而特意这样做的。想到这儿,谭阮也就十分配合的假装一大早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点粥。等到龙烬殇假装昏过去时,她也跟着装晕。宫女见二人都已经昏迷后,不动声色的将二人给扶到床上去,随后将早膳都给撤了下去,又把偏殿的大门给拉上来锁着了,甚至还特意派了两个宫女在外面守着。二人直到听到门外没有什么动静后,这才睁开眼,当谭阮在看到躺在她身边的龙烬殇时,当下她就想退开,毕竟这男女有别,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跟男子同榻而眠呢?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龙烬殇就率先一步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这可气坏了谭阮,当下就要开口训斥他,不料龙烬殇同时也把她的嘴给捂住了。谭阮:登徒子!你还不快放开我!龙烬殇:能不能别误会?外面有人!龙烬殇在看到谭阮这看他的眼神,他内心也是无奈的,心想在她眼里,他就是这种人是不是?谭阮:有人?莫不是诓她的?这些人都把她二人迷晕了,不可能还专门派人在外面守着他们吧?对上谭阮这疑惑的眼神,龙烬殇放开她,给了她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后他动作轻缓的下床慢慢的靠近大门边。谭阮在看到他这小心翼翼的样子,也是躺在床上不好发出一点声响,就是生怕会惊动到门外的人。直到龙烬殇来到大门边,他这才故意制造一点小动静,一直守在门外的宫女在听到这动静后,还以为是二人那么快就醒过来了,这不就赶紧打开门进去查看一下。而就在她二人打开门人都还没有走进来,龙烬殇就快步的点了二人的睡穴,见二人倒在地上后,他快速的把人给拖进来,在顺便把门给关上。还真的有人在外面守着?不得不说这南皇还真的是谨慎呢,不仅对她二人下药,还特意把她二人锁在这偏殿里,就是这样还不放心,还找了人在门外守着,可见这个仪式对他们南国来说,是很重要的。“世子眼下怎么做?”
人既然已经被他给打晕了,那接下来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乔装混出去了?“你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吗?赶紧把她二人的衣服扒下来,随后扮做她二人的样子混出去。”
“你不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