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总统套房和男人吃饭,看大叔修长的手指开瓶醒酒,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在他做来却透着一股难言的高贵。“刚才握你手发现冰凉,这红酒后劲还好,稍微喝点暖暖手脚吧。”
林哲瀚将高脚杯递给程辰,食指与小指轻触间,像有轻流的电量从指尖传过,也不知是谁闪了手。“啊!”
几滴红色的液体轻撒而出,刚好滴在程辰黑色长呢里的白色衬衣上,酒溃迅速晕染开来,像媚色妖娆的红花。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程辰一口将杯里余下的红酒喝完,面上淡淡的红晕竟与胸前的红花相交辉映。林哲瀚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嘴边的红液:“哪有像你这样喝红酒的,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喝。”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纸巾,程辰胡乱在嘴边抹了抹,这男人,笑得比冬天的太阳还要温暖,他要再这样近距离深情款款看着自己,她没法担保会不会直接扑过去。程辰啊程辰,原来你身体里居然住了个不羁的灵魂,而且还是个色女的不羁灵魂。林哲瀚可不知道小丫头这会正暗自对着自己流口水。不过是一小口红酒,她双颊红得像要滴血一样,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也是烫得惊人,这丫头,不会是感冒了吧?“大叔,你摸我额头做什么?”
程辰将身子往后退了退,恨不得现在有张定咒可以贴在林哲瀚脸上,这样他就没法再撩拨她了。“丫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哲瀚正色问道。他怎么知道自己不舒服?确实,她现在哪哪都不舒服,感觉全身哪哪都发着烫,连带着头也晕晕的,四肢懒懒的,好想就这样瘫在沙发上一动都不动。“大叔,我想再喝杯酒。”
程辰指了指空酒杯,不管了,她准备借酒壮胆,如果大叔再不跃雷池一步,她就主动跃过去把事了结算了。“都烧成这样了,还喝酒,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哲瀚一把抱起沙发全身发烫的程辰朝套间里面的卧室走去。这是要直奔大床的节奏吗?嘴角弯弯带笑,程辰伸手揽住林哲瀚的脖子,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她还是他的。将程辰小心放在床上,并细心给她盖上被子,林哲瀚转身准备让前台送点冰块和体温计过来。“大叔,你去哪里?”
见林哲瀚转身要走,程辰急了,伸手拽住他,水汪汪的眼睛红通通的像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以为她是跟自己撒娇,林哲瀚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乖!你睡一会,我不走。”
程辰被那温柔的哄睡声哄得身子一阵软,好像真的感觉眼皮挺重的,她能睡吗?万一一会要发生那种事情,她这样睡着好吗?程辰脑子里又开始百转千回纠结着要不要睡,模糊看着客厅里有个忙碌的身影,最后,眼睛还是老老实实渐渐闭上了。半夜发现喉咙干得冒烟,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一张男性英俊的帅气脸蛋离她只有一掌之远。同睡一床?这是已经完事了吗?不要欺负她是第一次就啥都不懂,身上确实有酸酸痛痛的感觉没错,但痛感在哪里?不是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到哭爹喊娘吗?为何她只觉头重脚重身体像灌了铅一样重。发现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的,用手一抓,冰袋?什么鬼?“你醒了?”
林哲瀚突然出声,吓得程辰一个哆嗦直接将冰袋扔地上。“大叔,我吵醒你了?”
林哲瀚伸手再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总算退烧了。从床头拿出体温计递给程辰:“夹一下,看看体温有没有降回来?”
懵懵接过体温计,又懵懵将体温计塞入腋下,感觉到体温计的冰凉,程辰抖了抖肩,神智开始一点一点清醒回来。“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
她旁侧敲击问。守着这丫头半宿都没睡过觉,林哲瀚这会真谈不上精神抖擞,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把手搭在程辰肩膀,二人的姿势立马变成依偎。“下次要是不舒服一定要提前告诉我知道吗?昨晚你突然发高烧,吃着饭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发烧?”
程辰提高音量。林哲瀚点点头:“烧才刚退你就精神了,小点声,量完体温再睡会。”
忍不住暗暗拿手狠狠捏了自己大腿几把,说好的香艳呢?说好的激情呢?说好的很燃很爆炸呢?亏她一晚上做心理建设,感情都是自己烧坏了大脑。微微侧头她小心翼翼问道:“大叔,我昨晚除了发烧,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这丫头,脑袋瓜子里想什么了?林哲瀚决定好好逗逗她:“出格的举动?索吻算不算?”
“该死,我就知道!”
拍了拍大腿,程辰懊恼至极:“那除了索吻,我没有对你做更过份的事情吧?”
“呃!”
林哲瀚故意停顿,似有难言之隐。这下可把程辰急了,发烧都不忘染指男色的女人怕是只有她了,她低垂着头,样子非常真诚:“如果我昨晚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当时就觉得头脑发热,身体不受控制,大叔,你不要放在心上。”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你都烧到快39度了,哪里还有心思对我做过份的事情,你这个小丫头,满脑子胡思乱想什么了。”
林哲瀚伸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满脸都是宠溺。“原来什么都没做啊!”
程辰心里一阵失落,其实真做了点什么也不错啊,唉!又一次失身失败,不是说三十岁的男人都如狼似虎吗?怎么她家大叔就能这么滴坐怀不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