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还有点本事,我原来看来还低估了他。”
此时外面发生的一切,张子辉自然是尽收眼底的。叶凡的表现,的确是让他微微有些惊讶。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对于结局不会有丝毫影响和改变。他能走到自己面前,反而更好,这样自己就可以品尝到亲手折磨他的快感了。“臭婊子,别以为这样他就能救你出去了,你简直是痴心妄想,不过是多来了两个人跟你一起陪葬而已。”
张子辉笑了,既然秦楚楚也跟着一起来送,那他自然就不客气了。秦楚楚和徐诗韵都是顶级美女,但是两人气各有不同。徐诗韵是老师,所以身上不自然间总是流露出柔美温和的气质,让每个接近她的人都感觉很舒服。而秦楚楚呢,则更为清丽高冷些,寻常人看到,往往都心生胆怯,没有了想要继续靠近的意思,自然也就没有了后来那些故事。其实每个人勇敢一些,说不定就会完全不一样。叶凡和秦楚楚已经到了。门根本没有关。叶凡看到了张子辉和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徐诗韵。徐诗韵一看到叶凡来,脸上表情就变了,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很是焦急,但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等了这么久,你终于来了。”
张子辉非但没有意外,反而有一种期待。“还有秦楚楚,我可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你,跟这种废柴在一起,我原来可真是高看你了。”
秦楚楚俏脸一寒,没有说话。“敢动我老婆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叶凡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有自己的逆鳞,一旦被人触碰到,那就会掀起滔天波浪。这个逆鳞,就是徐诗韵。张子辉既然敢对徐诗韵动手,那就要做好承受叶凡怒火的准备。“呵呵。”
张子辉不屑冷笑,他可不会把叶凡的警告放在心上。因为死人的警告是没什么用的。“徐诗韵,我今天就要你亲眼看着,你当年选择的这个男人,是怎样一个废物,也许这是你一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接下来我要你的一生都在悔恨中度过!”
张子辉想要报复。他在里面的那几年,每一天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复。当他出来后知道徐诗韵最终选择嫁给了叶凡,这股积压了多年的怒火,到达了最顶点。“给我去死吧!”
张子辉不再犹豫,杀人,就是发泄怒火最好的一种方式。叶凡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面前的张子辉,身上竟然有一丝修行者的波动。叶凡是不会看错的。难怪他如此有恃无恐。可惜他挑错了对手,他的对手是叶凡。不要说是一个刚刚入门的修行者了,哪怕是武道宗师站在他面前,叶凡也可以轻易击败。叶凡在慢慢思索,张子辉还以为叶凡已经吓傻了,不知该如何应对,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腾腾三大步,张子辉浑身肌肉鼓动,全身紧紧崩起,整个人宛如猎豹一般,朝着叶凡呼啸而去。叶凡静静的在原地看着他,没有丝毫想要闪躲的意思。秦楚楚不由惊叫出声:“叶凡,小心啊!”
张子辉心里怒气更盛,这家伙算是什么东西,竟然连秦楚楚都担忧他的安全。叶凡动了。不过不是闪躲,而是主动出击。身子微微一扭,叶凡就不费吹灰之力,接近了张子辉,两人距离陡然增进,让张子辉始料未及。就是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对叶凡来说就足够了。一指,点在了张子辉小腹下部谭檀中的位置。张子辉闷哼一声,脸上汗如雨下,一双眼睛瞪的很大,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叶凡神色漠然,一双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看着如同修罗转世,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凡试敢动徐诗韵的,叶凡必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张子辉捂着肚子,神色颇为痛苦,他经过高人指点,不要说是寻常人了,哪怕是一般的武道高手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他这才有底气绑架徐诗韵。可谁能想到,事情最后竟然会毁在她这个没用的废物老公身上。叶凡展现出来的实力,怎么可能?张子辉知道,如果在犹豫片刻,叶凡真的会杀了自己,到了必须决断的时候了。他拼尽全身力气,冲到了徐诗韵的身边,狂喊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你老婆就要没命了,你要是真要你老婆的话,就站在那里不要动!”
这一招还是有点效果。叶凡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张子辉,“我警告你,我老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千刀万剐!”
张子辉慢慢挟持着徐诗韵,走到了窗边,叶凡手上已经开始蓄力了,张子辉敢有任何异动,他能保证在瞬间就击杀了他。“叶凡,你等着,这仇我张子辉必定记下,以后我要血债血偿!”
他猛地把徐诗韵给扔到了空中,叶凡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徐诗韵身上,张子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直接从窗户内跳出去,从众人眼前消失了。“诗韵!”
叶凡稳稳的将徐诗韵抱在了怀中。“你没事吧?”
叶凡柔声问道,将徐诗韵嘴巴上的胶带给扯掉了。双目对视,徐诗韵有无数话想说,可还没说呢就哭了出来。“好啦好啦,这不都没事了,诗韵,你看你哭什么,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
秦楚楚也在一旁,拍着徐诗韵的背柔声说道。“老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来到这种地方,还冒着这么大危险。”
徐诗韵脸带歉意的说道。叶凡用手擦了擦徐诗韵脸上的泪痕,“你看你说的,保护老婆不是我应该做的吗,要怪我才对,没有保护好你,才让那家伙有机可乘!”
两人说完都是甜甜的笑了起来。“好啦你们这两个家伙真是的,等你们俩回家再腻歪去。”
秦楚楚在一旁故作生气的说道。徐诗韵俏脸一红,平时她在外面还是很注意的,只不过今天大难之后重见叶凡,心中那份激动是实在难以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