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夏想,我看你是个女人都不想要的,不就是不能人道吗!有必要搞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近不了你身,不就是怕人发现你的秘密。之前她刚得知这个秘密的时候,还暗自高兴,静下来一想后,不对啊若是他不举,那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女人,而她又怎么能甩他?一想到这事就头疼,这个任务,看来比预想的要难多了,有可能要无限期延后了。“唉!”
她叹了口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韩居琰的病房只有一个床,因为是他自己的医院,他想把床变成多宽就能多宽,虽然这不符合标准,医护人员工作也不方便,可人家大少爷任性,所以韩居琰的床比一般医院里的至少大了两倍。傍晚时分,助理把饭送了过来,一人一份的那种,说是管家陈叔给准备的。韩居琰吃的比较清淡,都是根据医嘱要求来做的。沈临夏的那份比较丰盛,其实她的要求也不高,吃饱喝足就可以了。事实上沈临夏在这里并不能做一些真正意义上的看护工作,最多只能算是个伴儿。象韩居琰这种家庭病房,厕所离床也没多少步,单脚跳着,拄个拐杖也能过去,只是为了怕伤口再次撕裂,按下床头的提示音,就有男看护前来扶他。晚上韩居琰有些困乏先睡着了,其实他白天状况一直不是很好,身心疲惫,真的是累极了。他没有跟沈临夏说让她回去,她也不敢回去,看到白天话那么多,肯定心境也好不到哪儿去。沈临夏趴在床沿,睡到半夜时身子僵硬很不舒服,身子还有点热,慢慢的睡梦中的她挪上了一个舒服的床,那是韩居琰的床。夜静悄悄的,韩居琰从沉睡中惊觉,本能的想劈手打向靠向他的人。睁眼一看居然是那个疯女人,他能感受到边上的女人,像个小猫一样往他身上拱。夏天的空调打的凉凉的,他光着膀子,凉凉的皮肤摸上去手感甚是舒服,正好缓解她身上的热,沈临夏温热的小手不安分的摸到了他臂膀上,然后又游走到他的腹部,睡梦中的女人浑然没有自觉,抱着的他腰身连带一侧手臂沉沉的睡着。她倒睡得毫无顾虑,韩居琰身上一阵燥热,应有的睡意一下都让她惊醒了,这还是不是个女孩子啊!抱着男人抱得这么自然。韩居琰本想按床头的灯,叫人进来把她直接拖出去。看着她睡得如此香甜,居然还有点于心不忍,罢了,怎么说,这种情况也是女孩子比较吃亏。他用这个自己都不能说服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内心还有点欣喜,他另一个没有被压着的手,拨了一下沈临夏落在额际的发梢。仔细看来这神经病长得还真算好看,要是她能正常一点的话,他也许可以考虑考虑。他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韩居琰啊韩居琰,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连个神经病都想要了。想到这时,那个女人身子又动了一动,胸前的那团柔软,完全蹭到了他的臂膀上。韩居琰象触了电一样,整个身子的感觉,都象导电体。他下面的小韩子开始挑衅他的自制力。该死的女人,还舔了一下嘴唇,现在口干舌燥的是他好不好?这样人魔交战的韩总,直到下半夜才心力交瘁的睡过去。也许外面站着八个保镖,让沈临夏觉得很安全,也许是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动惮不得还对女人不感兴趣,让她感觉到很安全,总之这个女人,睡得很香。这些年,她让他的师哥们保护得太好了,自己又有点身手,所以开始对男人的防范意识越来越薄弱。这要让她师哥几个看到,不知道该是欣慰,还是该气的吐血,这么大的人啊!居然没心没肺的,爬上了男人的床,这个男人还是整个华国最危险的韩居琰。虽然韩居琰睡的很晚,但是他的生物钟五点的时候就准时醒了。现在的他很清醒,也很冷酷,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眉头深锁,该拿她怎么办,现在的他又不能动弹,难道就只能这样听之任之?这个女人,越来越大胆,现在还不止手在他的腹上乱摸,就连腿也已架到了他的身上,要不是他的脚,绑了厚厚的石膏,他早把她踹出去了。韩居琰从沈临夏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挪开那女人的腿,然后用那个没绑石膏的脚一脚踹到地上,明显用力过度,感到伤口又撕裂了,疼得他额头直冒汗,心中的狠戾更甚。沈临夏在韩宅这段时间有睡懒觉的习惯,摔到地上,她还迷迷蒙蒙的。韩居琰一只手用指纹拨出了手机号,门外的保镖听到指令,跑了四个进来。“把这女的拖出去好好用凉水清醒清醒。”
无情的声音尽是不耐烦。保镖们以为这女的又对了韩总做了什么?惹得韩总不高兴,识相的拖走了沈临夏。可怜的沈姑娘刚刚还睡得好好的,一下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离开了舒适的床,趁手的抱枕,当头上一阵冷水淋下来的时候,她一激灵彻底醒了过来。摆开了架势,准备跟保镖们干架。保镖的声音跟韩居琰一样无情,“姑娘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不知道你怎么又得罪了韩总,他让你清醒清醒。”
说完,撂下话那四个保镖就又去守门了。身上湿淋淋的,她想回去找韩居琰算账,想想他门口有八个保镖值守就放弃了。不让姑娘陪,姑娘我就回家睡。她大喇喇地,叫了辆车计程车回到了韩家别墅,在那里不用房租,又没人怎么管她。管家陈叔一般也起的很早,因为他得跟少爷的生物钟相配合,他看到沈临夏从外面湿漉漉的进来,惊讶地问:“沈姑娘,你这是掉到河里了吗?”
“是呀,掉到你家韩总的冰河里去了。”
姑娘嘟着嘴说,然后头发一甩,陈叔莫测高深的脸上,感觉象淋了雨一样。那姑娘就像一阵风似的窜进了屋里,睡回笼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