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蹦极,她还抱了别的男人,他们原本还想去攀岩的,结果找了一家好吃的地方吃的兴起忘了时间,就决定第二天再去,并在外开了房间没有回韩家别墅。以前他若在的时候,他天天盯着她,沈临夏才没从他眼皮底下溜走,现在他不在了,她少了一份管束,一下就象笼中放飞的鸟在外自由翱翔,韩居琰不在她也旷工不去工作。接下来的几天,她不是跟师兄们聚餐,就是跟方暮城和叶泽熙一起,她还抽了一天跟小张一起吃了顿饭,更可恶的是,那个童深霖趁他不在,居然也来约沈临夏,关键是这女的还经不住男色诱惑,跟他出去吃了两天晚餐。看着自己离开几天,只是给了那些个臭男人接近她的机会,心里十分后悔。童深霖这几天笑得嘴都裂开了,估计他心里巴不得韩居琰天天能失踪,哪像他像个怨妇似的躲在没人能找到的地方自艾自怜。韩居琰终于坐不住了,来这清心寡欲有个屁用啊!在窝这儿,自己的女人都要被别人拐跑了,他想我只是拜倒在那个自己心仪女人的石榴裙下,有什么可丢脸的?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何况他也不是什么英雄,他只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已,虽说他的正常只对沈临夏而已。终于在外玩够了一星期,这一天沈临夏回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想来那个男人也估计回来了。他走后,到现在也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那就说明他并不想她,可为什么自己总是会不经意想起他,她每天不断的换着一起玩的朋友就是想忘了他。可是跟他们玩得越高兴,心里的那份落寞感越大,总觉得为什么跟她一起玩的不是韩居琰。她也不想想,那个古板严肃的冷漠男人,怎么可能会拉下脸来跟她玩这些年轻人的节目,跟他的个性太不相符了。两人都很别扭,又不挑破,电话都不愿意先给对方打,微信也没发,她赌气似的在玄关处狠狠地脱了鞋,故意弄出噔噔声响。女人的直觉隐隐觉得,那个男人应该是已经回到这个屋了。她没有开灯摸着黑进去的,凭她的感觉倒也能走的四平八稳,她害怕一开灯她想象的人没在。突然,她撞到了一堵人墙。“我不在,你好像玩的挺高兴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除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个韩居琰还能是谁?这几日的思念一下子涌上心头,象是在外漂泊的心有了着落。“你还不是连走都不吱一声。”
她赌气似的说。“我又不是老鼠,干吗要吱声,倒是你,天天跑得不见人影,我不在你倒撒得欢。”
男人说出的话怨气重重,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出来。“小样,怎么一回来就搞得跟个怨妇似的。”
女人戳了下他的胸,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的结实,让她面红耳赤,还好天黑看不到。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动作有多么暧昧,有种撒娇的成份在里面,小手碰在他的胸前就象只小猫挠了心口。韩居琰似乎有点恼羞,一把拽过她的身体,紧紧的拥在怀里,好象这样才能平复自己的闹心似的。才几天没见,他就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狠狠的惩罚她一下。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像我一样想着你?他觉得委曲,有个地方受到了刺痛,疼到心尖,痛彻心扉。他贪婪的吻着女人短发间的香气,闻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感觉一切都仿佛静止在了那里,只有这个女人才能给他一种安神的作用。他抱着她,才能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整整抱了十几分钟,男人才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来。“我很累,我想去睡了。”
这时沈临夏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躲开这个男人,她觉得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不安定因子,太危险了。她从没感到过他这样强势的拥抱,“你在外面玩的嗨,我一回来你就说累,是不是跟外面的男人玩累了?”
男人说出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他自己已掉了醋缸,要多酸有多酸。愣是沈临夏这样对情感不敏感的人,都能感受得到,不禁莞尔,“你吃醋了。”
“笑话,我吃什么醋。”
男人貌似有点生气,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女人。“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我爱怎么玩,想和谁玩你管得着吗?”
一直都不承认她是女朋友,还想管她,门都没有。“你是我的女人,我之前就说过。”
韩居琰霸气的说。沈临夏这几天的委屈一下都涌了上来,“凭什么你说是就是,你说走就走,也不跟我说一下,你以为我真非你不可,你也看到了我有多受欢迎,那还是以男人的身份,如果我是女人我想我应该不会少男人。”
“你敢。”
男人霸道的说道,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原本他这几天就压抑的要命,一回来这丫头还说他管不着她,想想就有气,他狠狠的攫住沈临夏的嘴,扣着她的后脑勺,拥着她的腰,拼命把人往身上挤,仿佛这样才能化解这些天的相思之苦。沈临夏并没有他想的那样温柔,居然用牙狠狠的咬了下他的唇,他尝到了咸腥味,他知道那是他的血。沈临夏也尝到了血腥味,知道闯祸了,后面都不敢反抗了。虽然吃疼但他并没打算放过她,直到把对方软化在他的怀中,他才放过她,两人都有点缺氧的喘息着。他打横抱起了她,在黑暗中朝楼上熟门熟路的稳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