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一下子透过窗户射入屋子之中，把屋子映照得亮堂堂的。没有想到，两人就这样子聊了一个晚上。更准确地来说，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王凡在说，而程霞在听着。“啊……抱歉抱歉，霞姐，我竟然耽搁了你那么长时间，一定很无聊吧，听这些事情。”
王凡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摸着后脑勺道。“没事，我听得挺开心的，”程霞嘴角一勾，微微笑了笑。那一抹笑容，在阳光的映照之下，显得是那么的美丽动人。纵然是知道，不能够产生任何一丝情愫的王凡。在看到这一抹笑容之后，依然忍不住心跳加快了半拍。只不过很快，他就把那一丝情绪给压到了心底深处。他没有资格去喜欢别人，更没有资格配得上别人。他只不过是地面上爬着的蝼蚁，而程霞则是天上飞着的百灵鸟，并不是一个世界中的人，也不会在一起的。绝对没有那个可能性。没有错，绝对不可能的。王凡再次在心中念叨了几遍，心头那一丝波澜很快就消散掉了。“啊……有点困了，我能躺下来睡一会儿吗？”
程霞伸了一个懒腰，指了指王凡身边的空位。“请便，”王凡轻轻地耸了耸肩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如今的他内心之中没有任何的波澜，所以就算程霞躺在他身边，他也不会去思考那些事情。程霞躺下来之后，很快就睡着了。那速度，超乎王凡预料的快。看到这一幕，王凡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旋即伸手把被子给程霞盖上。他扭头看向窗户外，太阳渐渐升起来了，阳光真的……好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