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把车子给停了下来，并出声问道。“小王，你没事吧！”
然而在程霞目光之中，王凡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好看多少。就仿佛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语声一样。看到这一幕，程霞心头不由更加的紧张了。难不成，是王凡身上的病发作了？想到这里，程霞心头猛地一跳，就仿佛是心被揪住了一样，难以置信地疼痛在她心底蔓延开来。不是说还有两年的时间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等等，除了癌症以外莫非是……程霞似是想到了什么，心底更是沉到了谷底。没有错，程霞想起来了，王凡身上得的病可并不仅仅治病癌症一种。其他的那些病症尽管不如癌症可也是异常的棘手，想要治疗好也是难于登天，一想到这里，程霞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目光之中的王凡缓缓地睁开双眼，脸上的狰狞表情也消失了。“嗯？怎么了，霞姐？”
睁开双眼的王凡，察觉到了车子停下来了，不解地朝着身边的程霞看了过去。看到这一幕，程霞不由放松了一口气。“呼……你……没事吧？”
“哦，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没什么，歇一会就好了，”王凡笑着摆了摆手，满不在意地说道。这便是思维加速状态之后的副作用。所以他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是程霞却并没有那样子想，在程霞眼里，王凡这样子想十有八九，就是不想要让她担心。可这一点，却真的是错怪了王凡。王凡压根就没有说谎，而是实话实说。思维加速状态的副作用，王凡早已经是习惯了，而且因为使用惯的缘故，他已经隐隐摸清楚了这个副作用的持续时间和大概发作的时间。副作用的持续时间基本上是维持在五分钟左右的样子。而且基本上都是在使用过后的，十分钟到三十分钟之内发作。具体的发作时间，恐怕是要在看其他因素了。“霞姐，怎么了？”
就在程霞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车窗被敲了敲。墨梅从车窗外看前来，有些不解地看着程霞。跟着后面的墨梅，看到了程霞车子停下来之后，自然是好奇地停下车，跑过来，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程霞缓缓地把车窗摇下来，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小王有点累了而已，”程霞并不想要让其他人知道王凡的情况，随口就扯了一个借口。“哦，那就好，”墨梅也没有多想，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旋即道：“那好了，霞姐前面我要往右边走了，就分开了。今天的事情，改天请你们吃饭啊。”
丢下这句话之后，墨梅也没有理会程霞的回应快步就离开了。看样子，墨梅显然就是为了过来，说这件事情的。很快车子又再次发动了，只是车子里面却是变得异常的安静。王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至于程霞则在想着一些事情，气氛自然是安静了下来。空气诡异的尴尬，就在王凡想要开口打破这份尴尬的时候。程霞突然开口了。“小王，你……大学想要去哪里？”
听到程霞这突然开口所说的话题，王凡不由呆愣了一下。王凡完全没有想到，程霞在这个时候主动提及的竟然是这件事情。“对、对不起霞姐……我……”王凡知道，一旦他跑去上大学的话，就不可能在继续给程霞打工了。在这样的情况仔细，他又怎么去报答程霞的恩情？要知道，程霞给他的恩情，怕是用一辈子去还也无法还清了。可是，王凡也知道，如果就这样子待在程霞身边的话，同样也无法还掉这份恩情。也正是如此，只有想办法活过两年的这个死期，他才有机会报答程霞的恩情。“没事，我没有在意这件事情，我问你，你想要去哪里上大学？”
程霞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而扫了王凡一眼再次问道。“大学吗？”
王凡愣了一下，微微沉吟了一下，脑海之中不由闪过一个大学的名字。没有错，决定早已经有了。“京都。”
他要去上大学的地方，便是京都。要知道京都可是全国的中心，不管是经济也好还是政治也好，都有着不可动摇的地方。毫不夸张地来说，京都便是全国的中心。那里聚集的东西，也是其他地方无法比得了的。而京都的大学自然也是全国顶尖的。没有错，这一点，王凡早已经就有了决定。他要去的大学，只会是京都。至于是京都的那一所大学，就要再考虑一下了。听到王凡的答案，程霞不由沉默了。“京都……吗。”
程霞脸上不由流露出丝丝复杂之色，表情更是有些不太自然。王凡自然是从程霞那犹豫的话语之中，感觉到了程霞心情的复杂，不由朝着程霞看了过去。“霞姐？”
“噢噢，没什么，就是想了一些以往的事情，”程霞笑着摆了摆手，余光扫了王凡一眼，目光再次落在车子的前方。程霞就这样子直直地看着车子的前方，手握着方向盘，只是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发现她抓住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京都……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