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亲口说出这件事情的人。“不到两年的时间？”
方永春眉头不由紧皱，有些意外地看向王凡。他有些不太理解，王凡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兄弟，你是说，你在京都只能够待两年？然后就要离开京都去别的地方？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大可不必担心，坐飞机很快就能够见面了，而且我也仅仅只是资助你并不需要一直待在你身边，所以说——”“不，方老你理解错了，我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王凡挥手，沉声道。“字面上的意思？”
方永春嘴角的肌肉很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你是说……你只剩下两年的寿命？”
方永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凡，说出了心中那个最最不可能的猜想。方永春想过了无数种的可能性，可偏偏唯独这个可能性没有想过。在方永春看来，这么年轻的王凡，而且还懂得这么高超的医术，那么自身肯定是健健康康的。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会是重病患者。而且也更加不像是那些，寿命不长的人。毕竟王凡看上去实在是很健康。可结果偏偏就是他最最不可能想到的那个可能。王凡的寿命，只剩下不到两年。这样子的话，也就不难怪王凡会拒绝了。而且更加方永春心沉到谷底去的，是王凡紧跟着的这句话。“我得了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