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还真的再见张保仔?他又告诉你宝藏在哪里了不是?”
龙凤哥说,“这事说出去啊,人家以为你神经病呢!就算说出来给紫萱她们听,她们也不一定相信呢!我也不太相信,我宁愿相信你是有幻觉。”
我笑笑:“你还别说,就算幻觉啊!我们也不是把一个不可能的项目做成现在这样?”
我指指眼前还在吊装的火车,“火车车厢一次性到位了?”
“嗯哪!都到位了!你说慢嘛,也搞了一整天了啊!你说快嘛,看上去又慢悠悠的。我岳父在现场呢!他感慨更大!”
“靠,老人家都在现场,你却来偷懒。真有你的。哎对了,前几天晓蓉找你啦?”
前几天晓蓉就给过我微信,说龙凤哥的支出挺大,好像又没啥具体说明花哪里去了,有些甚至是白头单回来,所以她觉地有必要向我汇报一下。平时一些小数目她不会这样汇报的,她建议我问问龙凤哥比较好。财务尽职尽责当然是好,但是按照我对龙凤哥的了解,他怎么会用这种手段侵占公司的资产呢?如果真的是,项目建设时候最容易了而不是现在这些鸡零狗碎的单子。不过面对晓蓉的建议,我不可能不答应她,毕竟一个好的财务才会对着老板“咄咄逼人”的给出财务建议。 龙凤哥点点头:“正常啊!总有些白头单,换做我是财务也挠头啊!有些白头单可真的没办法,先记着咯!然后再找发票补回就是了。你也知道,要做成一个项目,上上下下的,哪里都得花钱!在有些环节上啊,还特别刁钻,不是说你请人家人家就去的,投其所好!你提了一个地儿是给人家参考!然后真的愿意接受了,人家会找地儿给你的!这些规则,在财务那里当然觉得解释不了啦!”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我就打断了他:“这点我当然知道了,晓蓉呢,是从财务角度。到时候你找发票补回来就行啦!我呢,你也知道,从来不问你这方面的,咱两兄弟,哎,称兄道弟也行,说啥都信,反正我对你是没有意见看法的,你觉得怎样做是OK的,就去做好了!我知道你的难处,财务上面对着严格的晓蓉,搭档上面对着严格的紫萱,和那些人打交道上又得孙子一般,真的难为你啦!不过我可知道你能屈能伸,这些算什么?!只要合情合理合法的去做就好!他们可能习惯了一种规矩的模式,以为不用上中下统统都要打通,我们也不想啊!但是这没办法!如果将这些都说出来了,怕是她们难以接受呢!如果我们这项目能写成小说,将这些细节都写出来,怕是连刊登都不给你刊登出来呢!”
“哈哈,你还想学人写小说?就我们这些破事,还能有人看?你是不是在海南岛海边玩了几天就给海南岛那种悠闲的气氛渲染了?现在的人,诶,对啊!你不是说你梦见张保仔了?你写这些呢,可能还有人看看,不然啊!我看难。对了,回一下车啊,张保仔那里的事儿,他在梦里有告诉你有啥宝贝在哪里啊?”
龙凤哥嘿嘿一笑,“我信的,我绝对相信的。”
我指指他站的位置:“我做梦梦见张保仔就是站在你这个位置啊!连说话的内容都差不离!我都有点鸡皮疙瘩了啊!他说,我们来银海湾呢,是福报。另外,福建一事,慎!慎!慎!两说三个‘慎’字哦!我都不明白他说的意思,是指厦门的项目呢,还是指庄氏集团投资的事,再准备问的时候,他都走了!”
“哎,我又不是问你这个,我问你的是宝藏的事儿!”
龙凤哥说,“有吗?”
“还真的有。”
我将银海湾友臣船底额事儿说了出来之后,龙凤哥大叹一声: “哎,你这不是将尼斯湖有怪兽这事的真相给说出来一样吗?一下子就没啥秘密了。”
我说:“我现在是说给你听啊!你要大嘴巴我也没办法了。不过就算大嘴巴,也没啥啊!又不会真的有人下海去捞。”
“嗨,你不记得了啊?潜水俱乐部!矮仔成和我们搞的啊!”
龙凤哥提醒我,“我们也有份的啊!”
我一拍脑门:“对呀!那这事啊!就在这儿说了就在这儿散了啊!你可别说出去。不过呢,张保仔这样说,也许是怕我们真的去捞吧?改天我们得潜水下去试试才行。哦,还有,他说了山上也有些宝藏,我…”我说了一半赶紧收了回来,这事只有我和小飞知道啊!不给这家伙知道,“但是都变成水底了,谁知道在哪里呢!这个以后再说。哦哦哦,还有呢!”
“还有啊?你还真的记得清楚?”
龙凤哥表示诧异。 我说:“你可别不信!张保仔说‘留一纪念,自在崖边,有缘方现,无缘则藏’,这话你怎么理解?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做过一个关于悬崖的梦…” “哎,有印象,这个真有印象!你说你做梦梦见我们项目已经正常运作了,然后有天我跑过来对你说山上有人摔下来死翘翘了!你说要隐瞒的,然后我和你上去看,原来是在土匪洞里摔下来的,是紫萱是吧?所以你一直都不给紫萱靠近土匪洞就因为这个梦,怕这个梦还真梦醒成真就不好了。我没记错吧?外人不相信你的,但是我相信啊!你看看风水塘里的银锭祠堂角上的银锭,还有线装书。你说这事迷信嘛,却又真的有出现。”
龙凤哥说,“所以啊,韦苇走了以后,我还真的相信了啊!就等于我相信韦苇其实没走,她和另一个我在平行世界里恩恩爱爱的生活着呢!哎,跑题了!说回这事。怎么说来着?”
“留一纪念,自在崖边,有缘方现,无缘则藏。张保仔说的。”
我说,“还真的有点像呢!怎么就不说清楚呢?地点还要我们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