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想的,计划书我们赶紧商议,然后今晚让龙凤哥和画家出面,我就不出面了。我不出面呢,是不想对方有商讨的余地,同意就赶紧同意,不同意呢,因为我不在场,那么你不同意的话,这事啊,就算往后拖延了一下了,这对于庄可可来说,不算是好消息。 本来我可不想这样“阻止”庄可可的,甚至还想帮她一臂之力,但是她背后的庄氏集团,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明争暗斗,我还不清楚呢!我现在就是:既馋庄氏集团的实力对我们项目的烘托,又嫌弃其背后可能的暗涌可能会对我们造成困扰。 哎,对啊!问问老庄啊!既然是同一个族谱里的,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吧!同时,庄氏集团的老板既然和老庄有了族谱上的关联,那么想必然也是找过老庄来了解我们公司的状况吧?也就是说。这老庄啊,现在可是具备了“双面间谍”的性质哟!嘿嘿,但是,我觉得呢,双方了解的信息呢,一定是不对等的。老庄在我们公司里,公司里的很多运作他不了解,这是他的位置也是他的性格使然;而作为和庄老板同族的他,多多少少都能知道一些吧? 我又给了电话给老庄:“老庄,在哪呢?”
老庄说:“哎,我在地里呢!是不是前台说不够杯子呢?我正在赶工呢!”
我说:“不是不是!那好,我现在过来啊!找你有事。”
“不用啊!我过来就是了。”
电话那头的老庄好像觉得我过去是让我辛苦受累的事似的,连忙说。 我说:“我现在过去就行啦!”
我随即告诉了画家和龙凤哥还有晓蓉。大家到粉黛乱子草地集合即可。 不一会儿,大家都在草地里那棵荔枝树下集合了。 天气热,但是在这棵如标准大伞的荔枝树下,却没感觉到热。 “我说啊,这棵树是不是公的?怎么就不结荔枝呢?”
龙凤哥在问老庄。 “嘿嘿,这个我也不知道。”
老庄还是憨厚,没领会龙凤哥背后的意思。 晓蓉倒是很认真:“没人打理呗!明年,明年一定结果。不然就可惜了这树了。你看看树屋那里也是这样。”
我说:“树屋那里不是因为树屋的原因嘛!如果要结果,树屋附近光秃秃的好像男人的地中海发型,树屋就没那么好看了更不用说卖出一晚上两三千元的价格了。本来那些荔枝树村民都不打理的,明年吧!打理好来,让每棵树都能有荔枝结!金姨不会的话,我们就找人来打理!明年让每一间树屋只要伸手就能摘到荔枝,那一晚啊,得加收五千才行!不对,加收一万?嗯,有点狠,加收八千吧!这么大一棵荔枝树,起码三百斤荔枝,一斤三十不到总可以吧?哎吗,不对哦,明年是荔枝的小年啊!啧啧,如果精心护理,真的是每棵树来个三百斤,不加收一万都便宜了!就这么定了,分开收!到时住客不要荔枝的话,就摘下来送给其他住客和访客!”
晓蓉点点头:“林凡终于有点经济头脑了啊!不会说白送。”
画家接过话来:“哎哎哎,不对啊!林凡说了送给其他住客和访客啊!”
晓蓉笑了:“你以为林凡会白送啊!就算是送给住客啊,也是那些不打折的住客吧?”
“哇,晓蓉,你这样都知道我的想法啊!真的厉害呀!”
我对她举起了大拇指。 “林凡,你说过来什么事呢?”
老庄擦擦身上的汗,“不好意思,赶工呢!一身汗!”
“不打紧不打紧!”
我说,“来来来,大家坐下,有件事我想说说。说之前呢,我想从老庄你这里了解一下庄氏集团。哦,庄老板的为人。”
老庄笑笑:“我们在同一个族谱里呀!庄老板呢,人很好!我们祖屋那里的一切修缮啊,捐款啊,都是庄老板的手笔呢!当仁不让的。不过呢,他也和我们一样啊,重男轻女!之前的事,林凡你应该听过了!”
我点点头。 老庄继续说:“后来呢,说谈好了,因为股东也在施压,说不能将集团的命运交给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来掌舵,于是他女儿庄可可就重新回到集团里,负责集团的主要业务,他那个儿子呢,从最低层开始做起咯!我看啊,只要那个儿子是争气的,不是大房生的又有什么所谓呢?日后一定拿回大权力的!”
龙凤哥说:“哇,老庄,你还真的有点封建思想啊!一定就是要给儿子吗?你看看澳门的何老先生,整个家族就交给了女儿呀!”
老庄说:“你不懂我们那边的风俗了!”
画家说:“我们那儿也是。我就一个女儿啊,我家这边啊,甚至我老婆也说趁现在还能生就生一个吧!我说这个啊,得考虑!”
龙凤哥摇摇头:“哎,怎么就这样的思想呢!万一生的还是女儿呢?那就继续生?响应三胎号召?或者像紫萱家一样,招娣,想娣的一个一个来?”
没想到老庄和画家异口同声:“那是因为你有龙凤胎啦!所以你才觉得没什么!你厉害!”
我摆摆手:“好了,成功的跑题了啊!我今儿要说什么来着?哦,庄氏集团想继续厦门项目。”
龙凤哥说:“这个是小问题啊!林凡,如果这个小问题都要我们聚集一起的,你就昏了头啦!”
我点点头:“哎,你说得对!所以嘛!这不是小问题。庄可可今天来了,说谈的厦门项目,我一口就答应了!答应不就一口的事儿吗!但是,她说庄氏集团还想通过某种形式入股我们公司啊!这一点我当然没答应了,但是我说我们出个计划好了。喏,这本计划书,我没看的,龙凤哥你和画家赶紧一目十行的看看,我答应了今晚和她继续谈的。”
“今晚?”
龙凤哥笑嘻嘻的说,“这也太小看我和画家的本事了!下午就行了!”
也对,我们就这一群人,一路风雨搀扶着走过来的,如同当年过草地一般,什么没经历过呢?确实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