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不就可以不用演了嘛,乔若舒疑惑地戳戳他精瘦的腰。尉迟璟突地一僵湿热的唇瓣叼住她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间。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有监控,陪我演戏!”
他巧妙地用只能亲密贴着的两人才能听清的气音说话。乔若舒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想到房间里还有一双窥伺着他们的眼睛就浑身发毛,被男人撩拨到凌乱的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犹豫一下,复制尉迟璟的办法假装亲吻地将悄悄话送入他耳。“怎么做,我不会呀!”
压着嗓子的气音又轻由柔,像把小刷子在他颈边擦过,尉迟璟有一瞬愣神,突然有些后悔不该撩太过。这不,同样手法用他亲身‘试验’可没那么容易镇定。他亲昵地亲了亲她脸颊,说:“都交给我。”
乔若舒这回没怎么犹豫,果断交出了主导权以及全部的信任。她乖巧的样子让他更加心热!当他们倒到那个大地惊人的大床上,柔软的被子将他们严严实实地覆盖起来,突然眼前一黑,尉迟璟竟把灯都拉黑了。他覆盖在她身上亲昵地在她脖间逡巡,含糊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隐忍。“呵呵,别怕,我不会真做下去。”
此时被子底下的他们身躯是前所未有的‘坦然’,乔若舒跟被点了穴似地动都不动,明明害怕还要嘴硬说:“我才不怕!”
尉迟璟轻笑,“不怕,你抖什么?”
乔若舒:……都这时候了,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我抖什么?当然是在笑你,刚才你是怕痒才躲的吧?没想到你还怕痒!”
黑暗中尉迟璟的脸看不分明,却能清晰感受到他压抑的怒气,乔若舒掰回一城,乐地跟个骄傲的孔雀高昂着头。尉迟璟被她气地牙痒痒,张口就对着她脖子狠狠咬了一口!“疼!尉迟璟,你给我适可而止,不就是一群……”“嘘!你以为他们是普通人?那些人,手上,可是都有过人命!我不知道他们怀疑到什么,但现在绝不是暴露的时机!”
乔若舒被吓到了,万万没想到传言都是真的!他到底在跟些什么人打交道,乔若舒都快哭了。主动掉进名叫尉迟璟的坑里绝对是她做过最蠢的事儿!最后她是被尉迟璟拿块床单裹着抱出去的,因为动作太激烈所以连件衣服都没剩下的事儿她会说吗?她将头死死埋在尉迟璟怀中,感觉把一辈子能丢的脸都丢尽了。尉迟璟那厮还大言不惭地说:“不就亲了两下,你害羞个什么?”
前提是她没以这么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别人面前!讲地轻松,换你呢?好不容易回到车中,她就‘啊’地一声,险些把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尉迟璟都给吓到。“有个服务生,叫许莉莉,我把她堵住嘴绑在厕所隔间了!都这么长时间了!”
“还以为你想不起来这茬,早就叫人去处理了。不然,明早你大概就能看到媒体报道‘道德的沦丧,少女被困厕所一夜’的新闻了。”
尉迟璟黑着脸说道,可真难为他个冷面神也能说笑话。可惜,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有点冷。乔若舒冷地直哆嗦,忙反省道:“我错了,我不该忘记她!”
尉迟璟自上往下看他,那眼神透着深深的鄙视,和对她智商的忧虑。“你以为我在生气这个?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出来我就不计较你今晚的大胆行动。”
乔若舒理亏,什么话也不敢跟他争,还真开始思考她到底错在了哪里。十分钟后,作死的她用掉了不知几次机会,蹲在车子角落可怜巴巴,一手捂着被亲肿的嘴巴,一手捂着被打肿的屁股。她的心在滴血,尉迟璟肯定在故意耍她!错一次亲一次,到最后竟然恨铁不成钢地打她屁股!还能忍吗!不,她还得忍,时刻谨记跟尉迟璟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名言。“真拿你没办法,最近我在调查一些东西,牵扯到比较危险的区域,本没打算把你牵扯进来,没想到你这么……总到我面前晃也就算了,居然还自己跟到了会所。我看你不是胆大,是根本没长脑子!”
乔若舒一脸黑线地听着‘教诲’,越听越觉得不对!别以为把关键词略过她就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尉迟璟,你绝对就是想说她饥……那个啥?要冷静,别被尉迟璟带走情绪,跟他好好讲道理。那叫追求,不是勾引!然而,愤怒中的尉迟璟并不打算听她废话,还过分到当着她的面打电话把周毅给停职了!“他是受害者,你能不能别迁怒到他?”
尉迟璟冷笑,“听说你们最近走得挺近?还送蛋挞给他吃?真可惜,他已经结婚生了孩子,和他老婆也很恩爱!”
说到‘恩爱’两字明显咬重音,在无形中警告她什么。任好脾气的乔若舒也没忍住发火,“你能不能别总是把我想地跟什么男人都有一腿?有必要这么严防死守吗!”
先是兰斯再是美术老师,连老实的周毅都要躺枪,她都为他们感到抱歉。明明都是很普通的关系,她自问和别的男人接触不会过界,心理身体都不会。因为她是有原则的人,即便没和尉迟璟彻底在一起,只在暧昧阶段她也不会和他之外的男人发生什么!一次两次,她或许还能用他在意她来安慰自己,三次呢?乔若舒不知道,是否在尉迟璟眼中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