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人找上门来了。宏程是一家房地产的公司,囊括了房地产开发的所有事情,而盛世则是给予我们一些金钱上的帮助,双方互赢互利。宏程是既然搞房地产的开发,那么跟别人合作开发地皮是不容小觑的事情。正当工程进行的稳稳当当的时候,出事了。“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还我的老公!”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吵吵闹闹。“这位女士,希望您不要吵闹,这里是宏程公司,我们都是有制度的。”
门外的秘书试图进行劝阻,但这些对于这个女人来说,肯定是没用的。“你闭嘴,死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不会心痛,那可是我老公,我老公还这么年轻,就这样没了,我要你们宏程的人陪葬!”
我的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就听到:“你们谁是这里管事的,给我出来,我今天一定要个说法,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这个女人的情绪如此激动,我不得不放下自己手里的文件,快步走了出去。“岑副经理。”
助理向我问好。“怎么回事?”
我看向她。“你就是经理,你说清楚,我老公怎么办!我老公这么年轻就死在了你们宏程手上,我要你死!”
说着那女人朝我扑过来,发疯了似的撕打着我。等到保安过来的时候,我的衣衫已经凌乱,脸上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了血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厉声地问道。“岑副经理,是这样的,经你的手的那个项目出事了,有工人从架子上掉了下来,当场身亡,这个就是工人家属。”
有知情者大着胆子说了出来。竟然出事了?我强忍着情绪吩咐:“这样,你们先把她安抚好,等我了解了事情的全部,我会亲自处理。”
“你别走,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害死我老公,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对不起,这个项目确实是我负责的,我会代表宏程向您做出最合理的安排。”
说完我便让人送走了这个女人。回到办公室,我才真正地冷静下来,宏程的项目此前从来没有出事过,如今一到我的手上便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该怎么办?很快地,我便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有时间吗,来盛世一趟。”
冷萧然突然来了电话。我应了一句就过去了,这件事情不仅关乎到宏程,也关系到盛世的名声。冷萧然找我想必也是为了解决方案。“事情已经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冷总有什么看法?”
工作上我还是习惯这样的称呼。“这个人是个癌症患者,宏程为何会聘用他?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你父亲清楚。”
听到这句话,我猛地抬头看着冷萧然。他则是一声冷笑,“宏程这么大的公司,又如何会让一个女人轻易地找到你这个项目副经理的办公室?这个项目如果出事了,承担后果最大的就是你。获利最大的又是谁?”
后面的话,不用冷萧然多说我也明白了。我起身便想走,“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却愣住了,没错,即使我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又如何,找不到证据的话还是无济于事,何况他又怎么能轻易地让我找到证据呢?“那么请问冷总有何高见?”
冷萧然则是反唇相讥:“已经告诉你真相了,难道还要我替你想出解决的办法?那么你这经理当的未免容易。”
“主要责任在我身上没错,但是细细比较,盛世也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影响,要是传了出去,恐怕冷总的公司也不太好过。”
“行了,你这女人,要我帮忙还龇着牙,回去吧,我会告诉你的。”
宏程等着我的是董事会。“你说说看吧,岑副经理,这样的情况你怎么解决?”
最近,那个女人每天都在公司门前大吵大闹,还摆着花圈在门口,令来来往往的人都侧目。“这个事情我会尽快解决的。请你们放心。”
我不得不用这么官方的解释来安抚这些董事。争吵不休,这些董事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想要置我于死地。是我在这个项目上让他们赚不到更多的油水。“行了,给她一次机会,如果这次的事情可以平息的话,那么说明岑副经理是有能力的。”
他竟然为我说话,我看向董事局的主位上端坐着的我的父亲。这句话就像是一盆水,仿佛熄灭了他们的怒火。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些人都看着我的父亲,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为我说话,跟之前对我的态度有了极大的转变,就连我,我也不明白。所有的一切,我都是在事后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冷萧然在后面替我解决一切。钱立森不仅让那个患了重症的男人靠近了宏程的项目,架子出事也并不是偶然,而是故意为之,钱立森为了让我下台,竟然害死一条无辜的人命。这还不够,这一切,仅仅是为了让自己亏空公款,吃喝玩乐,具体的事情,冷萧然并不愿意对我多讲,但我明白,钱立森可以在今天得到如此的地位,仅仅靠宏程发的工资是不够的,公款是最好的资金。而她,一定是用了这些来拉拢其他的董事们,这才会使得我一进公司便腹背受敌。冷萧然掌握着钱立森的把柄,这样才使得他在董事会上保我,那个中年女人再也没有来公司闹过,也不见那些花圈再次出现在门口,宏程暂时回归到了一个安宁的状态。而我作为一个项目副经理,竟然在这样的事情之后,仍然负责这个项目。这样的事情无论在哪里都是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尤其是在宏程,这可算是炸开了锅,我这样一个空降兵,在宏程和盛世两个公司之前游刃有余,众人也不可避免的将我和冷萧然联系在了一起。我听的耳朵疼,却不可避免,有时候我会细细想着这些话,冷萧然是我重生之后的贵人,而我是肩负着仇恨而来,他对于我而言,是怎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