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姐,你一个人行吗?”
小周还是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我不由得撇撇嘴,“应该可以的,如果我没相信错人的话。”
小周张张嘴,好像想问什么,但是最终也没有开口,倒是省去了我一番解释。送走小周,我更加想着跟着外公的宝宝了,只有等出去了之后才能好好补偿他,现在...只好让他呆在那里了,还有外公,宝宝应该没事的。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李慧正在打量着我。“怎么了?”
她摇摇头,露出腼腆的笑容。“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么细皮嫩肉,不像是做坏事的人啊!”
我笑了一声,这个女人还是有点单纯。于是我想了一想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她细细咀嚼着,似乎在帮我想办法一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指着我说:“原来你是被冤枉的?”
我只好点点头,这个反应的有点太慢了吧,“那你有什么打算,俺是因为做了坏事才进来,你这么年纪轻轻的大姑娘要是跟我一样的话可就太可惜了啊?”
我朝她笑了笑,“没事的,我已经想办法找人帮我了。”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往周围看了一圈,似乎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才对我开口,“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你都看出来了?”
她摇摇头,“这倒不是,不过你既然说你是被冤枉的,肯定是得罪人了呗,哪里还有没判罪就进来坐着等死的人啊?何况你这伙食也太差了一点吧。”
我看着地上空空的碗,抿着嘴唇,又看了一眼李慧那里,这些天没有特别注意到她的情况,这下子经她这么一说,我才猛然发现,我跟她的伙食比起来还要差一些,她已经被定罪了,可我毕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定罪,可是如今的情况看来我的待遇是比她还要差的。这个赵嫣还真是小心眼啊?我看了一眼李慧,“没事,我习惯了,这不,在外头吃的太好,进来改善一下伙食。没事的。”
她点点头,也没有再管我。李慧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即使他们暂时地只是给我一些苦头,但是时间拖的越久,越会有很多善变的因素,如果冷萧然的速度没有快过赵嫣的手,那么李慧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不,要说起来我肯定比她要惨的多。我靠着墙壁,脑子里一片空白,或许在这时候,等待是最好的办法。短短两天的等待让我过的有些煎熬,但是想想自己的计划又觉得还有可以支撑的力量。终于我再次见到了外面的人,但是这一次来的不是小周,不是的黄云兵,而是好些时间都没有见到的耿律师。“岑小姐。”
一见到我,他的脸上就是一副无可奈何的一副紧张模样,我顿时就感觉不好,,怕是要坏菜。果不其然,他一来就跟我说:“不好了。”
“你说。”
我冷静的拿着话筒。可以说现在的而我对他可以说是只有一点点的信任了。我不在乎他是想要做什么的,事情发生了到现在,我已经开始觉得自己请他来给自己做律师简直就是在浪费钱。法律上的事情我自己多少知道一点,赵嫣做的事情我不再和之前一样觉得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阴谋。赵嫣不可能什么都做好了。但是为什么这耿律师就是什么都做不到。“是这样的,”他顿了一顿,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他接着我就听到话筒里传他的声音:“这个案子怕是要给你定罪了。”
我不由的皱眉:“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定罪?不是还要提起公诉吗?”
怎么不按规定来?这是里面除了什么岔子?“你说=说清楚。怎么回事?”
我心里就觉得非常的不对劲。透过玻璃我看到耿律师皱起了脸:“整个我也不懂,这件事来的很突然,突然就说要给你定罪了,可以说是法庭的传票也没有到位。”
我咬咬牙,赵嫣他们就等不及了吗?现在就想把我弄倒了吗,连法律上的程序都不走,直接就给我来这么一下,真是很着急呢.看着耿律师的脸我问他:“所以你有什么对策,这些天你调查出来了什么吗?”
这已经是很久。耿律师沉默了,我顿时就有些不悦了:“所以这么久了你还没有调查出来一点的消息是吗?”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随后我就听到他说:“查到的消息基本上对案件没有一点用。”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这就相当于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是吗?”
他点点头,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你先回去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麻烦你到时候通知一下我的秘书来我这里。”
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将这句话说出来。“你。”
耿律师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我摇了摇头的不想要再听他说什么,将电话听筒放了下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满是汗,手指更是不由己的颤抖着。“不会的,岑栖竹,不会有事的,会有办法补救的。”
我双手紧握着低声的自说自话。“姑娘,你没有事吧。”
隔壁的李慧问我。我抬头看她:“情况很糟糕。”
“这样吗。我也帮不了你,上天保佑你。”
李慧轻声说。“谢谢你。”
我回答道,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领。这个时候等小周来了。我对耿律师很失望,他可能是靠不住了,只能在小周身上赌了。但是接下来的情况却让我束手无策。狱警告知我,这些天我没有命令的情况下,都不能够和外人见面了,因为马上我就要上法庭了。一阵阵寒意从脚底瞬间席卷了全身,冰冻了血液。不能够和外面的人见面的话,便意味着我现在什么计划都不能够和外面的人说了,黄云兵是,小周就更是了。再三确认后,狱警不耐烦的而说:“我都说了,就是这样,你就不要问了!”
听到这个回答我像被抽空了力气跌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