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应该是先问这个人是谁啊。肖启明飞快的扫了别处两眼，堪堪恢复正常，又问道：“你们知道内鬼是谁了吗？”
“暂时还不能确定，已经让人去查了，肖董事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略显娇媚的声音留在他耳边，说罢，李然上去了电梯，还对肖启明眨了眨眼。看着缓缓关上的电梯，肖启明心中警铃大作，抬手抹了下冒出细汗的额角，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步出了蓝天集团。看来复白精华的配方是暂时拿不到了，他得回去一趟，向集团内再申请一笔资金用以继续攻击蓝天集团。若是蓝天集团的新品发布会阻止不了的话，那他就让蓝天集团只能卖出这一种产品，而蓝天集团想要靠这个回血，那也是绝无可能的。虽然他不清楚复白精华的效果有多强，但是从目前蓝天的宣传来看，显然是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的，只要这一阵热度过去，复白精华也挽回不了多少市场。那时，“至美”的优势还在，轻而易举拿下蓝天集团就不成问题了。只可惜之前阮玉清拿去做宣传的样品是真的稀少，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也没能弄到一点，不然还可以让自己的团队研究一下。楼上，正巧李然上去，阮玉清就准备和柳宁恒下来，李然将方才的事情说与两人听了，对视之间，心中已然有了定数。“这肖启明，真不知道该说他隐藏的深，还是说他沉不住气，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
阮玉清直视前方，话语里多了几分嘲讽。如果不是这两天肖启明的行为有些反常，她们还真怀疑不到他身上来，因为以往肖启明是表现得太让人信任了。“这倒是一条大鱼啊，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看来他不懂啊。”
一旁的柳宁恒也听懂了，跟着嘲讽了一句。不过反过来想想，肖启明这么快露出马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两天前蓝天集团的几个股东都退出了投资，蓝天内部亏空得厉害，主要就是靠着肖启明了，他也有自信让蓝天找不到帮手，这可不就是成功在即了么。但是他没想到会有柳宁恒这么一个大漏洞，不过也不怪他，毕竟就连阮玉清她们一开始也没想到。想到这里，阮玉清侧头看向了柳宁恒，眼里闪动的除了谢意还有种意味不明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