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说杨梅的肌肤跟猪皮一样,极尽挖苦讥讽杨梅,却装的严肃认真,没有讥讽的表情,杨梅当然不傻,她当然知道林剑在讥讽她,但是,为了让孩子生出来完好无损,为了孩子能够换取大量的钱,她不得不忍。“林剑,你不用解释,我说了,一切听你的。”
杨梅看着林剑,也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听我的还愣着干嘛?难道你还在这个堂屋里脱?要是你的爹出来见了,看你怎么做人!还不快进你的睡房去?”
林剑声音不大,但是说话之尖锐,还真是让人受不了,不过,杨梅又能怎样?她不得不受着,她笑道:“是,是。去我睡房。”
杨梅说着,进了自己的睡房,林剑跟进去,却不顺手关门,看着杨纯,一卷唇笑问:“杨梅,你说要关门么?”
“关,肯定关门。”
杨梅怕林剑又说她爹要是突然闯进来看见,她会羞死。杨梅关门,甚至还闩门了。“杨梅,是你自己闩门的,可别说我对你企图不轨。”
林剑又道。“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杨梅不由一愣。“这可难说,我们以前没有真夫妻,你对于我来说也算是新鲜货儿,何况,俗话说,有钱难搞怀肚拐(土语),我可不能保证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林剑邪笑着。“林剑,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的。还是开始熏吧。”
杨梅不想再跟林剑说那些没用的话,她只想林剑给自己的胎儿疏通,让他正常。杨梅为了早点熏了身上的邪气,让林剑为自己给胎儿疏通了,儿子就正常了。她开始脱起来。林剑见杨梅刚脱了外衣,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忙说:“杨梅,你急什么?我还没喊你脱!慢慢来,先熏脸,给你熏脸的时候不用脱。”
“噢——”杨梅低语一声,外衣没有脱掉,又扣好了扣子,坐在床沿上面看着林剑,“你先给我熏脸吧。”
林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个恶毒的女人,外表虽美,但是,不值得你爱,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你不能动心,也不能有恻隐之心!林剑想着,点燃了艾草:“你坐好了,不能闭着眼睛,知道么?难受也得忍住,熏出泪水来效果更好!”
林剑当然知道,闭着眼睛熏的时候,杨梅会好受得多,他就是想看到杨梅“泪流满面”,谁让她那么恶毒地对自己呢?“我听你的。”
杨梅看到林剑摇了摇手中的艾草,火光没有了,只有烟雾,她想,只要能够疏通孩子的那个,让儿子正常,再难受,自己都得忍了!杨梅不是没有想过,他也想过干脆打掉这个孩子,再跟那个男人重新怀个孩子。但是,她很清楚,不是自己想怀男孩就能得到男孩的!自己要是怀上女孩,那可是一文不值。还有,自己肚子里的男孩打掉了,怎么跟他说?他说不定认为自己很难保胎,另外找别的女子代孕呢?杨梅早已想到了打掉这个男孩的后果,她觉得,最佳方案还是帮着胎儿疏通皮眼,虽然难度也很大,自己还要受到林剑的侮辱,但是,只要疏通了儿子的那个,自己进城里当富人,然后找个如意郎君的美梦才会实现。忍了!必须忍了!杨梅看着林剑道:“我不闭眼睛,我会忍住,你开始熏吧。”
“好,我开始熏了,还真得先熏眼睛了,有点热,烟熏得眼睛也有点难受,你必须要忍着。看好了,开始了。”
林剑说着,拿着冒烟的艾草到了杨梅的跟前,把艾草伸到了杨梅的眼前。刚燃烧的艾草虽然没有火光,但却有火星子在慢慢地助燃,正是这样的不完全燃烧,烟雾才多。只见艾草烟雾绕绕,林剑轻轻用手扇着,烟雾朝着杨梅的眼前飘过去。艾草在响鼓岭这一带山村被人认为是辟邪之物,端午节的时候,都会用艾草烧水给孩子洗澡,说是可以洗去孩子身上的邪气,现在林剑用艾草薰掉杨梅身上的邪气,杨梅当然信以为真,她被熏了不到几秒钟,眼睛就开始睁不开了。但是,为了薰掉身上的邪气,然后让林剑帮着疏通孩子的那个,她还真的努力地睁开眼睛。杨梅的眼泪出来了,她还接连打着喷嚏,难受得不行,眼睛也不自觉地闭上了。“睁开眼睛!看着我!”
林剑吼道,手朝着杨梅又扇风过去,心里继续恨恨道:杨梅,你个恶毒女人,睁开你的狗眼看我怎么收拾你,而且,你这个贱人还得心甘情愿地承受我的惩罚!“我……难受……啊——”杨梅说着,喷嚏连天,但是,她还是真的又睁开了眼睛了。“难受也得忍住!要不,你身上的邪气不被熏掉,我没有办法帮着你的孩子恢复正常,一会儿,还得熏你的身子……”林剑还真是没有动恻隐之心,他努力向着杨梅恶毒地对待自己的情景去想,不让自己心慈手软。林剑见杨梅不仅流出了泪水,鼻涕也下来了,他心里那个爽,还真是别提了。杨梅!你也有今天,你竟然求着我虐待你!哈哈!杨梅,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哈哈哈!林剑心里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变成了疯婆子一样,心里有种复仇的快慰。“你又闭上眼了!给我睁开!杨梅,你还想不想给你的胎儿治病,让他变成正常人了?”
林剑吼道。“想……”杨梅说出的话带着哭腔。“想?想就给我老老实实睁开你的狗眼!”
林剑这次直接骂人了。“是……”杨梅竟然应答着再次睁开了眼睛,她刚才听清楚林剑骂她狗眼了,但是,她不敢不听话。林剑想到杨梅把自己碗里的那点鸡肋夹去,对着狗,冷笑着,筷子一松,鸡肋掉下,狗张嘴,鸡肋掉进狗嘴里。这个画面一出现,林剑不由再次吼道:“杨纯!你的狗眼怎么又闭上了?睁开!让你身体的邪气随着眼泪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