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一切有我!”
叶锋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秦歌真的想死,他倒不介意脏了手。萧舒舒不再多言,当车子缓缓驶入车库后,她又想到了一个可能存在的问题:“要不你把阿姨和珊珊接过来吧!”
如此一言,点醒梦中人!叶锋眉头一皱,的确是他疏忽了。虽然母亲和闺女,都有人保护,但钱金宝的手下,也只是普通人,连三流高手都无法应对。他在家的时候,的确没什么事情,但白天上班的时候呢?就像张超伟绑架了三名董事的家人一般,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总有那种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家伙,因此把母亲和珊珊接过去,真的是个两全其美的抉择。毕竟别墅那边的安保,绝对是可靠的,就算一流高手去了那里,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至于先天境的强者,凤毛麟角,就算有谁又会干出这种为人不耻的下流之事?只是母亲肯定不愿意搬家。其次便是珊珊,三岁半的孩子,现在已经懂很多事情了,尤其她还那么聪明,像个五六岁的孩子。苏若雪刚走不久,就带着她住到另一个女人的家中,就算没有什么,也极其容易产生误会。再有一点,苏若雪回来了,又会怎么想他?“我考虑考虑!”
叶锋轻声回道,其实他考虑的不是要不要把母亲和闺女接过来,而是考虑该怎么样把她们接过来。他不想让母亲和闺女,认为他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嗯!”
萧舒舒点了点头,随即又道:“这车你开回家吧!”
“虽然是旧的,但像这种定制车,不可能有现货的。”
说到这里,她的俏脸一红,送一辆二手车,的确不好听。可事实上,这样的定制车,叶锋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即使她通过特殊渠道定制,手续也十分繁琐,没有三五个月,绝对拿不到车。“我买一辆就行了。”
叶锋哪好意思,再说他又不缺钱。只是在萧舒舒的一再要求下,他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因为在周遭几个车位上,还有几辆同级别的防弹车。就在这时,钱金宝发来了视频,叶锋按下接听键。“叶先生,包机已经安排好了!”
“他们签字了吗?”
叶锋点了点头,不得不说,有人帮忙,办起事来会省心很多。“都签过了,明天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钱金宝停顿了一下,随后又道:“他们让我给萧小姐带句话。”
“给我?”
萧舒舒有些意外。“是的。”
钱金宝点了点头:“他们说愧对你父亲的信任,没脸当面和你说对不起了。作为感谢,他们把名下的所有不动产,全部赠送给你们,只要签个字就可以了。”
王清河、孙尧和李胜明,都是萧勤一手提拔上来的,如今又是萧舒舒救了他们一家,愧意在所难免。再者他们即将定居国外,这些不动产也带不走。萧舒舒思考了一会儿,道:“你告诉他们,我理解他们。”
说到底,这样做并不是他们的本意,而是受到了张超伟的威胁,他们也是受害者。但诚如叶锋所言,错了便是错了,无论什么原因,可以理解,但不可能原谅。“送他们离开吧。”
叶锋淡然道。“是!”
视频挂了以后,萧舒舒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了了一桩心事。她倒是要看看张超伟,明天还有什么鬼把戏。叶锋笑而不语,开车回到家中,与母亲和闺女聊了一会儿,便回去睡觉了。至于萧舒舒说的那件事,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不然的话,只会制造出矛盾。这一夜,对于叶锋十分的平静,但对于张超伟那可就不一样了。听到张威说的事情后,张超伟睡意全无,他现在想到了最坏的一点,连忙拨通了那个没有任何标注的号码。“古少,我想再次确认猎物的安全!”
他的声音,尽显卑微,毫无面对其它人时的傲然。可想而知,这个人的地位,肯定在他之上。“你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想起了一道尖锐的不满意声音。这种声线,本应属于女人的阴柔,从男人口中说出来,让人格外的难受。“古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没有其它的意思!”
张超伟言语如此,但面色早已变了,手中的文件夹被攥的变形。猎物不在他的手上,心里多少都有点不放心。他也古少虽是合作的关系,但事实上却和奴仆,没什么两样。甚至人家,张口就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电话那头再没有一句话,因为已经挂了。“无礼的家伙!”
张超伟面色狰狞的拍案而起:“我倒要看看你是男还是女!”
不过饶是如此,对方有如此口气,那就说明这些人还在控制当中,这就足够了。可他不知道,在叶锋的安排下,王清河等三家十几口人全部上了飞机。……翌日九点半,金海集团顶楼三十六层会议室!萧舒舒坐在首位,叶锋作为她的助理,坐在了其身旁。三份至关重要的股权转让书,也拿到手了,可以说是胜券在握。她只想再讨回赌约上的百分之十六的股份,但没想到,张超伟竟然迟到了半小时还多,给了她一个下马威!“真是太过分了!”
萧舒舒气的咬牙切齿。要是按照集团的规矩,早就卷铺盖走人了。或许这个老东西还不知道,此刻她手中的股份,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六十三。掌控了集团,绝对的话语权!“急什么,做大事要有耐心。”
叶锋倒是悠闲。天若让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萧舒舒点了点头,现在大局已经掌控,的确没有什么可急的。“实在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迟到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开了,张超伟顶着头上几根稀疏的毛发,带着两名保镖,嚣张的走了进来。嘴上虽然说着不好意思,但脸上却毫无半点歉意,反倒老神自在的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