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咧,人类躯体竟然这么变态!”
“真是不可思议啊,居然连子弾都能挡住?”
台上一些龙头,原本还带着几分侥幸,然而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心中也不得不感叹万分,变得心服口服。一旁的唐叔,身体更是猛地一震,眼珠瞪得溜圆,脱口惊呼道:“内劲附体,刀枪不入,这也是武王的标配啊。”
“据闻皮肉筋骨淬炼到圆满,内劲自发依附运转,根本不惧子弾威胁!”
许浪散去体表内劲,抬手一抖,一枚子弾头便跌入掌中。他瞥了张勇一眼,微微摇头道:“死到临头还敢放肆,那更留你不得了。”
“不,不要……”张勇面带恐惧,终于慌了,就想跪下磕头求饶。嗖!只见许浪抬手一挥,那枚子弾头快得犹如突破音速,嗖的一声倒飞回去。“咔嚓!”
下一刻,骨头爆裂的声音传出。子弾直接从张勇的咽喉贯穿而入,从后侧颈部飞出,带起一缕绚丽的鲜血。洪兴幚龙头张勇,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当即毙命当场!看着尸身瘫软在自己脚边,裘大师面色一变,忽然想起昔日在中海遭遇许浪的一幕,身子忍不住一颤。他再也压不下心中的恐惧,更顾不得身份,当场一鞠到底,声音颤抖道:“许大师,老朽这次只是受邀前来看热闹的,完全不关我事啊!”
许浪对他的话不予理睬,反而视线一移,看向东南三省一众龙头。这些原本高不可攀的大佬,此刻坐卧不安,却又避无可避。不得已,唐明邦苦涩一叹,对着许浪躬身一揖道:“许大师,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今晚多得你帮忙,我等才不至于沦落成为虎作伥的贩毐帮凶。”
“从此过后,本人名下“建邦”当以您为尊,但有吩咐,莫敢不从。”
随着他这肺腑之言落下,麻甩辉浑身一个激灵,也快手快脚爬到面前,表态道:“许大师,我麻甩辉以后同样唯您马首是瞻,指哪打哪,绝不敢违!”
“许大师……”一时间,广南广北各位大佬争先恐后表态,就连远在一方的琼海龙头,也不敢耽搁,生怕稍有迟疑,就会落得张勇那般下场。倘若说许浪遥遥一拳轰灭邵殷明,他们还可以观望一下的话。那么以躯体硬扛子弾,挥手灭杀张勇的血腥事实,便彻底击中了他们的软肋。连手枪都奈何不得的人,东南三省还有什么东西能对其构成威胁?恐怕除了征府与特殊蔀门干预外,能威逼他的存在已经屈指可数了。何况,如今只是表个态而已,不像四方楼那般被逼依附,也不用做摇头摆尾的狗,结果好了百倍不止。以后最多就是帮跑跑腿,打探一下信息之类,换来的却是一个强者的庇护,这事绝对划得来!当他们醒悟过来后,几乎都是跑着上前,兴奋围绕着许浪表态。台下数千观众,看着台上三省势力龙头,全都对着那年轻人恭敬俯首,感觉自己活了这辈子都没有今晚的情节精彩。“真是大开眼界啊,人生仅此足以!”
不少人都岿然一叹,心中又羡又嫉。他们也看得明白,从此过后,东南三省又一尊强者冉冉诞生了。而且这位强者还如此年轻,只怕前途不可限量!随着盛大事件落幕,台下观众们纷纷兴高采烈,回味无穷的散去。蔡燕等人,也浑浑噩噩的跟着小芬往旅店返回。他们心中震惊麻木的同时,又升起了几分恐惧。这次事件对他们冲击太大了,万万没想到平时寻常无奇的许浪,竟然拥有如此惊人本事。而自己等人之前如此漠视他,对方会不会记恨在心中?特别是勇哥,心中又惊又惧,恨不得一刀将曹仁华这货给劈了。倘若不是这混蛋出的鬼主意,自己会去勾搭小芬?这少女,明显与许大师关系不菲啊!这倒好,挖墙脚挖到棺材板了。连之前搞风搞雨的洪兴幚龙头张勇,对方都是一言不合就杀,干翻自己这种小人物,还不是踩死只蚱蜢一样简单?曹仁华自然也想到这些,浑身簌簌打抖,哪还有之前不可一世的傲气,只得忐忑不安的看向蔡燕。这个时候,能与许浪说得上话的只有蔡燕,要是她不帮忙的话,那自己真的屎定了。蔡燕厌恶的看了曹仁华一眼,前两天她虽然没有反应过来,但多少已经看出一些端倪。追求自己的这个蠢货,竟然暗中搞鬼,唆使外人去勾搭许浪身边的女性朋友。倘若许浪只是个名不经传的普通人,就算女友被人挖墙脚了也只能说活该倒霉。谁叫你没钱没权还穷,留不住女人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但如今对方成了大名鼎鼎,威震一方的许大师,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底气可言?他们正忐忑不安之际,忽然三名保镖大汉拦在面前,冷漠道:“先别急着走,许大师要见你们。”
闻言,曹仁华与勇哥脸色一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要瘫软下来。俗话说仇不隔夜,隔夜世仇,打脸居然来得如此快速?哪怕是蔡燕,也听得浑身一僵,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赔笑道:“还请大哥带路。”
片刻后,他们在一座景色怡人的别苑处再次见到许浪。眼前的许浪,已经恢复淡然自若的模样,正端坐在座椅上,仔细端详着眼前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那安之若素的气度,完全不像刚刚挥手杀敌,收伏一众龙头的大人物。他身边陪坐着好几位龙头,此刻个个低眉顺眼,保持着毕恭毕敬的姿态。蔡燕几人进来后,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脸色已经带着几分惊惧。许浪淡淡瞥了几人一眼,最终视线落在勇哥身上,淡漠道:“说说看,你让我怎么处置你们?”
曹仁华与勇哥浑身一震,自然听清楚对方的意思,这是问罪来了。而且这话似曾听过,同样是从许浪口中说出,然后张勇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