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渊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有多幽怨,但路兮琳感觉到了。难不成他发这阵疯,就是因为她在纪远面前对他的称呼?就因为她忘了把戒指戴回到无名指上?路兮琳突然间有些哭笑不得,但这并没有减少她心中的怒意!“贺文渊,我拜托你好不好,是你一直不让我们的关系曝光于人前的,甚至连婚礼都只邀请了至亲,现在又怪我隐瞒你的身份,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路兮琳的话让贺文渊哑口无言,毕竟正如她所说,是他要低调处理两人的关系,所以他的确没有理由责怪她。“你是在怪我让你嫁得不够风光体面,怪我没有公开你的身份?”
贺文渊眯了眼眸,问。路兮琳在心里无奈轻叹,迎上他的目光,严声道:“对我来说,什么婚礼什么身份,我根本无所谓,也不稀罕!”
贺文渊冷哼一声,一个冒牌千金,的确无所谓这些,不是吗?“就算这些东西你没所谓,那也不代表你可以在外面给我乱搞!既然做了贺家大少奶奶,就给我好好守妇道,管好自己的腿。”
什么乱搞?她又什么时候不守妇道没有管好自己的腿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路兮琳质问。靠,真是越说越过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到底做什么了?”
贺文渊见她不知悔改,还有脸追问,也不再给她颜面。“跟着别的男人上车,夜不归宿不说,还骗我说住在家里,你就这么空虚寂寞?那天晚上,你们都做了什么?嗯?”
冷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听到他的话,路兮琳神色一怔,身子也跟着僵了一下。他看到了?那他生气……不止是因为今天白天的事?捕捉到她的反应,见她不说话,贺文渊像是得胜一般,鄙夷的勾起唇角,冷然道:“怎么?哑巴了?没话说了?”
路兮琳动动唇,一时间竟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果只是今天白天的事,她可以解释,可是那天她上纪远的车,却是为了回去看行宇。她的身份原本就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这样一来,路兮琳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感觉。可是他怎么会看到的?“是,我无话可说!”
敛了思绪,丢了气势的路兮琳瞬间平静下来,语气已经不带任何情绪。一向沉稳淡定的贺文渊,此刻气得胸膛不时起伏着,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生气。若是她开口据理力争向他解释,或许他会相信她,可是她这不同于她性格的默认,让贺文渊更有一种被火上浇油的感觉。她居然就这样默认了?甚至连一个字的辩解都没有!“滚!”
努力的抑了心中的怒火,贺文渊放开她的身体,低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