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嘛,我不是让你说第二遍,我是想听另一种类型的。所以,你还有没有其他类型的存货嘛?!”
权言濯看着她瞬间无语,放开了抱住她的手,走向了办公椅,“糖不能一次性给完,所以不能一次性吃完。”
纪以彤嘟着嘴气鼓鼓道,“没想到啊……这新词是越来越多了,跟谁学的啊,好学不学偏偏学这个。”
权言濯傲气地从鼻子里哼了哼气,“自学成才。”
纪以彤瘪了瘪嘴,权言濯恢复正经,“好了,等下下班我们就去爷爷那里了,别忘记了哦。”
“不会忘的,放心吧。”
纪以彤拍了拍胸脯,歪歪头看了看门外,示意她要出去工作了。权言濯点了点头,她临走时还不忘对她说了一声,“手要注意点。”
纪以彤回以微笑,“我会注意的啦,不用担心。”
她说完后,便推开门出去了。权言濯探了探头,看见她静静走出去后,自己便把办公椅转向了硕大的玻璃窗户。透过窗,他俯视着密集的建筑物和人群,心中却是散不去的烦闷。他甩甩头,随后又一头扎进了工作中。时钟不偏不倚的指向了下班的时间,一群人不约而同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开始忙着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纪以彤看着这帮人平时到了上班时间拖拖拉拉,下班时间却异常打了鸡血的准时,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也开始收拾自己的工作。等了些许分钟,她便看到了权言濯向她走来,便一起并肩出了办公室。两人出了公司门口,周向便早已在车上等候着他们了,待他们进到车子后,周向便发动了汽车去往权老太爷宅中。富丽堂皇的欧式建筑依旧这么夺人眼球,纪以彤看着这并排的精美建筑,心中不禁暗叹道,她如今其实已见怪不怪了,只是有些感叹,原来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回去看爷爷了。权言濯和纪以彤面前来来往往着忙碌的仆人,径直去了专门的包间会议进行家庭聚餐。他们一推开门便发现硕长的餐桌上摆满着各种美味佳肴,一阵阵散发出来的香味令人不得不想一尝。但权言濯扫视了一下餐桌上的人,不由得在某一处定了定睛,随即握着纪以彤的手便紧了紧。纪以彤感觉到权言濯手上传来的不对劲,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这一看纪以彤也愣了愣,有两个完全是生面孔的人。其中一个看着雍容华贵的妇女还挽着另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正和权老太爷交谈着。那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时不时也不失风度点了点头附和着。此时权言濯只是一直冷冷地看着他们,却并未带纪以彤上前就座。“哟,言濯以彤终于来了,等你们可是好久了呢!怎么一直杵在那儿啊,快过来坐啊……”权言濯抬眼望去向他开口的权老太爷,沉默不语地便拉着纪以彤坐在了长桌的最边上。权老太爷本是开心的面容上,顿时眉毛一横,摆出他作为长辈的威严,清了清嗓子。“言濯啊,你带着彤彤坐这么边上做什么,今天你父亲还有你琴姨特地从国外来探望我这个老头子。他们这么多年在国外生活,好久都没回来了。所以啊,今天的家宴大家都离得近点说说话呀。”
纪以彤听到权老太爷此番话,顿时便好奇地探头过去看着他们。难怪自从来了权家,就一直没见到权言濯的父亲,原来是去国外生活了啊……但是看着权言濯看到他们之后,就一直没给他们好脸色看,他内心是不喜欢他们吗?!纪以彤心中暗叹了口气,小手轻轻拉了拉权言濯的手,示意他过去。但是权言濯一直不为所动。此时,他的父亲和琴姨见权言濯丝毫不给他们面子,顿时脸色都双双非常难看。这时,一声轻笑便打破了这一尴尬局面。“弟弟啊,你这样耍小孩子脾气就不对了。爷爷都这样求你了,你还是不为所动啊。你难道是在生气这一次的家宴没有蔓姨在吗?!蔓姨她今天暂时有事耽搁住了,所以要明天才能来呢。”
权言濯听到蔓姨这个词后,脸上才有一丝松动。“而且,你这样不过来的话,彤彤她也会很尴尬啊。难道不是吗?!更何况,他们早就想见见彤彤了,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吧,你也要为彤彤考虑考虑啊。”
权言濯突然起了身,之后他便带着纪以彤离开最边边的位置,和她坐在了一个中间的位置。见权言濯因权温白的话动摇了,权言濯的父亲和琴姨不禁向他投以赞许的目光,而权温白只是笑了笑。权老太爷见此状,见权言濯没有因他的话而动摇,而是因为权温白的话动摇了,倒也不怒,反而是为兄弟间难得的和睦感到欣喜。其实权言濯倒不是不给权老太爷面子,就算权温白不说话,他也会过去,只不过是过会时间罢了。但权温白更知道他的死穴,一下子便戳中了,他也不好再摆着架子了。“好,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大家都开动吧。难得一聚,都别局促着自己了啊。”
权老太爷声音洪亮地说完这一句后,便爽朗地笑了笑。听此笑声,自是老当益壮。“父亲,我敬你一杯。”
待权老太爷的笑声一落,权言濯和权温白的父亲便举起酒杯向权老太爷隔空致意。权老太爷心情顿时非常好,自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父亲,我也敬你一杯。”
两权兄弟的父亲向权老太爷敬了酒,她琴姨自然也是不能落下的。“爷爷,我敬你一杯。”
恰好,权温白此时也和琴姨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纪以彤便用下面的脚踢了踢权言濯,而他这才用酒杯向权老太爷举了举示了示意,但并没喝下去……